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伸在这个国家画坛的触角,我请你,必须收回;你也可以放心,我并没有从凌凤庆那里知晓你们更多的事,不用对我那么介意;这根手指,就当我坏了你们财路的赔罪礼,但我的诚意,只限于此;如果这里还会出现第二个凌凤庆,我不介意下次,就算赔上一只手,也要将你们从龟壳里拽出来;鬼有鬼路蛇有蛇道,起码画坛这块领域,我并不喜欢有太多肮脏的东西存在!但愿,我们不会有再碰上的一天。”
牧新总算明白,原来她的目的是这个,果然,这个女人不习惯别人的保护,她还没听他对她的以后安排,她便已经自己想出路了,只是……
毕竟只是个女孩子,这样的警告,有用吗?
两个小时内,这个消息传遍全球,只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触角是不是同样深入到了其他领域怎么的,这个东西再一次被禁止了,不过当时已经传入海外,而且也有些人想让这条消息散布下去,直到入了该知道这个信息的那个人的眼。
所以在有些人追着根源禁止的同时,有人不断重复的散布这样一个视频,所以不止国内甘轲扶的亲友看了消息震惊不已,国外的几个地方,也同时看到了这个消息。
皆造成各种不同的动静,其中不乏一直关注甘轲扶之人,新西兰刚从大楼里揉着脑袋出来的女人也是,一手拿着正在放视频的手机,一边慢悠悠的走着,边道。
“哎呀呀!这女人可真能惹事呢!本来以为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怎么说也该消停一阵子,就算凌凤庆背后势力这事该尽快解决,一个女孩子也不该这样公然去挑拨老虎的虎须吧?还赔上一根手指,还真对自己下得了手,本来毁了容怪挺可惜的,这样把自己整残,这女人,是真不打算嫁男人的吗?
”
“有什么好意外?老板不是早料到的吗?走吧!别当误事了。”
身边的人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催促,女人立即尖叫起来。
“疼!”
高大的男人无语的在车前等着她,纵然平常不喜欢多话,这会儿也忍不住吐她槽了。
“你还知道疼,那你还去招惹火头上的老板?”
女人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尴尬的咧咧嘴。
“老板那反应不是太神迹了吗?你想,他都三十多岁了呀!第一次这么久的关注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让人想逗逗?我亲眼见过之后总算了解杰夫先生那意思了,真的很好玩。”
男人等女人上了车,将车门关上,主动做到驾驶位置上,道。
“也就你敢拿命玩。”
“不过话说回来。”
她照着后视镜查看脑袋上的伤边说。
“老板对于这姑娘小他那么多岁的事好像很忌讳,一提他可能看上了人家小姑娘这事就很着急!”
“你活该!”
刚才在上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认真的提出这样的请求老板也没有要完全反对的意思,偏偏这女人就是不长记性没事还想玩个火。
“不过认真来考虑,现在再换人去找已经得不偿失了,但我手上有更重要的事等你们去做,那边的事,有金盯着,而且,金传来最新的消息,人已经给救出来了,虽然受了不少罪,现在还在加护重病房,好在,命保住了。”
“真的?”
女人眼睛发光起来,安流槿点头,无力道。
“所以,你还是有机会向她讨回剩下的债的。”
女人连忙连连摇手。
“不用不用,既然老板这么心疼这个女儿的话,作为部下,我怎么还能向未来的老板娘讨债。”
安流槿桌子上的一叠文件抄起,毫不犹豫的冲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手下砸去。
……
所以说,有些人运气不好是天生的,一些人则是自找的,他
身边这位就是。
“不过……”
女人看着他从里面拿出的一份资料研究着感叹。
“老板这次还真是下了血本的,和一个这么要命的对手对上,竟然只为了那么个理由,说起来就感觉荒唐,我们竟然还要跟着他一起疯,还说不是女儿,等着收拾人家,这明明是要将人家宠坏的节奏嘛!”
男人开车上路,边敷衍她的吐槽。
“你管老板这些行为是宠还是害的行为干嘛?我们是打工的,既然当初跟了这么个老板,他要做什么我们就没有拒绝的必要,毕竟【安石】有现在除了靠他敢拼敢干外,多数还是靠他的理智分析的,既然这个对手他挑上了,就没有做失败收场的打算,与其在质疑他的行为,不如多出点力,来证明我们所挑选的人,不负我们所望。”
“你倒是想的开!”
“我只是太相信自己的眼光!”
