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四叶气场十足,震得女人说不上话来。
她连拉带拽的把女人拖到门外,恶狠狠道:“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她冷笑的摔门进屋,反锁好房屋,打电话直接说:“你现在就叫一批人到酒店,详细的明天跟你说。”
元黎听出她话中的急促,没有细问,“放心,包在我身上。”
温四叶挂了电话,女人还在外面拍门大吼大叫,“开门,还我衣服。”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红裙子,怀疑女人是有备而来。
温四叶脸色阴沉至极,回应道:“你这么喜欢光着还穿什么衣服。”她嫌恶的捡起衣服扔进垃圾桶。
走到露台上,这里的视野极好。
能清楚的看到元黎已经摘了帽子跟口罩,带着一群粉丝浩浩荡荡的走向酒店。
温四叶唇角勾起阴冷的笑。
不管外面的女人是受人指使还是出于本愿,都要让她牢记今晚。
很快,外面传来女人惊悚的尖叫声。
温四叶无暇顾及,快步走进卧室。
卧室
里没了南司琛的身影,与其相连的浴室门敞开,她走了进去。就见南司琛穿着浴袍整个人躺在浴缸内泡冷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全是青紫交加的掐痕。
向来自制力极强的南司琛都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持清醒,说明药效很强。
她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难受,所以清楚的知道南司琛所承受的痛苦。
温四叶于心不忍,“阿琛……”
她伸出手还没碰到南司琛,就被他冷声制止,“不要碰我!”
声音嘶哑,像七八十岁的老头。
温四叶虽老抱怨南司琛某个方面不正常都不碰自己一下,但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是珍惜自己,想等她再大点的时候。所以,元黎在说起这件事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平时南司琛都不舍得碰,更别说是现在。
温四叶看他痛苦的整张脸都揪在一起,心像被人狠狠的用刀剜了一下,“阿琛,别忍了。我可以的。”
南司琛低吼,“出去。”
温四叶咬唇,“阿琛……”
“出去!”
南司琛声音拔高,狭长的双眸猩红的看着她。
温四叶用力抠着手心,犹豫不决的走出浴室。
她来回踱步,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打电话给江盛星把南司琛的症状描述了一遍。
江盛星严肃的问道:“三少真的掐自己了?”
温四叶急切的说:“都什么时候了,我有可能骗你吗。”
江盛星了解南司琛的身体状况,他严肃的说:“这应该是最强劲的媚药,除了解药跟女人没有任何办法。他若是强制性的泡冷水很有可能会七窍流血。”
听到这话,温四叶心惊肉跳。
“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下定决心的走进浴室。
这次不管南司琛怎么吼怎么骂,她都不会再退步!
南司琛愤怒的看着她,“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温四叶恍若未闻,伸手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南司琛呼吸一窒,别开视线。
“温四叶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生气。”
水面突然上升溢了出去。
温四叶挤进浴缸中,伸手解开
浴袍带子,南司琛按住她的手,低沉道:“四叶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在这么强劲的药劲下,温四叶又初经人事,肯定会受伤。
温四叶蹙眉,呢喃,“阿琛,我不怕。我准备好了,在我完全接受你的那天起,我就时刻准备着成为你的女人。”
南司琛眼眸陡然一沉。
这是他迄今为止听过最动人的话,所有自制力顷刻间被击溃,轰然崩塌。
南司琛打横抱起温四叶,霸道又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倾身而上。
温四叶揪着身下的床单,做着深呼吸,说不紧张的是假的。但欣慰的是,南司琛还能顾忌她的感受……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片旖旎的世界。
翌日。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倾洒进来,落在一对璧人身上。
南司琛睁开眼睛,偏头看向还在熟睡中的温四叶,疼惜的摸着她微白的脸蛋。在她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小心的抱着温四叶走进浴室,为她清洗。
温四叶真的累坏了,洗完澡又把她抱
到床上,她都没有醒过来。
南司琛换上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
垃圾桶里还有昨晚那女人的衣服,他危险的眯起双眸打电话给景灿,斥责道:“你们几个昨晚怎么办事的?”
景灿底气不足的回应,“昨晚杀出几名高手支开我们,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发生这样的大事。”
南司琛脸色骤冷,命令道:“查,要查的事无巨细!”
“是,少爷。”景灿干净利索的回应。
等温四叶醒来的时候,天边一片火红的火烧云,照的卧室也染上一片橘红色。
她只觉得全身骨头像被人拆掉又装上一样,难受的哼唧几声。支起身子正要起床的时候,看到南司琛坐在床边正在帮她上药,橘红色的光落在他脸上,加上此刻的行为,蒙上一层暧昧。
温四叶眨了眨眼睛,尴尬的无地自容。
天呐,快来一道闪电把她劈晕吧!
一睁眼就发生这么糗的事情。
温四叶尴尬的出声,“那个……阿琛,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