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四叶晃着他手臂,撒娇道:“说嘛,快说嘛!”
这好像是每个女生的天性,总喜欢问另一半的感情史。
若是不说,她们生气;若是说了,她们也生气。
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别妄想跟女人讲道理。
南司琛无语的揉着眉心。
有的时候,男人在面对这样刁钻问题的时候总恨不得自己失忆。
恰好,他失忆。
原来这个梗是这样来的。
温四叶见他为难的表情迟迟不回答,生气的指责,“南司琛,你现在是几个意思!难道前任多的你都数不过来了吗?!”她杏眸圆瞪,怒火喷张,活有南司琛点头就吵架的架势。
南司琛摊手,无辜的说:“四叶,我失忆了,你叫我怎么回答你?”
轻描淡写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灭温四叶心中的怒火。
她耸拉脑袋,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温四叶漆黑的眼眸狡黠的转动,莞尔一笑,抓着副驾驶座的椅背上,问道:“吉六,你跟阿琛这么多年肯定知道,老实交代,他到底有过几个女朋友?”
吉六在温四叶问南司琛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她把目标转向自己,好在南司
琛从未交往过女生,他回答的理直气壮,“四叶小姐多虑了,少爷从没交往过女朋友。”
温四叶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不可能!”
现在长的挫的男人都交往过好几个女朋友,更别说南司琛这样的优质男。
这样的颜值看一眼,眼睛都能怀孕。
想到其他女人也有像自己这样肆无忌惮的调戏南司琛的权利,她心里就堵得慌。
以前说南司琛是醋坛子,她才是真正的大醋缸。
吉六说:“四叶小姐,我哪有胆子骗你。”
温四叶“嘁”了一声,“你跟在阿琛身边这么多年,肯定忠心他。”
吉六哭笑不得,难怪以前部队的男人总说女人麻烦,“四叶小姐真的没骗你,部队的女人少的可怜。就文艺部有几个女生给少爷写情书,结果少爷拿情书当垫桌的纸。还有一次出任务,少爷临时收到一封情书,结果有名战友急着上厕所没带纸,少爷便把情书给人当手纸了。这件事传遍部队就再也没人给少爷写过情书。”
温四叶“啧啧”两声,“人才呀,杀人于无形。”她嫌弃的拍着南司琛肩膀说:“对待女生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还这样糟
蹋女生的心意。”
南司琛:“……”
吉六:“……”
嘴上这么说,温四叶心里却乐开了花。
糟蹋的好,糟蹋的妙。
车子刚停下,站在别墅门口等候的管家上前来开门,热情的迎接,“四叶小姐,少爷你们可回来了。何婶做了一桌你们爱吃的菜庆祝,快进屋吧。”
温四叶疑惑的挠头,“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管家点头,“抓到罪犯,消费者也得到相应的赔偿。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那几天,温四叶默默的承受巨大的压力。回到家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忙的晕头转向,一心为了消费者着想却吃力不讨好,网上尽是辱骂温四叶的话,不堪入目。
管家和佣人们都担心温四叶这样下去会生病,想要告诉南司琛,温四叶又不许。好在少爷及时回来了,事情还解决的这么漂亮,可喜可贺!
温四叶惊愕的看向南司琛,好奇的问道:“抓到罪犯了?天呐,这才两天的时间你是怎么办到的?”
她杏眸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南司琛屈起手指敲在她头上,“不告诉你。”
说着,他往里
走。
温四叶捂着额头,快步跟上,不停追问,“小气鬼,你快告诉我嘛,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也好让我多学习点经验,下次就不会被人坑的这么惨。”
南司琛没好气的说:“你还想有下次?”
还好对方的目标是产品,不然像温四叶这样的警觉性,后果不堪设想。
温四叶理直气壮的说:“不想我有下次,就告诉我。”
南司琛突然停下脚步,霸道的把她揽入怀中,抬起她的下巴,“你只要记住,这是教会你要物尽其用,我放着不是摆设。”
温四叶凝视他,被他认真的模样所迷到。
艾玛,不经意的话直戳心窝诶,比什么肉麻的情话感动多了。
她顺势踮起脚尖,搂住南司琛的脖子,印上他微凉的唇瓣。
南司琛毫无防备,微睁大眼睛,犹如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传来阵阵酥麻感。
他闭上眼睛,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守为攻,加深这个吻。
院子内的吉六、景灿和管家不由自主的别开视线,暗自偷笑。
最欣慰的莫过于南司琛和温四叶感情坚固,恩爱甜蜜。
枫树湾的餐桌是那种长桌,温四叶进来看到长桌上摆满的菜肴惊
讶的张大嘴巴,堪比满汉全席。菜多的她都不知道吃什么,最夸张的是,要站起来吃。就跟参加某个美食节目似的每样菜品尝一点。
温四叶叫来枫树湾全部的佣人一起吃饭,他们拒绝,直到南司琛出声才敢逾矩规定,跟温四叶和南司琛一块吃饭。管家还拿出珍藏多年的葡萄酒,热闹无比,欢声笑语充斥枫树湾的每个角落。
晚饭后,温四叶去院子里走路消食,顺便琢磨一下花火流光未来的规划。
护肤品的事件闹得这么大,就算是被人陷害的,重新面世也不会有人敢用的。而且生产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跟精力,还是主打香水品牌,毕竟还有老一辈的口碑。
温四叶叹气。
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各种宣传导致根基不稳。
在不停的失败中吸取经验跟教训,相信下次一定会成功!
……
温四叶最近染上一个坏毛病,没事就喜欢咬南司琛,不用力但会留下印的那种。
晚上睡觉前就是她的作案时间,每天在他胸膛前咬上几口乐此不疲。
南司琛刚开始拒绝,后来也就习惯了。
不禁讪笑,这种爱的方式还真是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