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走在前面,苏瑾走在后面。
“苏少爷,你的妹妹很可爱。”
在苏瑾踏出门的那一刻,秦延的话倏地想起。
苏瑾回头,只见他半边脸被阴影遮住,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
被毒蛇缠上的阴冷感缠绕着苏瑾。
再一看,门被关上了。
这一夜的苏瑾辗转反侧,只要他眼睛一闭上就是最后离开秦延家的那一幕。
诡异的笑容和奇怪的话让苏瑾越想越坐立难安。
他眼眸一沉,决定明天去找叶安深,借助他的帮助。
他就不信查不出秦延的来历。
再说别墅里的江南月,在叶安深走后,她坐在床上想了很久。
久到墙壁上的钟表上的时针由八快走到十了。
月光从被从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洒在江南月的身上。
她伸手想要触碰,光线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歪。
江南月的目光触及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笑出了声。
就这样吧,放过自己也放过他,江南月。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满眼是你的少年了。
江南月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钟表上的时间走到了十,门同时也被推开。
一身酒气的叶安深走了进来,眯着眼看向坐在床上的江南月。
江南月被他吓了一跳,“你......”
叶安深像是喝了不少酒,脚下重心有些不稳,歪歪扭扭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江南月:“江南月。”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江南月皱起了眉头,“你又喝酒了?”
不是跟林婉去医院了吗?
叶安深目光灼灼地看着江南月。,却没有下文。
就在江南月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叶安深没有波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爷爷叫我和你离婚。”
江南月浑身一怔,而后笑了笑,“是吗?”
“那我们离吧。”江南月平静的话响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南月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没想到曾经那么让她害怕的事,现在竟然可以以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
而叶安深在听到江南月这句话后,先是感到有几分茫然,然后是愤怒的情绪牢牢占据他的心房,以至于他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站着。
“答应得这么快,找好下家了?”
叶安深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
简简单单那几个字却是十分伤人。
江南月蓦然瞪大双眼,嘴唇有些泛白,对叶安深恶劣的话显得难以置信。
“叶安深!”她因为叶安深恶劣的话不可置信道。
叶安深一步步逼近,目光像是淬了冰,“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吗,宁愿割肝也要和我在一起。”
“现在答应得这么爽快。”
一连几句话下来,江南月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越来越陌生,就好像自己从来
原来她这些行为在叶安深看来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多一个筹码吗。
江南月兀自地笑了,笑得眼泪打湿了睫毛。
这几年的光阴到底算得上什么。
“叶安深,我们离婚吧。”江南月不想再跟叶安深争论对与错,抬头看着他轻声重复。
叶安深的眸底蓦地变得阴沉,俊朗的五官泛着冷意,眼眸深处涌动着几分暗芒。
他弯腰一把把江南月推到在床上,江南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神。
下一秒叶安深欺身而上。
他身上的酒味沾得江南月满鼻子都是,浓烈的酒精味呛得江南月咳嗽了几声。
“你干什么!”江南月瞪圆了眼睛,警惕地看着叶安深。
叶安深撑着手,静静地看着位于下面怒目圆睁的江南月。
他的手抚上了江南月的脸,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叶安深眼底阴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的薄雾,醉眼朦胧。
“叶安深,你给我起来!”江南月推攘着叶安深,试图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你别发疯......h”
叶安深看着眼前这张喋喋不休地嘴,眼眶发热,低头以唇封缄。
江南月还未说完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咽声,瞪得圆圆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叶安深察觉到江南月还在动弹,手上用力抱紧她,惩罚性地在她的唇上咬了咬。
江南月动弹不得,只能以眼神抗议。
要是换做以前,此时的江南月心里肯定充满了激动,心猿意马。可她现在只想挣脱叶安深的禁锢。
这还不够,恍然间叶安深还想撬开她的牙关。
温软钻进来,扫过每一处被征服的地方,奋力汲取花汁。
江南月一想到那晚叶安深也是这样对林婉的,喉咙间一股恶心直涌而上,她用足了劲咬住那个侵略者。
叶安深吃痛,离开了江南月,抬头看着她,嘴角泛着丝丝血。
眸光微动,叶安深的唇又落在了江南月的天鹅颈上,带起一阵战栗。
江南月满脑子都是叶安深和林婉如何如何,她一边用手挡住,一边侧身大声道:“叶安深,你给我起来!”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叶安深不理会她,更甚至于加上了手上的动作。
手伸向背后,触碰到了拉链。
江南月心一急,急得双眼通红,大力地推着叶安深。
“别碰我!别碰我!”江南月哭喊着。
只要一想到叶安深和林婉睡了,她就觉得恶心。
想到这里,捶打叶安深的力道越来越大。
“别拿你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江南月双眼噙着泪,愤恨道:“我嫌脏!”
叶安深手上的动作一滞,眸光清醒了几分,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南月,“你说我什么?”
江南月咬紧牙齿,丝毫不惧对上叶安深的视线,“我说我嫌你脏!”
“别碰我!”
叶安深的脑子彻底清明了,勾起了带血的唇角,却仍然遮不住他脸上的阴郁,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冷人胆寒。
“守身如玉,为了段轩?”叶安深低哑着嗓音,如同恶魔的低吟。
江南月听着他的话,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叶安深两指捏住江南月的脸颊,他敛了敛眸子,身边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冷凝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