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明回到侯府,先是叫来了赵舒,赵舒道:“爹,找我什么事儿啊,我还忙着去万花楼喝酒呢!”
赵坤明看着眼前只知道吃喝玩乐不成器的儿子道:“还喝酒呢,别一不小心把脑袋喝没了!”
赵舒不解赵坤明为什么这么说,疑惑道:“爹你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跟吃炸药一样,出什么事了吗?”
赵坤明坐到主位上,叹气道:“上次那丑贼偷了太子殿下的东西,马上下一批货就要到了,你看这叫什么事儿啊。”
赵舒紧张道:“偷了太子殿下什么东西啊爹?不会牵扯到我们吧。”
赵坤明道:“这个东西的用途只有太子殿下与我知道,倒是不用担心,只是三日后的拍卖场待用咱们的人了,你去建议下荞儿,让他先放下手里的活儿,也来帮忙。”
赵舒惊讶道:“拍卖场平日里不都是太子殿下的亲信管理吗?这次怎么轮到我们了?”
赵坤明说道:“别问这么多了,你先去给你姨母家传个信,把荞儿喊来和你一道管理入场名单的事宜,别的我亲自过手。”
还不等赵舒出去传信,大管家走了进来行礼道:“侯爷,小侯爷,这是石夫人传来的家书。”说完就上递交给了赵坤明。
赵坤明心想着正好要找自己侄子来帮忙了,家书可就传过来了,赵舒看着自己的爹看完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问道:“爹,姨母说什么啦?”
赵坤明气的拍了拍桌子道:“怎么事事都不顺心?你表弟被人绑走了!”
赵舒惊讶道:“什么,表弟被绑架了,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绑架我小侯爷的表弟,要是让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赵坤明气的瞪着眼睛道:“我又要派人抓贼,又要派人准备接货,又要派人看着万花楼,现在还要派人找你表弟!”
赵舒若有所思道:“难不成真有什么凶兆……”
赵坤明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问道:“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赵舒上前道:“爹,我前几日和安王一起出游,遇到了算命的,我就想看看安王是个什么命,结果爹你猜怎么着。”
赵坤明道:“怎么着,你这么说肯定是个好命格喽”
赵舒道:“没错,他的命格竟然是出奇的好,说什么有人扭转了他原本的凶煞命格,倒是我的卦象说我最近有凶兆!”
赵坤明平日里并不信这些,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好像跟自己对着干,一听自己儿子这么说,也是吓了一跳,“不行,我这会儿去庙里烧烧香,马上可是要干大事儿了,不能出意外,你带点人去找你表弟。”说完飞似的出府了。
赵舒也有些担心,多叫了几个侍卫跟着自己,准备沿着城边去找石荞。
石荞才是最悲催的,他先是被踹翻了,然后不小心吸到了软骨散,丑丫头被劫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大木头苏勒昏倒在另一边,自己也起不来,干脆既来之则安之的睡了一夜,然后挣扎着起来。
发现苏勒竟然还在昏迷不醒,上前查看了一番,身上伤痕累累,还发着高烧,自己又去把马车驾驶过来,再把人丢进马车里,往江南城赶过去。
安笙说的口干舌燥,终于把来龙去脉解释了清楚,洛瑾洲似乎挺满意这个解释,贴心的给安笙倒了一杯水,“嗯,听着确实是很梦幻的一次经历。”
安笙假装伤心道:“相公,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伤心的事,不心疼我嘛?”还拿出手帕在脸上擦拭根本就没有的眼泪。
洛瑾洲嘴角微扬,伸出手揉了揉安笙的脑袋,宠溺道:“那笙儿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安笙也配合的蹭了蹭洛瑾洲的手掌,小声道:“我想去看阿姐。”
果然,洛瑾洲闻言,并没有说话,眸色冷了几分。安笙感受到头顶的手掌一僵,偷偷抬眼准备偷瞄洛瑾洲,不料直接跟眼前的人来了一个对视。
伸出手把头顶的手掌拉下来,握在自己的小手里,软声道:“我是担心阿姐因为二皇子做什么傻事,相公你就陪我去看看阿姐吧,我保证跟着你不乱走!”
洛瑾洲表情缓和了一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被两个小手紧紧的拉着,心里痒痒的,正欲开口。
安笙以为眼前的要拒绝,想了想抽出一个手摆着发誓的动作快速的说道:“我发誓,一定不乱跑,跟着相公!”
洛瑾洲看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宠溺一笑道:“好,明天陪你去。”
安笙开心极了,觉得这个好说话的乖宝宝一点也不像别人口中的冷漠疏离,对什么都毫无兴趣,像个木偶一样没有活气的安王。
在兴奋的情绪下,安笙直接大胆的伸出手扶着洛瑾洲的双肩,探出脑袋,在洛瑾洲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开心道:“相公最好啦!”
洛瑾洲对嘴角湿润的触感,感觉很美妙,又看着要钱笑意盈盈的安笙,自己的下腹总感觉有一团火在烧,几日不见的思念与担忧,在一瞬间积攒的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爱意,或许亲吻就是表达爱意的一种。
不想再忍耐了,洛瑾洲伸出手把安笙拉到自己怀里,准确无误的贴上了安笙的嘴唇,两唇相碰,是一种软糯奇妙的感觉。
安笙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向来感情白痴的洛瑾洲竟然会主动亲吻自己,感受到眼前人笨拙的亲吻,安笙觉得不管啦,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洛瑾洲不会这些暧昧的事情,只能相碰之后,轻轻舔舐着这软嫩嫩的香唇,就像狗妈妈在舔舐自己的小狗宝宝一样。
安笙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纯情的太过分了,微微张开嘴巴,对着认真舔舐的小狗发起了攻击,相碰的瞬间,就像品尝到了世间最甜最甜的甜品一般,很甜,是甜到心头的甜,缠绵的感觉让空气升温,甜甜的味感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洛瑾洲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两人就这么缠绵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