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街上,他们几个人坐了一段马车,便都下来了。下来后宋碧莲和李景风二人便隐匿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路上的行人。突然宋碧莲叫嚷着,说口渴了,想找个茶棚去喝茶。
李景风无奈之下,便陪她从角落里来到了街角的一个茶棚,二人刚坐下,就看到有一对儿夫妻从远处走了过来,在茶桌前站定,随后坐了下来。
李景风和宋碧莲也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刚坐下,就听到那个妇人说:“这村西头的那个傻子,怎么不见了啊!”话刚说完,另一个男子回道:“是啊,不止他不见了,就连那个常常跟在他身旁的小丫头也不见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那个小丫头模样也长的很是俊俏,挺招人喜欢的。那个傻子身上穿的衣服,面料看着也很不普通,应该挺值钱的。”妇人连忙回道:“可是,这个傻子为什么不回家呢!还是他没有家啊!听邻街的人讲,他的衣服上还绣着蟒蛇,卧在衣服的正中央,那样子可真是神气呢!”
说完后还对男子笑了一下,随后二人又聊起了别的。可坐在他们身后的宋碧莲和李景风却不淡定了,尤其是宋碧莲。当她听到他们的那些话后,眼前瞬间浮现出李洪海和沈安念的身影。
她想找他们确认到底他们口中所说之人,是不是李洪海和沈安念。正当她准备站起身时,却被李景风按住了手,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宋碧莲虽然接收到了他的眼神示意,但她却还是想去问问他们。
李景风则让她坐下,不要轻举妄动。正在这时,只听那个妇人叹了口气说道:“要是被人救下还好。要是被害了……,可惜了那个小女孩了。”话音刚落,李景风却说了句:“若是真被人害了,想必他们肯定是遇到坏人了。”说话间他已带着宋碧莲落座在这对儿夫妇的面前。
刚坐下,宋碧莲的目光就牢牢的盯在了妇人身上,而妇人则一直迷茫的目光看着他们。李景风向夫妇二人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后,便问妇人:“不知夫人尊姓大名,还请赐教。”
妇人被他问的一时愣住了,一旁的男子则回答道:“在下岳智渊,这位是在下的夫人祝雨娴。我们是前面承雨巷里“瑞祥绸缎铺”的商户。”李景风和宋碧莲连连说着“失敬失敬。”
紧接着宋碧莲对祝雨娴道:“方才听夫人说有个傻子给丢了,那是怎么回事?可否说来听听。”祝雨娴被她这么一问,一时之间竟然摸不着头脑,竟然呆住了。
李景风见她这样,知道她是被宋碧莲的话问蒙了。连忙对祝雨娴回道:“舍妹对于所有未可知的事情均感到好奇,所以才会询问您的,望您莫要怪罪。”祝雨娴听他这么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岳智渊却回道:“方才我夫人说的那个傻子,是住在村西面的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十分干净的女娃。”
宋碧莲一听他说的这些,知道了他所说的正是李洪海和沈安念。抑制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又问道:“先生可知,他们二人是怎样来到城西的茅草屋的?可否遇到危险?”
岳智渊先是一愣,随后回道:“在下记得,傻子是在隋德年间的正月十八逃到这里来的,当时他似乎还是有些意志的。当时他也带着一个小姑娘,和现在跟着他的这个姑娘差不多。
等他们到了茅草屋后,就来了一群人,和他争夺这个孩子。恍惚中双方还打了起来,傻子受了伤,被人击伤了头部,还流了很多血。而那个小女孩也已经被对方掳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夫妇二人恰好从铺子回来,带着他治了病,郎中说他的头部被利器所伤,恐难以恢复了,也从那时起,他就成了这副样子,再也没有醒来过。”说完后看了看宋碧莲和李景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