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来就是在一间病床上,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了,见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捣鼓着瓶瓶罐罐。
“呜,呜呜呜呜......”我才察觉,我的声带受损,发不出声音了。
我悄悄爬起,刚想离开却被叫住:“我救了你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吗?”
那人回过头,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只是,为什么白大褂里面穿的是魔法少女的周边啊!!!
有一种违和感,更像是猎奇,关键是那人还他妈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造型,显得油腻,恶心。
“呜呜呜,呜呜。”我指了指我的嗓子,他也看懂了,于是就把一杯水递给我,我接过手一口干了下去,“是他妈的酒。”我暗想到,然后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低语,没有上次的清楚,更浑浊了,我被吵醒了。
“试试看能不能说话。”那个二次元宅男微笑的看着我就差把“还不谢谢老子”写在脸上了。
“咳咳,好像可以。”虽然嗓子发出的声音是沙哑的。“你给我灌了什么药,这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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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实也没什么,百分之20的苦艾酒,百分之20的生命之水,百分之25的东北纯高粱烧刀子和百分之25的金麦酒。”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一排酒,“就是那堆吗?”
“是的。”
我微笑着拿起了旁边铁棍,一棒子抡向他,他被我打翻在地再起不能。
(生命之水酒精含量:96%,纯高粱烧刀子酒精含量:80%,金麦酒酒精含量:95%,苦艾酒酒精含量:89.9%。总结:这个黄毛想要老子的命!)
我将身上的染红的衣服脱下,把他的衣服拔了下来,虽然穿着魔法少女的周边上街很羞耻,但这是紧急避险。
我开始观察这里,一张很大的试验台,一张床和许多的器材已经一台贴了许多魔法少女贴纸的电脑。
打开电脑,输入了魔法少女的英文缩写,我就进了进去,对,我真的只是想试试,就进去了。
根据时间来看,我至少昏迷了小半个月。
我从这里走了出去,幸好这里是我认识的地方,所以快速的离开了,当我再次回到那里,我的家,我唯一的避风港,我的温床,是一片空地。
“我家被偷了?”暗想着,我敲了敲隔壁的门,这里住着一对夫妇,他们平时就很鄙视我们这种靠着住凶宅捡漏住进黄金地带的家庭。
见到我只是冷冷的问一句:“有事吗?”
“我家为什么被拆了?”
“我怎么知道?有病。”
说着便再次关上了门。
失魂落魄的我在大街上游荡,爸爸,妈妈,小诚(弟弟)都不见了,我没有了经济来源。
想到这,我不禁为刚才冲动的表现感到懊恼,他或许能帮我,可我又不认识他,目的不纯,不可轻信。
“小子,要来暖身吗?”走在路上,身后的叫唤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约翰。
他开着那俩大G来接我了。
“我要去我爸的工地。”
“好嘞,你上车吧。”
我刚上车,他就递给了我一瓶酒并说道:“在垃圾桶过夜,整一口暖个身?”
“谢了,不需要,你们有关于我家里人的消息吗?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不解,连忙询问约翰。
他淡淡到:“就在几天前,尘封数十年的贪污案告破了,当年犯罪嫌疑人通过颠倒顺序的方法把大家都给骗了,并且还栽赃了一位局长,逍遥法外,而那名局长也在他的宅邸自杀了,而那栋宅邸就是你们住的房子,所以警察才把你家给封了,至于怎么告破的,来自于一篇投稿到我们八艺的一片名叫《白雪公主》的短文,情节和此案大相径庭。”
他突然一个急刹车,这让我没来得及闪躲,撞在了前车座背上。
“给你看一段视频。”他没有用手机,而是联通了一个平板举着给我看,里面有一位女记者正在采访一名假冒我名字的青年,而他就是昨晚一直问我姓名的那人。
“您好,金宸老师,请问您是出于某种巧合才写下《白雪公主》的呢?”
“我自己的阅历,调查,然后我个人也是十分和善的询问了周围的居民,所以才创作的。”
“那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这起案件的呢?”
