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些人的问题都不算太大,并没有什么涉及内脏的身体隐患,所以杨顶天由一开始的神情凝重,渐渐地舒缓了眉头,心情放松了许多,这也让刚才因为杨顶天那副凝重神情而提心吊胆的人们,顿时也都放下了心来,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躁动不安,开始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甚至还有心情与旁边的人逗笑几句。
杨顶天大致的知道了他们的问题后,也知道他们现在的问题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当即走出了房门,背起了筐子,打算去上山采一些草药去。
柳桑也因为经常受伤,可以说是久病成医,也看得出那些流民身上的问题,自然知道这是杨顶天去给他们寻草药去了,于是也二话不说,直接背起了一个大筐,也快步跟上了杨顶天的脚步。
杨顶天也注意到了自己身后跟了人,转过头去,竟然发现不是赵小颖而是柳桑,这让杨顶天是惊讶了一瞬:赵晓颖这小跟屁虫今天怎么不跟着自己了?但这惊讶也只是一瞬间,甚至快得连柳桑都没有感觉的到。
杨顶天拧着眉头看了一眼柳桑全副武装的样子,说道:“柳桑,你跟着我做什么?我现在可不是出去游玩,我是有正事去做。”
柳桑很不乐意杨顶天每回有重要的事情都第一时间推开他,于是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顶天哥,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想出去玩吗?你难道以为你自己出去干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我就是去给那些伤员上山去采草药吗?”
杨顶天其实也知道柳桑的意思,毕竟他身后那个显眼的大框子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了,但是采草药这种事情必须要慎重,有许多药性截然相反的草药却长得十分相似,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假手于人的好。
杨顶天想到这里,就不再像之前语气那么强烈,反而是好声好气的说道:“我知道你也是想帮我一把,可是这采草药毕竟不是儿戏,如果采错草药的话,这个责任难道要你来承担吗?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帮我一把的话,那就留在这里把这些伤员都照顾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杨顶天说完这番话后,柳桑果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要跟着他了,正当杨顶天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从他的身边幽幽的传来一句话:“我们平时有个大病小灾的,都是让柳桑哥来治的啊?怎么可能会采错草药呢?”
杨顶天听到后,立即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结果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从那伟岸的身影来看,可以断定出那是一个男人。
杨顶天本来想追过去问一个究竟的,但想着正主还正在自己的眼前,于是他看着柳桑语气犹疑地问道:“柳桑,他说的难道是真的吗?难道你也懂得些许医术?”
柳桑听完杨顶天的这个问题后,不屑的冷哼一声说:“呵,刚才还不是说我什么都不懂么?你现在问我又是什么意思?”
杨顶天听完这句话顿时觉得十分尴尬,于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直接自己一个人朝前走去,本以为柳桑经过这么个小插曲后,应该不会再跟着他了。
可没过一会儿,就又有熟悉的脚步声在他的身后响起,杨顶天失落的心顿时又雀跃了起来,于是就这样两个人一路无言,但又十分默契的一前一后朝着附近的大森林走去。
大森林物产丰富,就有一些品种普通的瓜果蔬菜,但也有一些十分珍贵的药材,这回他们就是直接奔着那些名贵的中草药去的。
一回生二回熟,杨顶天直接带着柳桑朝着那片长满了中草药到秘地走去,当归,枸杞,雪莲,人参,在这里几乎是随处可见,但杨顶天这回也不与多采,只是采了一些这回用得着的草药放到了自己的篮子里,那些十分名贵的草药,杨顶天却是一下也没动。
柳桑见状,看着杨顶天颇为不满的说:“顶天哥,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有些药材的药性和这些名贵药材的药性相符,而且效力更强,为什么你不去用这些名贵药材,那选择那些普通的药材?”
杨顶天听完柳桑的话,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笑说:“这些药材的药性就足够了,用那些名贵药材不仅浪费,反而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反而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桑听完 ,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杨顶天,显然是理解不了杨顶天的意思的。杨顶天见状,颇有些无奈的解释说:“虽然我承认这些流民是很可怜,但是这也不代表他们就是好人,当然我不排除里面是有好人,可是谁知道里面又有谁会包藏祸心?”
柳桑听完,也有些理解了杨顶天的用意,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开始和杨顶天安心的采起了草药来。
两个人齐心协力,没一会儿就猜到了此行需要的草药,于是两人立马就开始打道回府了。
回到村落后,杨顶天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小厨房,开始用清水清洗起了这些草药来。没一会儿,这些草药上面的泥土都被清洗了干净,看起来绿油油的,长势霎是喜人。于是俩个人一个添柴,一个开始烧火,开始熬起了药汤来。所幸,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了小厨房,于是杨顶天直接差使她把这个药汤送给那些受了内伤的人。
把这些药汤派发完后,杨顶天就开始剁碎,剩下的草药,打算做一些外伤用的膏药。那些外伤虽然看起来十分的可怖,但反而是最好医治的,把那些受了内伤的人,反而要日日喝着药汤。这些受外伤的人,只要贴上这些草药膏七八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等他们两个人拿着自己做好的药膏,去到那间屋子里时,却忽然看见了让他们极其感动的一幕:以赵小颖为首的少女们正给那些行动不便的伤患们亲手喂着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