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军用业真正爆发是在二次大战的中后期,飞机、坦克、军舰和卡车,一边支援英国、一边支援苏联,最后自己还亲自下场捞好处,然后再到朝鲜战争和支援欧洲重建,这期间一直是大赚特赚。
不过这些话不能告诉马卡斯,王玉堂就是要趁这股东风,好好的积攒一批财富,未来他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那。
“马卡斯先生,有件事我的跟你打个招呼。”
“请说。”
“我叠翠苑的二管家,被人开了黑枪,过两天我可能要做出些回应。”
“竟然有这种事?那需要我跟巡捕房交代一声吗?”
“不用,我可以自己搞定的!”
王玉堂握着酒杯,笑的是人畜无害。
旁边马卡斯见状也笑了起来……
入席的时间到了,来宾们从各个角落返回宴会厅,仆人们已经摆好了长餐桌,但是在分派座次时,王玉堂这边却遇到了麻烦。
依照西餐的规矩,结伴而来的男女一般是面对面的落座,偶尔也会有并排落座的情况,可是王玉堂的女伴太多了。
当侍者们不得不临时调整,让王玉堂他们四个与两队夫妻面对面的坐下时,王玉堂就敏
锐的察觉到,对方在笑、嘲讽的笑。
“埃迪教授真是拥有一个大家族呀!真是叫人羡慕。”
“呵呵呵……”
对面一个棕色头发、带英国口音的男人说到,这话立刻就引起了女伴和旁边另一个黑发男人的轻笑,笑的同时还叽咕叽咕眼睛,一副鬼祟的模样。
结果小妖、汉娜这边瞬间就变脸了。
当汉娜想要出言反击时,王玉堂却在桌子下面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朝她摇摇头,这么一来汉娜才暂时压下了这口气。
忍气吞声可不是王玉堂的优点,他这么做其实是给马卡斯和公董局面子,不想还没见到开胃菜就毁掉这顿饭。
“先生们、女士们,我们共同迎来了1937年,今天在这里让我们举杯……”
马卡斯开始发表讲话了,可王玉堂却趁大家盯着那边时,朝不远处一个侍者勾了勾手指,等那个侍者凑过来,一张大面值钞票就飞快的递了过去。
“埃迪教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对面那两对是什么身份?”
“棕色头发的是澳大利亚的外交官,黑色头发的是新西兰的领事馆人员,他们都是刚刚抵达上海不久,第
一次参加公董局的宴会。”
微微一摆手,侍者就迅速离开了。
而王玉堂看着对面的家伙们冷笑了一下,决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不然他们所处的小国可就要倒大霉了。
“啪啪啪……”
很快马卡斯的发言结束了,在一阵掌声过后,开胃菜可就送了上来,对面的家伙们也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食物上。
这样相安无事的状态,一直到主菜的羊排送上来,忽然就再次被打破了……
为了照顾汉娜,王玉堂主动帮手,他将自己的羊排切成小块,然后就换给汉娜时,谁知长桌对面却又响起了那刺耳的、压抑的笑声。
“呵呵呵呵……”
皱着眉头,王玉堂朝棕发家伙望去,结果发现窃笑不止的,其实是他的女伴。
等王玉堂当下刀叉,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时,棕发家伙就再次开口了。
“抱歉埃迪教授,我妻子感觉有些奇怪,你每顿饭都这样帮女士们切开吗?那岂不是忙死了?”
“呵呵呵……”
果然,有些人纯粹是自己找死,就是想饶都饶恕不了他们。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向我的妻子们道歉。”
“为什么?我有冒
犯她们吗?埃迪教授你实在太敏感了。”
“那好吧,希望你们待会儿不会后悔,因为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说着王玉堂就摸起勺子,叮叮叮的在酒杯上敲了几下。
对面几人终于感觉不妙时,长餐桌上百多人都已经望向了王玉堂这边。
缓缓起身,王玉堂举起了酒杯。
“先生们、女士们,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未来我新药中心的任何药品,都不会再授权给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两个国家了。”
嗯?
这什么意思?
有人被王玉堂说得一头雾水,可也有那脑袋灵光的,瞬间就已经意识到了王玉堂的言外之意。
不再授权,那就意味着不能生产。
但人们对药品的需求是不会消失的,王玉堂一句话就等于锁死了这两个国家的从他这获得新药的可能,那么相对的,其他国家的机会就来了。
如果从平白多出两块市场的角度来说,这对其余人来说的确算是一件好事。
况且再深入分析一下,为什么单单这两个国家不授权?
那肯定是他们得罪了王玉堂呀!
那么需要和王玉堂紧密合作的人,自然就要对这两个国家敬
而远之了……
“埃迪教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马卡斯先生,你们公董局可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我要代表新西兰国王,向你们发出正式抗议……”
棕发、黑发的两位跳起来了,愤怒的对着王玉堂和马卡斯宣泄情绪,只可惜其他人看他们的眼神完全就是关爱白痴。
“埃迪教授的私人决定,公董局无权干涉,但是我建议你们双方好好的协商,尽早消除误会,这说不定能让埃迪教授改变主意。”
马卡斯幽幽的开口了,他还等着的王玉堂资金和指点那,自然不会有任何具体的表示。
眼看无法从公董局获得支持,棕发男人发飙了,他端起酒杯就朝着王玉堂狠狠了泼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小妖挺身而出了,她直接挡在了王玉堂身前,结果那杯酒是结结实实的泼到了小妖的脸上、弄花了她的妆容。
“快收回你的话,不然、不然我就跟你决斗!”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叫他们求王玉堂也不可能了,于是黑发男子也是表情狰狞的吼道,手里还可笑的攥着一把餐刀,跟王玉堂恶狠狠的隔桌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