云兴和云成两兄弟也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哪一句话惹的自家公子一下子转换了情绪。
摸不清头脑的互看了一眼接着追着林遥跑了出来。
跑出了府内的林遥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竟然还都不知道商队的方向。
“公子,你别急啊,商队虽然是已经有一些到达了京城,但是公子你去找这些商人做什么?”
“这个你们两个就别管了,就告诉我现在商队们一般都在哪里休息就好。”
云兴立即回答,那语气就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这个我知道,一般的商队都会选择京城外的驿站休息,主要是因为相对的人数过多,还有大批的货物在京城里面休息,实在是太过麻烦,而且住店的价格还很高。”
林遥把手里面的糖果给了一块儿递到云兴手中。
“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么多,呐,奖励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小孩子的身体里面呆久了,林遥觉得自己的做事风格有的时候也比较像小孩子。
云兴兴高采烈地接过糖果,心里正高兴着被自家公子夸奖了。
“谢公子,谢公子。”
备好了马车,林
遥乘坐着马车赶往城外,正坐在马车里面想着要见到了这些商人,怎么样才能提出这类话。
要知道他虽然在京城和应天府这一边很有名,但是不确定这些江浙一带的商人有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
更不确定这些商人们能不能相信一个小孩子说的话。
林遥正想着如何开口,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遥在一边的车窗里面探出头来,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这是怎么了?在门口怎么有这么多人?不是最近有商队要进入,拦成这个样子还怎么走车队呀。”
在林遥的印象之中,京城的大门虽然把手很严格,但是也极少出现人堵在这里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今天查车队查的好像格外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大事。”
云成正说着,在林遥的车窗边上走过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
这位将军也不陌生,虽然不知道名讳,但是也在之前那个国宴上见到过,浅浅的有一些印象。
“这位将军,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查的这么严?”
刘平听得声音,一眼就看见了在车里的林遥,自然也知道他的身份
,连忙下马行礼。
“末将刘平,见过殿下,殿下若是要出城,还是改日吧。”
“到底是什么事啊?”
之前在国宴上多亏了这一位殿下,才给武将们挣回了面子,自然得罪了胡惟庸的同时也是获得了一种武将的好感。
而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么一弄全城都快要知道了,所以刘平也没有必会直接跟林遥说道。
“是在大牢里面的一个重刑囚犯在今天查的时候突然不见了,现在正封锁全城要把这个人查出来藏匿在何处。”
“可否告诉我这个重型囚犯是谁,长什么样子,我也好多留意一些。”
林遥其实可不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安全,而是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从大牢里面逃出来。
关押在京城之中大牢里面的,除了京城之内犯事的,就是其他地方的一些特大重刑犯,长城是执行死刑的时候才押回到京城。
京城现在朱元璋在这里,而且恰好是国宴结束,整个京城的安保不能说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也差不多。
林遥好奇,这个犯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逃出来的。
“这个人就是
个普通人,名字叫徐辉,犯的事情是杀人罪,也不知道是跟那家人有多大仇多大冤,一把火把京城里面的吴老爷一家三十多口全烧了。”
林遥听完了之后憋了憋嘴是个傻子都能知道这个案件里面有问题。
“案件审理的怎么样?查明事件的起因经过了吗?”
“这个徐辉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也不招供,拖了好几个月,在前几天突然招供了,今天人就不见了。”
“案件有问题,你们这样搜肯定是搜不出来的,谁也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不过你们可以查一下,出事之前他还跟谁有联系,去家里面搜,说不定能抓到。”
刘平一抱拳:“多谢公子了,公子如果想出城的话,再多带一批人马吧。”
林遥点点头,同意刘平给自己的车队后面多加了一批侍卫。
前方的队伍排的实在是太长了,刘平还特意行使了一些特权,让林遥的车队先出了城。
林遥在心里感叹,虽然国宴上是得罪了一些人,但是如果没有得罪国宴上的胡惟庸,也不会让这些武将对他心怀感激。
像是会用那种老谋深算的人,反
正到了后面在历史上也会犯事,得罪了就得罪了这些武将才是,真真实实应该去联系的人。
其实关于朝廷里面的事情,林遥还真的不想过托管去拉拢这些人,也不是为了去争夺什么皇位。
只不过现在在朝廷里面办事,一定要给自己想好后路,就比如说要想把自己的这些新时代的东西推广出去。
肯定要得罪朝廷里面的一些人,得罪了一些人不要紧,问题是他在朝廷里面是否有人能够保护住自己。
朱标贵为太子,在历史之中,怎么样死亡的也是个谜,有传言说是因为朝廷的斗争,也有传言说是因为生病而死。
如果真是前者,林遥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一件事情发生,即使历史没有办法改变,他也要去试上一试。
乘坐着马车,成功地绕过了前面的人山人海出了城,京城外设置的驿站离京城的门口还有一段的距离。
“公子啊,这都有逃犯逃出来了,这么危险的事,咱们要不然还是在府里好好呆着吧,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兴的话要比云成更多一些,云成的行事风格一般是少说话,多办事,而弟弟云兴则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