“呵……”
两天后位于东南亚的SD大楼顶层办公室,每周例行一次的行政会议上突然遭到骇客的入侵,所有的电脑同时蓝屏,包括正在大屏幕放映一些报告的那部电脑,正在进行中的会议陷入了噪乱,蓝屏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概的30秒后,电脑恢复正常启动。
只是他们屏幕上的再也不是什么财务行政报告,而是统一的血腥画面,上来就是一张,怒目圆瞪的溅了一滩血的死人头颅,可以清晰的看出,那是拥有一头酒红长发,赤金眼瞳的西方女人,在场的女性吓的尖叫着挑开,一些年纪很大的人也险些滑到椅子下面。
他们的灾难还没有结束,上面像是遭遇地震一样抖抖索索的往下落灰,整个楼层都被震动了起来,天花板上的吊灯更是在震动持续了几秒后,猛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
“霹雳啪啦”的一阵响,离桌子比较近的人,更是飞快的逃离事发中心,而紧接
着吊顶掉下来的,还有一个已经被割了脖子的尸体,那是一个刚刚从这里出发不久的人,也就是他们的同事,听说地位还是不低的本家人。
接着一个麦的试音响起,可他们四下寻找,并没有找到那个人,只听见他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是个男人的声音。
“喂!哎!各位SD的老板大家好,我的英语不好,也就说自家本国的语言了,各位勉强凑合着听,听不懂中国话,找个翻译来也得听,因为接下来我说的这些,关乎着在场每位以后的荣华富贵。”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态度很轻慢,像是普通人在一起聊天那样自在,可他说的那些话,和他做的那些事一样,让人无不惊骇的。
“我想大家都听说过新西兰的【安石】集团,我是安石里的一个普通员工,我们老板想让我向在场的各位传个话,关于你们对于那位坏了你们财路的中国姑娘,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怎么说呢?我们老板和那位小姐之间,呃……有点特殊关系,他们需要自己解决,在这之前,我们老板不需要任何人插入他们之间,包括你们;所以就擅自将你们重新派往zhongguo的人员先拦截了下来,我是粗人,下手可能重了,各位别介意!至于补偿,我们老板认为,我们老板的大女儿已经割了一根手指给你们,实在没必要对你们再进行经济补偿,另外还提醒你们,我们老板大女儿的脾气很不好,我们老板都没办法,所以请尽可能按照她的心愿去做,你们做不到的话,不排除我们老板亲自出马,拜托了!各位!”
声音落,他们的屏幕上也出现了其他图片,那是他们在zhognguo安插的一些眼线和高官出了各种事故的死亡图片,还有一些被绑架的,有些,甚至是刚才他们还见过的一些人。
一些女
人惊吓的双手捂住大张的口,似乎想到,刚才如果在那种地方自己晚走一步,如今被绑在那里,被揍成那样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图片看完,声音也在没有响起,惊慌中的人群这才相信,人估计已经走了,而那个人说的好听,做的事已经实实在在摆在眼前,压根也是不允许他们反对的。
这些都是这个集团的高层人士,平常已经习惯以高姿态去面对人了,而且又是刀口上添血的人,如今让他们接收这样的威胁,就算心里对于这样的对手有些怯弱,面子上也是过不去了,可要说真支持和这样的人对上,如今却是谁也不敢出这个头的。
于是他们左右看了一圈,发现都没这个人敢出这个头儿,只好将目光全都转移到最主位上,那个刚上任不久,从事发到现在,坐在那里一动未动的年轻人身上。
直到大屏幕跳到最后一张事件的引发中心,那个脸上已经添了两道血印,气色也没有恢复,笑容却依然不减的女孩,久久,年轻人才冒出一句流利的,带着京味口音的普通话。
“大女儿?我怎么不知道,安石的那个魔王,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他不是还没结婚吗?”
……
L市特殊监狱;
因为甘轲扶那天的任意妄为,那天的出行计划最终被延迟,牧新独断专行,禁了她两天的足才将她带到之前说的地方,一间关着重刑犯的监狱。
甘轲扶被牧新推着在那些阴暗的暗房之间的走廊走过,这里似乎是一间男囚监狱,铁门里面的人似乎闻到女人的气味,疯了一样往铁门上并不大的小窗户上挤,及时甘轲扶裹着过大的外套,头上罩着根本看不见脸的风衣帽子,那些人还是像苍蝇闻到肉香,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随行的几个狱警警棍在伸出的手上敲的再凶,也无法将他们的疯狂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