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才发现好象上当:“谁……谁同意了,说得好象人家很想嫁你似的。”
卢云枫脸色顿时黯淡,满怀伤感:“是,下官知道了。”
说着,落寞转身!
“你知道什么了?”这个人还真是,就要放弃?
卢云枫顿住,背脊僵硬。
清河顿时心疼:“人家没说不同意啊,这种事情,当然是我们男人主动,难道还要我追着嫁你不成?”
卢云枫转过身,笑容灿烂,突然将她抱起转了一圈,清河下了一跳,想要推开又舍不得,干脆挽上他的脖子,在额上亲了一口。
卢云枫的脸顿时象被定了身一般,染上绯红,羞不自胜。
一个大男人,比女儿家还害羞,偏又骄傲得很,清河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又亲了一口。
下一秒,他放下她,捧住她的脸,吻下。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是在亲亲吗?”
一个清清脆脆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将两个差点天雷勾地火的意中人浇星,清河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娇羞无力地倚在卢云枫怀里,垂眸间,看见一张漂亮的瓷娃娃般的小脸,惊问:“你是谁?”
“我是英宝啊,二毛哥哥说,院里的大哥哥大姐
姐都是好人,你们两个也是好人吗?”小女孩子歪着头看他们两个,很认真地问道。
原来是王二毛的妹妹小英宝,这孩子吃过解药,又在府里养了两天,洗漱干净后,竟然这么好看,象个小天使。
“我当然是好人,他也是,你怎么在这儿?”清河喜欢漂亮女娃娃,尤其是英宝这样,大眼黑亮扑闪扑闪象会说话一样的。
“原是在主院的,二毛哥哥说,世子妃姐姐犯了错,世子哥哥在惩罚她,所以让我不要去叨扰,所以就来了这里了,可是,姐姐你也犯错了吗?这位大哥哥也在惩罚你吗?”
弄清她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清河的脸更红,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王二毛个机灵小子,英宝跟着他非学坏不可。
“姐姐才没做错事呢。”
手却被卢云枫捉住:“你就是做错事了。”
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根棒棒糖:“给,拿去吃,这个姐姐脸皮薄,做错事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英宝不要告诉别人哦。”
英宝许多没吃过糖了,吞着口水,却不肯接:“大哥哥,你只有一根吗?”
卢云枫挑眉:“你嫌少?”
英宝忙摇头:“不是,谢
谢大哥哥。”说着接过糖,却不吃,举着糖果高兴地往外跑:“哥哥哥哥,有糖吃。”
原来,是想再要一颗给王二毛。
清河追上去,拉住她,又塞给她一颗:“你和哥哥一人一颗。”
“嗯,姐姐你真好看。”英宝笑得两眼成了月芽儿。
不是应该人真好么?
脸上亲了一下,清河愣了愣,就听英宝笑眯眯道:“二毛哥哥说,心好的姐姐最好看,你是心好的。”
原来如此。
清河没吃糖,心却快甜化了。
顾明秀做了大好事,以后有小英宝陪着,大家都不会寂寞。
大白天的,某人惩罚人的方式竟然是关着门那什么什么……
而且,还是不知餍足的那种。
浑身酸软无力的顾明秀在想,当初怎么会认为他是病殃子,而且可能生不出孩子的?
明明精瘦精瘦的,一到了某人境况下,就化身成狼。
看着镜中的自己,耳侧,颈间,都种满了草莓,顾明秀一边扣风扣一般腹诽,得围条围脖才行,不然怎么出门啊,让清河几个瞧见,还不得笑话?
某人却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满腹的怒火全化解了,这会子正洗了帕子过来替她擦脸。
顾明秀翻了个白眼,殊不知,此时的自己,面若桃花,目若灿星,这一眼,秋波送意,挑逗着某人的敏感神经,他立即放弃帕子,弯腰身,撷住她的本已微肿的唇瓣,又来了个深吻。
总算没再次弄到床上去,顾明秀喘息着,气得握拳捶他:“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比任何夸赞和最动人的情话更让男人满足。
沈逸夏果然笑得志得意满:“看你以后还敢任意妄为不。”
顾明秀瞪他,问道:“反正孩子撸来了,世子爷送我去官府吧。”
“撸都撸了,怎么能送官府?再说了,你相公就是官,你的惩罚已经实施了,说说你的下部度划。”
“我还以为你要把孩子还回去。”顾明秀道。
“还回去?岂不白费了我家娘子一苦心?肯定是不还的,不过,可以把孩子的衣服或随身物件送一两样给他娘亲。”沈逸夏道。
顾明秀眼睛一亮:“嗯,很多事,那个外室是知道的,咱们可以想法子把她也撸了。”
沈逸夏道:“嗯,在衣服上弄点血,找人送到樊府去。”
两人还在商量着,暗卫在外头禀报:“爷,有结果了。”
“
嗯,人呢?可约出来了?”沈逸夏问道。
“在隐秘的地方,爷要去见么?”
沈逸夏拉着顾明秀:“走,去见见。”
刚一出门,就遇上带着樊家族人气势汹汹前来的樊念恩。
沈逸夏笑道:“樊侯爷这是知道本世子的库里捉襟见肘,又送银子来了么?”
樊念恩冷笑:“世子是想把樊家整垮整灭亡就直说,孽子虽然纨绔,可也没有作奸犯科,为何要做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他才二十几岁,你让他以后如何做人,如何生存下去?”
樊念恩说得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沈逸夏愣住,因为顾明秀回来,只说撸了樊百锤的私生子,并未来得及提樊午策的事。
“侯爷此话怎讲?你不是与樊百锤断绝父子关系了么?且他在牢在也好好的,除了失去自由,并曾受过重刑,何来惨绝人寰一说?”
“那个孽子本侯才不官,本侯说的是次子樊千策,他在翠红楼被人……阉了。”
后面那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在青楼妓院被人割了那什么!
所以他替儿子找上门来理论。
沈逸夏相信樊念恩并没有证扭,此举不过是气急头脑发热,不成熟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