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你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徐少,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一群女生围着徐岩御叽叽喳喳的不停问道。
徐岩御抬手,头疼的揉着眉心。
他转身想找个清净的位置坐下,忽地见到服侍母亲多年的老佣人神色匆匆的跑了出来,不知跟母亲说了什么,母亲脸色大变。
母亲跟老佣人说了一句,她立马退下。
十几分钟后,老佣人再次回来。
母亲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对不起,我妈那边好像有事,我先过去。”
徐岩御正好找借口逃脱。
“妈,怎么了?”徐岩御问道。
徐夫人回应,“玉戒指不见了。”
这枚玉戒指是祖祖辈辈传给当家主母的,十分贵重。
除了特殊宴席徐夫人会把戒指戴上,其余时间都小心安放在首饰盒里。
徐夫人看向宾客,为难的皱眉。
今日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星城响当当的人物,进行搜身实在不好。
徐岩御看穿母亲的想法,抬手搂着她的肩膀宽慰,“妈,你别担心,戒指会找到的。”
恶人就由他来当。
徐岩御上前一步,眸光扫视一眼,威严的出声,“各位宾客请安静,我家祖传的玉戒指不见了,
还请各位宾客配合。”
徐岩御发声,谁敢说不。
大家配合度极高,很快搜查完,没有任何发现。
“老三,弟媳人呢?”
南司暮在这时突然出声道。
众人扫了一圈,的确没看到温四叶的身影。
不仅温四叶不见了,他们还发现柳谨元也不见了。
“奇怪,我刚还看见柳总,怎么也不见了?”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道。
听言,南司琛冷锐的眼眸扫在南司暮笑意盎然的脸上,暗叫不妙。
他大步流星的冲进别墅。
其他人见状,带着看好戏的心理也跟了上去。
徐岩御皱紧眉头,温四叶要是在他地盘上出事,南司琛非把他家炸了不可。
他立即吩咐保镖看守大门,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
南司琛问了佣人,温四叶就在二楼的客房换衣服。
“四叶,四叶你在里面吗?”
客房门怎么也打不开,里面传来温四叶尖叫声。
南司琛脸色骤变。
温心语偏头看向南司暮他始终带着笑,而这一眼正巧看到人群中的付钟棋,她什么时候来的?
南司琛直接踢开门。
大家一股脑的涌了进去,准备看捉奸好戏。
偌大的客房内,除了摔倒在地的温四叶没有第二个
人。
南司琛松了口气,上前扶起温四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都能摔倒。”
温四叶见到这么多人冲进来,心下了然。她缩在南司琛怀中撒娇,“我也不想,都怪这裙子太长了一点都不合身。好疼呀,手都摔红了。”
“我帮你揉揉。”
南司琛没有忌讳的揉着她手臂,从他角度看过去,见到温四叶肩上有红印,他目光一沉暗携着阴霾。
“柳谨元呢?”
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温四叶循声看了过去,没想到又是朱雅慧。
温四叶故作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柳谨元。”
朱雅慧不依不饶,“你跟柳谨元同时消失在宴会上,你们难道没在一起?”
温四叶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拜托,我跟柳谨元又不熟我们干么要在一起?而且我离开宴会是因为礼服脏了来换一件。”
床上放着换下来的礼服,红酒污渍明显。
温四叶转动眼眸露出狡黠的光芒,讥诮,“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总喜欢叫男人跟在你屁股后面做这做那的。”
“你……我才没有呢!”
朱雅慧实在有点反常,不少人看向她,她忙转移话题,“徐夫人的玉戒指不见了,我们都搜查过,就剩你
跟柳谨元。”
“四叶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她不可能拿我的戒指,不用搜了。”徐夫人出面说话。
“徐夫人既然都搜查了便查到底。我相信温小姐一定能体谅。”其中一名贵太太出声道。
徐夫人蹙眉。
徐岩御拍拍她的肩,跟温四叶说:“四叶,不介意我搜吧?”
温四叶不以为意,“随便搜吧,反正也没东西。”
徐岩御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倒出来。
除了一部手机跟一块巧克力,其他什么都没有。
南司琛眯眼,“你又背着我偷藏零食。”
温四叶讪笑,讨好道:“哪的话,我这是为你准备的。”说着,她殷勤的撕开包装送入南司琛嘴里。
南司琛薄唇张开,咬住巧克力。
温四叶心痛,就这样没了。
她盯着南司琛菲薄的唇,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身上莫名的燥热。
徐岩御调侃,“行了,你俩要亲热回家去。”
南司琛搂着温四叶,道:“走,我们回家。”
朱雅慧不甘心让温四叶就这样离开,正想开口的时候被人拉了一把,见到付钟棋冷沉的脸,无声的跟她说了句,“废物。”
付钟棋后悔不已,就不该用朱雅慧。
这女人太蠢了,完全是惹祸上
身。
离开时,南司琛眼尾的余光瞥了眼窗户。
一群人离开,客房恢复平静。
窗户外,柳谨元紧贴着墙壁站在窗台上,一股燥热在体内横冲直撞。
应该就是那杯红酒的问题。
大意了!
这里是二楼,楼下是草坪。
柳谨元担心客房外有人守着,他纵身一跃,安稳落地。
他看着右掌鲜血淋漓。
把玉戒放进口袋,又觉得不妥。
犹豫再三,给徐岩御打了电话,相信徐岩御不会随便冤枉自己。
……
温四叶上车,笑容崩塌。
实在是太惊险了。
南司琛拉下温四叶礼服袖子,里面红印依旧明显,面色阴沉的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温四叶担心南司琛会误会,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换好衣服的时候发现包内多了一枚玉戒指,正巧跟元黎通话她说这是徐夫人的。而柳谨元就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
“柳谨元好像被人下药了,看见我把我按在墙上。”发现南司琛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来,直接简化这段,“他又突然松开我,我想走房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柳谨元为了保持清醒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又听见脚步声他拿着玉戒躲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