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辽将田豫从树林里面揪出来时这货一脸的懵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后来才知道,自家的主公败了,带着几个亲信逃回了幽州。
再说说张合这边,当他看见廖化手中的这些武器那么恐怖以后这才发现自己做了最好的决定。
怪不得人家会看不上自己的那些人了,那些人在他们眼里啥也不是。如果当初自己选择反叛,他敢相信面对实力如此恐怖的军队自己死路一条。
当郭嘉张辽二人活捉了邹丹回到蠡县以后他才知道麴义反叛,已经败了,这距离他收到韩腹的信不到5天,麴义手中可还有八万大军,八万大军都败得那么惨,那么快,要是自己反叛的话恐怕连两天都坚持不住吧!
蠡县之中,郭嘉,廖化,张辽走到了一起:“文远,你说你这次是不是又违反军令私自出兵了?”郭嘉笑着问道。
张辽撇撇嘴:“谁说我违抗军令了,团长给我的任务是攻打安平活捉麴义,我到这完全是追着麴义来的。”张辽当即就耍起了无赖。
“既然如此,那文远抓到麴义了没有啊!”郭嘉继续问道,他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好战分子,之前带着五千人就去把余毒给追得满山跑,因为这事还被团长关了好几天禁闭呢?
可这家伙就是一点也不长记性,这次出兵又越界了。杨晨给他的任务是收服安平,可这家伙都打到河间国来了。
张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刚刚抓到一个俘虏,他说麴义跑渤海投靠严纲去了,你们在这待着我去追麴义。”说完撒丫子就跑。
廖化一脸的疑惑:“郭参谋,公孙瓒的人不是说麴义跑回凉州了吗?难道咱们的消息有误?”
郭嘉摇摇头:“消息没有误,这只不过是他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如今冀州大部分已经被收服了,可渤海还有严纲和田楷的两路大军,我看文远就是冲着严纲去的。”
郭嘉没有猜错,如今冀州的战斗就差渤海那边了,张辽这个好战分子就想去打仗,所以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借着活捉麴义的借口去渤海打仗。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团长没有下一步安排吗?”廖化疑惑的问道。
郭嘉指了指北方:“刚刚接到团长的命令,你的第三军团驻守北方,防御公孙瓒卷土再来,从广昌到静海沿途布置一条防线。”
廖化点点头,派人去办事去了,之前与郭嘉的间隙他没说郭嘉也没提。
其实两个人做的都是对的,如果廖化不那么冲动,等张辽打完易县后从北方南下,那公孙瓒绝对跑不了。
可他做的也没有错,既然张合投降了,还主动交出兵权他就是自己人,要是就这么放任张合死守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团长说过,战场上最重要的不是城池,不是地盘,也不是胜利,而是保住手底下的士兵。
郭嘉离开了,跟着他离开的还有张合以及他部下的五万大军。
邺城,杨晨来到冀州以后就将邺城当作自己的临时指挥中心外加临时执政中心,什么事情都得在邺城做。
“团长,那些世家好像对团长的做法很不满,我看有不少世家的家主去找弘农王与太后,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田替最近也忙得不行,政治方面的人才选拔全落到了他头上。
杨晨点点头道:“弘农王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何太后……那个女人还是不死心吗?”
田替摇摇头道:“面对那么高的权力诱惑她肯定不会死心的,咱们要不要?”田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杨晨摆摆手:“不必,让她去闹吧!她不闹我还不好对那些世家出手,她这么一闹,日后冀州不会再有世家了。”
田替不死心的说道:“团长,说实话,咱们的计划有弘农王就够了,那个女人没什么作用,留下来还会给我们惹麻烦,倒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你去带她来见我,我想跟她说说话,毕竟是先帝的皇后,杀了对咱们的名声有一定的影响。”杨晨否决了田替的要求。
眼看劝不了杨晨田替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说这些全都是为了杨晨,看来杨晨还是太善良了。
很快何太后被两个士兵带了进来:“你找我,什么事?”
杨晨左手敲着桌面:“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不是一直派人跟着我吗?这些事情还用问我?你不都知道。”何太后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就好,劝你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还是原来的那句话,如果你有想要复汉的心,我就掐断你的根,你应该知道有没有弘农王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杨晨冷眼看着何太后,就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眼神竟然如此恐怖。
“你……你别动,辫儿,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你千万不能伤害辫儿,他什么都不懂,他就是个孩子。”说着说着何太后竟然下意识的跪了起来。
刘辫就是她的根,为什争夺皇位,她的两个哥哥死了,她的亲人全都死在皇位之争上面,而刘辫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
杨晨顶着她许久,冰冷的眼神这才结束,随后整个人就跟变了一般,刚刚还是个杀气腾腾的恶魔,一眨眼就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
“你放心吧!我说过的承诺就一定会兑现,你也不用那么怕我,只要你没有那些小心思,我可以养你们母女一辈子,我听说弘农王有一个妻子叫唐姬是吧!我已经写信给唐家了,让他将唐姬送过来与弘农王团聚。”
说完这些后杨晨这才说道正题:“你告诉那些家主,找个时间让所有世家的家主都聚一聚,商量一下冀州权力分配的问题。”
何太后一脸畏惧的瞪着杨晨:“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地图:“冀州的世家太多了,这一次不杀他个血流成河我永远无法正真的掌控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