“我觉得贪污就该死,所以贪官都要枪毙。”
“那请问您对整个作家群体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我觉得那些没有能力去竞争的人应该把成果拱手相让。”
播放结束。
我脸也和黑屏融为一体,毫无违和感。
“这是我们找电视台要的原视频。”约翰解释到。
“你们为什么不揭穿他,你们既然知道我昨天在垃圾桶里就应该明白吧,那三个人昨天干了什么?!”我彻底爆发,对着约翰大喊,像极了搞砸演出推卸责任的小丑。
“我们没时间浪费,有更大的使命压着我们。”约翰点了根烟继续说到。
“使命,使命你妈啊使命,我可去你(过不了审的脏话)。”
“所以我才讨厌啊。”
“讨厌什么,讨厌你个...”
“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没有了解事情就往下结论的脑瘫!”我被骂住了。
“古代的历史人物也是,现代的科学学者也是,永远不会去换个角度看问题!你以为你是谁啊?及你所见皆为真理?真理你妈,我告诉你,我们从来没有考虑地球之内,因为地球之外有一群更加强大的疯子正在啃食银河系!所以才有了拉链人啊!”
他的这一番话语更像是对着麻木的人们呐喊,无助,凄凉,我也彻底被骂醒了。
引擎发动,在冷静了片刻,我向约翰道歉,确实是我没有控制住情绪。
“到了。”约翰和我说到,我望向窗外,是我爸的地。
我的爸爸金荣是这一代有名的包工头,我也和这里的工人有些熟悉。
这里尘土四起,工人大部分在吃午饭,他们见我来,也不知声,也不抬头,自顾自的吃着。
我相信,没什么的,于是我挨个询问,即使没人搭理我。
有一个人我认识,是我爸的发小,叫大河,我找到大河发现他独自坐在钢筋管上吃饭,见我来却立刻离开。
“河叔,我来找我爸,他人呢?”
“你爸死了。”
大河带我来到了大楼里,这里有一块石头,下面是一滩血液,父亲是没有撤离施工现场,被水泥活活憋死的。
我看着水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耳边自此传来声音“拉下我,拉下我......”
由于这栋楼是市政府的新楼,所以上层选择漠视和拿钱堵嘴,但我可不吃这套。
我还不了解八艺这个组织在国际地位如何,而且我也知道,八艺就是一个观察者,他们不会插手。
接下来,我和约翰前往了弟弟金诚所在的学校,我要先确定他的安全后在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我下车后自己一个人前往学校,小诚已经读高三了,年纪轻轻就是全校前十,不说清华北大,考个一本不在话下。
我来到保安门口,这里像是一个单独的房间,有一个小窗口和外面联系:“您好,我是金诚的哥哥,麻烦问一下他在吗?”
那保安看了我一眼,眼睛一批,屁股一扭,莫不作为。
我还是继续大声询问,那保安不耐烦的说到,行行行,我这就帮你问问,随后把窗户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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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里等了半天,已经12月了,说起来今天就是圣诞节,我身上的白大褂可不是保暖用的,而且手机等随身物品早在上次进局子就被没收。
手已经发紫了,我再也等不了,看向保安室,那老保安正拿着一碗康师傅牛肉面享用,看到我后用手驱赶,见我不走就拿着警棍出来吓唬我。
“唉你,赶紧滚,讨厌!”我被他驱赶走了,但不代表我放弃了。
小的时候我也来到过这里,就在体育场的后面有一个大洞,隐藏在杂草中,因为这里常年没人管理导致那里根本没人发现这个洞。
我快速跑过去,在一阵摸索,终于找着了,死命钻了进去,我朝着教学楼跑。
根据我的猜测,这里一定是高三的教学楼,结果也正如我所想。
我从一楼爬到了五楼高三A班,就是这里,从后窗探头看,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仔仔细细的扫过每个人的脸,小诚去哪了?
“唉,你干嘛呢?”身后一人喝到,我被吓了一跳。
我回头看去,这人我认识,就是小城的班主任,在询问小诚的情况后我才知道,小诚几天前就没来过学校上课了,成绩下滑的很严重,已经在考虑从A班转到B班了。
我才意识到,小诚这几天会去哪?如果我是他的话,一定会选择一个即距离学校近,又便宜的小旅馆,排除附近12家旅馆,他住不起,那他只能去那了,不过这真的可能吗?
我从大门正面走过,那保安看见我也是惊了,他指着我说:“你现在赶紧给我走。”
我没有理会,而是快步回到约翰的车里。
“约翰,咱们去...”
“鲸华网吧。”他先一步说到。
“不是,你怎么......”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说到:“带我去见金诚。”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普通人根本接受不了,你确定吗?”
“快走。”
票子还是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