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来到金光阵中,只见金灵圣母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子。圣母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震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燃灯。
燃灯以大法力护住身形,金光阵纵然有精奇奥妙,却侵不得准圣之力。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震动其形。燃灯大笑,道:“小道尔。”遂使出量天尺,借灵宝之能一击打碎十九面镜子。
金灵圣母也不惊恐,趁燃灯专心对付镜子的时候,一击龙虎玉如意把燃灯打了个趔趄,跑了……
燃灯大怒,骂道:“金灵圣母你堂堂截教亲传弟子,竟然不讲仙德,暗算于我,有胆莫跑……”
金灵圣母回道:“燃灯师叔您曾是紫霄宫听道客,与我师傅同辈,我作为晚辈不敢与您争竞……莫要追了,晚辈认输便是。”
燃灯无奈,眼见金灵圣母已经跑远,追不上了,直接奔下一阵而去。只见一牌,上书化血阵,这一阵……让燃灯整个人都不好了,你道为何?
原来墨雪又偷偷换了主阵之人,却说东海龙宫之中,冥河对墨雪道:“这西方教欺我太甚,敢度化我阿修罗族人为什么八部天龙众的阿修罗部,我欲报复于他,师侄可有办法?”
墨雪回道:“这简单啊,如今阐教并西方教一同相助西岐伐商,给他们添点堵岂不快哉?”
冥河问道:“师侄有何妙计?你一向是西方克星,我都听你的。”
墨雪道:“冥河师叔您主修杀道,辅修血之法则,如今西岐那边有截教师弟百下十绝阵阻拦西岐大军,您可出手在化血阵做个主阵之人,给他们添点堵。”
冥河觉得主意不错,于是,化血阵中出现了这样一幕,只见冥河对孙天君道:“我是你们大师兄墨雪找来帮你主阵的,你们不是那燃灯对手,你把这化血阵的妙处说给我听听。”
孙天君道:“我这阵法,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片黑砂。但人、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砂,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厉害。有诗为证:
黄风卷起黑砂飞,天地无光动杀威。
任你神仙闻此气,涓涓血水溅征衣。”
冥河毕竟是血道高人,一听就懂,直接以自己的理解将化血阵进行了一番改良。加入了杀道之气,威能更甚。
燃灯入得阵中,看到主阵之人,⊙∀⊙!,震惊道:“冥冥冥……冥河道友,你何故在此主阵啊。 ”
冥河道:“最近静极思动,准备给西方教添点乱子,没想到是你燃灯先入阵中啊,无事,你且认真破阵便是。”
燃灯道:“道友,这大商可不兴帮啊,要知道,大商太庙燃……好吧,没燃起来,但也是气数将尽……”
冥河道:“老祖我今儿就是来阻西岐的,你要战便战,不战便走,我不难为与你。”
燃灯无法,只得一战,心道:这冥河虽然是准圣巅峰,但一向是个怂人,不敢动手。说不定战力不怎么滴,且有我试探一番。一念至此,量天尺便向冥河攻去……
冥河⊙∀⊙!,这燃灯还真敢跟本老祖打啊,难不成这家伙还有什么底牌,嗯,稳健一波,脚踩十二品业火红莲,手持阿鼻元屠双剑,再引动阵法之力,一击迎了过去。
只见两位准圣对拼一招之后,燃灯直接被冥河轰飞了……冥河都愣了,嘀咕道:“就这?就这点实力他是怎么敢冲上来的?”
那边,西岐众人看着燃灯从阵中飞出,直接围了上来,只见广成子道:“副教主,您怎生出来的如此之快,这阵破了吗?”
燃灯道:“此阵为血煞之法布阵,须得西方慈悲法力方可破之,吾却不能及也。”
弥勒道:“哈哈,既然如此,我西方教当仁不让,这次主阵之人当不是金乌了吧?”
燃灯道:“我以人格担保,那主阵之人绝不是金乌,弥勒你放心,我不会坑你的。”
弥勒安心入阵后,看着端坐十二品业火红莲的冥河,仰天大骂:“燃灯你个老棺材板子,还说不会坑我,确实不是金乌了,这踏马,金乌都没这么可怕好吧?”后世的未来佛祖直接被冥河吓得爆起了粗口。
冥河道:“弥勒,见到本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毕竟辈分较高,给你个机会,你先出手吧。”
弥勒不敢大意,直接发动虎豹雷音大神通,取出净世降魔杵,严阵以待。
冥河笑道:“小道尔,该我出手了。”冥河这里来了个恶趣味,也是最近经常暴打地藏养成的小习惯,先召唤几十个血神子,不使灵宝,打个拳拳到肉。
嗯,因为冥河这个习惯,弥勒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待遇,怎么说呢……嗯,未来佛弥勒提前上位,直接打成了后来现在佛的头型,再加点头发可以直接上位那种。身子也揍得更胖了三圈。
因为这次受难,弥勒彻底恨上了燃灯,直到后来燃灯加入佛教他俩的关系也一直没好,这是后话,此刻暂且不提。
却在弥勒被暴打之后,冥河还是苟了一些,怕西方二人发疯,就饶了这西方教大弟子一命,将其一脚踹出阵中。
弥勒回到帐中,差点领着西方教弟子跟阐教火并,对燃灯大骂道:“燃灯你个老棺材板子竟然坑我,今日你我月缺难圆……”
燃灯也是洪荒上有名的阴人了,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这话说的,我怎么坑你了?我只说里面主阵的不是金乌,又没说里面的不是大能……”
弥勒气急,道:“这事容后再来理论,如今,此阵怎么办?该怎么破啊?”
燃灯道:“这冥河虽不是一般人物,可你西方教与其法力有所克制,你可回去再寻几人相助即可。”
弥勒正欲回须弥山邀人助拳,却看到须弥山方向,药师已经带着一众师兄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