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安深那边,在成功谈好合作的各项事宜后,叶安深主动做东。
工作之余,两人也是同龄人,勉强以朋友相称。
酒足饭饱后,叶安深与IY老总告别,去了郊外的别墅。
叶安深进门,脱下沾着酒味的风衣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淡淡问道:“今天她有没有闹?”
下属听着叶安深的询问,有一瞬间的犹豫,而后才回答道:“江小姐今天想要离开。”
对于这句话,叶安深没有放在心上。有他的吩咐,叶安深并不觉得江南月能走得了。
下属见叶安深没有反应,猜测他还以为江南月像往常一样,提一嘴被拒绝就作罢。
今天的情况不同,没有及时跟叶安深禀报已经有过失了。
出于将功补过的心理,下属接着说:“爷,今天不一样。我们怎么说是你的吩咐都没有,江小姐坚持要出去。”
叶安深一怔,眼神玩味:“那你们是怎么劝住的?”
“我们用武力强迫江小姐......”下属的声音不自觉降低。
“武力?”叶安深眼底闪过晦暗的光芒,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
就在下属以为叶安深要对他发火的时候,叶安深的话锋一转。
“今天有谁来过?”
“林小姐来过,还有一个男人。”
婉儿?
叶安深眉一皱,她来干什么。
这一处地方以前他带林婉来过,所以对林婉现在仍然知道这个地方并不觉得奇怪。
不过,“男人?”
下属低着头,恭敬地说:“似乎是段家少爷。”他常年跟在叶安深身边,贵圈多数人他都知道。
此话一出,叶安神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人在哪里?”
语气听上去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前提是忽略掉落在他身上冰冷的视线,下属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快速地回答叶安深的问题:“我们几个把他抓了,放在地下室的。”
闻言,叶安深冷笑,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下属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进入地下室,段轩的叫唤声就闯入叶安深的耳朵。
“把叶安深给我叫来,这么关着我算什么本事!”
下属在叶安深身后听得瞠目结舌,这段大少脑子出问题了吧,难怪这几年来段家越来越不行了。
叶安深不知道自己属下的想法,却也觉得可笑。
“我来了,你又当如何。”
叶安深慢悠悠地走到被绳绑在椅子上的段轩旁,神色不屑,如同在看一个小丑。
段轩脸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叶安深你把月月放了!”段轩被绑住的手挣扎了一下。
叶安深嗤笑着,眼神却是冰冷的,“段少爷还真是有闲心,与其其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
他的话成功让段轩的眼底闪过窘迫。
跟着叶安深来的那个下属表示又吃到瓜了,原来眼前这个就是大家说的觊觎夫人的人啊。
不过,不是之前已经被教训过了吗,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
“你凭什么这么关着月月。”对面的段轩依旧还在不依不饶问。
“呵。江南月是我的妻子,她怎么样,干你什么事!”
下属感觉身边空气的温度骤降。
段轩是个死脑筋,他一点也不认同叶安深的话,他点头:“好。就算按照你的说法,月月是你的妻子,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枕边人的?!”
“退一万步讲,我作为月月的朋友,关系她都不行吗?”
“叶安深,你别太好笑了。月月不是你的附属物。”
“就算作为你的妻子,月月她还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凭什么要忍受你这样侵害她!”
“还有,月月她不可能是凶手。”段轩想起了苏念给他说的引起一切的导火索。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上了叶安深的雷点,他的脸庞骤然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墨来。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叶安深语气阴鸷,是让人听了脊柱生寒的程度。
说罢,叶安深挥了挥手,站在段轩不远处的下属应声拿着鞭子走上前来。
直接拿着鞭子一挥,丝毫不手下留情,段轩因为被绑住的原因,无法动弹,自然也无法躲开。
直愣愣地打在段轩的身上,鞭上有很多倒刺,再加上力道很大,很快段轩就被打得皮开肉裂。
疼痛使得段轩下意识呲牙,他忍着身上的痛紧盯着冷漠的叶安深:“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
这副模样在叶安深看来无异于跳梁小丑,干脆将眼睛闭上,不去理回段轩的无能狂怒。
下属显然这样的事干过很多次了,再添了几鞭后,又转身从角落里端了一盆水过来。
说是一盆水还不准确,应当是一盆辣椒水。
下属熟练地将它泼在段轩身上,刺痛感瞬间侵蚀段轩的每一处。
终于段轩忍不住叫出声,惨叫声回荡在地下室。
这一幕丝毫没让叶安深心情愉悦起来,反而觉得更加碍眼。
真不知道江南月是怎么和这种人做的朋友。
“英雄救美的戏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扔下这句话,叶安深转身离开,独留段轩一个人忍受着痛苦。
一直跟着叶安深的下属自然还是跟着。
“她知道段轩来过吗?”忽然,在上楼途中叶安深问道。
下属很快反应过来叶安深说的是谁,“没有。我们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把他抓了。”
“你下去吧。”叶安深挥了挥手,下属应声退下。
叶安深径直上了二楼,来到江南月所在的房间进去。
房间里的江南月正坐在床沿上,听着开门的动静,抬眸与叶安深对视。
“让我出去。”她道。
叶安深没有说话,双手抱胸,倚靠着墙,神色平静地看着江南月。
江南月咬唇,软了语调,又重复一遍:“阿深,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她这样的语气让叶安深的脸色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