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老,你看我们是一起走仙云宗他们那个方向,还是分几路人马,分开行动?”
炼器宗长老,走过来,询问着云黎。
云黎一手拖颚,深思考虑了一下,随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虽然仙云宗他们经过的路,危险是少了一些,但是这个秘境的通道却有几个。我觉得还是分开行动好一些,相信每个门都有它自己存在的价值,我们单独行动应该会好一些。”
“云长老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就分开行动吧!”
炼器宗长老点点头,随后看向另外三道门,又说:“这里还剩下三道门,我们依旧抽签决定吧!两队一组,抽到哪组就是哪组。”
“好。”
飞羽宗长老听闻,很是赞同。
只有这样,才是最公平的分配。
“那么开始吧!”
剑圣宗的副宗主走了过来,以及夜二叔,天玄宗的长老也走了过来。
“小师妹!这次还是你去抽。”
云黎让夜云岚去抽,自己则是用神识继续探测了一下里面情况。
“嗯!”
夜云岚走过去,依旧随意抽了一根,结果还是抽到红色。
夜二叔也抽到红色,其它两个宗门,相互倒是相互交换了一下。
“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就走吧,随便选个门就行了。”
飞羽宗长老,看着已经出来的结果,随后与自己队友,直接朝最近的一个门走去。
“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又抽到一组了。”
炼丹宗弟子,看着夜家弟子,笑着说道。
“合作愉快。”
夜家弟子也笑着说了句。
看着和谐的两家,夜云岚心里有些欣慰,比起和其它宗门在一起,她倒是更想与夜家人在一起。
夜云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左边,默默盯着她的夜启,这臭小子,想与她扛上是吧,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好像她刨了他的祖坟似的。
不过这傻小子,对他套路一些话,问题应该不会大。
想到这里,夜云岚冲他咧嘴一笑,这一笑可把夜启给吓坏了。
“你……你……你朝我笑什么笑?不会在心里算计着让我当垫背什么的吧?”
夜启结结巴巴地说道,被她盯着,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夜云岚什么也没说,脸上继续扬着皎洁的笑容,却让夜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路上,夜启都在想夜云岚那个笑容,不知她心里盘算着什么东西。
“别动。”
见夜启心不在焉,一脚踏在机关上面,夜云岚连忙制止他不要动。
走在前面的夜二叔和云黎,回头见他踩中了机关,立马折回来。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按照我们的步子走吗?你怎么又……”夜二叔看着自家不听话的侄子,气得连骂都不想骂了,“你啊你,你说你能干些啥,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我……”
夜启鼓着腮帮子,委屈极了,小声道:“对不起,后面我会注意了。”
“不要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让别人的命买单,你知不知道,这一脚下去,起来的话很有可能,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失去生命。”
夜二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悉心教导着他,“夜启!你也不小了,既然选择出来历练,就不要老想着你还是家族里的小少爷,有一帮人帮你清扫障碍和危险。不要怪二叔说话难听,如果继续这么依赖和愚蠢的话,相信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太大出息。”
“知道了二叔,我错了。”
夜启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觉得过分,相反还很感激他。
平时在家里,大家都让着他,什么真话也不敢说,也只有二叔才会对他说这些。
若不是这次出门历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毛病,竟然会这么多。
“知道就好,你先别动,我来想办法。”
夜启看着他踩在机关上的那只脚,心里开始想办法。
如果只是人的重量,就会让机关爆发,这都还好,因为只要找个相同体重的东西,压在上面就行。
但是这个秘境里机关,似乎不是这样的,而是靠感应。
人体有温度,一旦这个温度离开机关,那么瞬间就会爆发。哪怕脚底穿着鞋子,机关上的灵力,也能感受到人体的温度。
只是,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出好的办法来解决。
“你们先退到安全的地方。”
夜二叔没有办法,那么就只有硬闯了,怕伤及无辜,于是让大伙都退到安全之地。
这时,夜云岚走过来,看到地面的机关,上面似乎覆盖着翼族人的黑暗元素,黛眉微蹙,小声道:“试试我母亲留给我的翼族人血液吧!”
这里面,有很多翼族的黑暗元素气息,不由得让人猜想,这个墓主人是不是翼族的人。
而且翼族人喜欢水,就算不藏在水里,墓穴中也会出现水。就像幽光秘境一样,里面有万年寒潭水。
“可以吗?”
夜二叔看向夜云岚,小声询问。
“嗯!”
夜云岚嗯了一声,随后指着夜启脚下的机关,又说:“你看他脚下的那块石头,上面明显还有残留的黑暗元素。所以我大胆猜想,这个秘境的主人,很有可能是翼族人。”
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因为这个墓穴,并非所有机关都留有黑暗元素。有些机关含有水元素,目前翼族人,除了她这个重生的老祖宗以外,还没人拥有过双系灵根。”
“即便这个墓穴主人,不是真的翼族人,但就凭夜启脚下的机关上有黑暗元素波动,就相信这是翼族人所布置的了。”
夜云岚说完,再次从储物戒指里取出装有自己血液的小瓶子,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后,机关上的波动瞬间就消除了。
“可以抬脚了。”
看到这一幕,夜云岚放心的让夜启抬起脚。
“这就完事儿?你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为的就是想害死我。”
夜启垂着,盯着夜云岚,弱弱地嘀咕道。
主要是,这家伙之前的笑容,在他心里已经留下了深刻影响,时刻感觉她要害自己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个笑容,他真的是一路幻想过来的,幻想她会怎么把自己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