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基本上每个朝代都被那些北方的游牧民族弄得烦不胜烦,哪怕是汉武帝北伐,打到了狼居胥山,赶走了匈奴人,很快鲜卑又成了下一个匈奴。
这些人简直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历朝历代都拿他们没办法。
杨晨表示那是他们的管理方法不对,又因为交通的不便的原因根本无法对那些人进行管理。但是杨晨不同,他有治理那些游牧民族的办法,而且交通又方便,只要他们敢反,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话说张辽这边连战连捷,楚飞燕这边也丝毫不甘示弱,楚飞燕这边自蒲阴陉进入并州境内以后便开始攻打戎夫山下的卤城。
此时的卤城被鲜卑人所占据,他们根本就没把这当一座城来管理,吩咐百姓不让种地,地里不让种粮食,得等地里长草,然后给他们放牧。
这么一来卤城的百姓没了地种,又被鲜卑人抓去做了奴隶,一时间百姓的生活惨不忍睹。
当楚飞燕打下卤城,杀了鲜卑部众之后救出来的百姓无一不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这些鲜卑人实在是可恶……”当看见那些汉人百姓被当作奴隶,一个个骨瘦如柴,其实这些都还算是好的,他们最起码还活着,大街上随处可见饿死的汉人奴隶。
而且那些鲜卑人还不掩埋尸体就这么让他们死在那里,当人民军进城以后随处都能闻到恶臭味。
“大家用布遮住鼻子,先将尸体给烧了,他们这么干就不怕产生瘟疫吗?”楚飞燕一脸怒气的说道。
城里很多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根本就抬不动,所以士兵们只能倒上汽油再一把火给全烧了。
打下了卤城后楚飞燕继续率领大军东进,很快就来到了代县,这里也是被鲜卑人所占领的,鲜卑首领和连基本上占据了并州的雁门郡以及雁门关外的草原。
那些鲜卑看见人民军后骑着马就冲了过来,代县内有近五千骑兵,在他们眼里汉人不就是给他们欺负的?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哪怕看见数倍于他们的人民军他们也是丝毫不惧,要是真打不过,大不了骑马逃跑就是了。
楚飞燕看着一脸兴奋着冲过来的骑兵,冷声道:“机枪手给我准备,一个也别放跑了。”
第一排架起了机枪,当鲜卑骑兵冲进到他们50步远时“哒哒哒哒哒哒”的枪声响起,最前面的人被追杀得人仰马翻。
后方的人见状就准备逃跑,可马的速度已经提上来了,一时间根本就刹不住,人民军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屠杀着鲜卑。
后方的统领见状二话不说打马就跑,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统领应声而倒,而在其倒底的一瞬间,草丛中站起来一名士官,他吹了吹冒烟的98K:“800米,一枪爆头。”
楚飞燕拍拍手道:“周仓,好样的,枪法都练那么好了。”
周仓笑了笑道:“还行吧!我这个人没多大的本事,就打狙可以。”
“你就别低调了,全军谁不知道你小子枪法好?”说话的正是周仓好友裴元绍。
周仓裴元绍二人原本是张牛角部下大将,随着张牛角投降后也跟着投降了。一开始杨晨解散了张牛角所部的所有士兵,周仓裴元绍二人就准备下山去了。
可他俩还没走呢?楚飞燕就找到了他们,表示杨晨新建第四军团,邀请他俩参加,并且表示自己会成为第四军团的军长。
就这样周仓裴元绍二人被楚飞燕给留了下来,经过上次的朝歌守卫战,周仓裴元绍二人屡立战功,最后两人都被封了师长,而且周仓还成为了第四军团的射击教练,就因为他的枪法好。
三人寒暄一番后继续前进,冲出来的五千骑兵一个不剩,一行人来到代县城内以后发现这里与卤城的差别不大。
这一次楚飞燕并没有继续停留,尸体留给后面的和平保卫军处理,他们继续前进到达原平。
因为楚飞燕等人的速度很快,又是一击必杀,代县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原平县内,城门大开,一些鲜卑人就在城外放牧,楚飞燕当即下令进攻。
一瞬间无数坦克冲了过去,坦克后方士兵们架起AKM对着那些毫无准备的鲜卑人就是一顿输出,半个小时以后原平县拿下,大军拐过弯继续攻打神池。
而此时的神池县宁武城内,和连的侄子魁头正在欣赏着场内那曼妙的舞蹈:“好……好……好,还是你们汉人会玩啊!”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跑进来说道:“魁头统领,袁公那边来信,人民军已然对我等宣战,请头领提防。”
魁头一脸不屑的说道:“他袁本初算什么东西,还敢自称袁公?汉人不过是绵羊而已,我何曾……”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城外就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魁头统领,不好了,不好了,城外来了一群汉军,不知道在用什么打砸城门?”这时一个士兵又跑过来报告。
“什么?老子还没去找那些人的麻烦,那些汉军居然敢来攻打我?叫上族人上马备战,随我杀那些汉军一个片甲不留。”说罢自己穿上铠甲上了战马。
城外楚飞燕吩咐:“给我四面围城,别把那些畜牲给放跑了。”
很快宁武城的四个城门被大军团团围住,楚飞燕立即下令:“给我把城门轰开,注意炮弹不要打到城里去,小心误伤百姓。”
随后一辆辆坦克被开了出来,对着城门就是轰隆隆的一炮打过去,之间原本紧闭的城门顷刻间化作无数木屑。
眼见城门打开,楚飞燕当即下令:“坦克开路,四五十跟我冲进去,留一辆坦克挡住城门,谁要是敢逃跑就给我碾压过去。”
一时间无数人民军在坦克的掩护之下进城,最后一辆坦克横着将城门堵死。城内很快就传来了喊杀声,街道上魁头带领着一万多铁骑朝城外冲去,不过很快就遇到了人民军。
看着眼前那行走的铁疙瘩,魁头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