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告诉左容周辞已经下线的消息,左容瞥了一眼夏木:“男人只会影响你赚钱的速度。”
“小容子,所以他下线的好呗,他下线的妙呗,他下线的呱呱叫呗!”还装模作样的摇摆着身体。
礼貌:你周辞吗?
“任务者,我感觉你精神可能紊乱了,现如今的情况,你的状况和之前不一样了。”乌特拉说。
“谁在一段时期的低沉后都会改变的好吧?我适当的开开玩笑。”
夏木的内心也很清楚,周辞尽早下线或许是好事。她也心疼周辞的悲惨遭遇。
喻游昨晚的行动皇帝并不清楚。幸好。
喻游在和郁结讨论如何杀死皇帝的时候,两人并未出现了争执。
可是,过了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难了,二人的三观也都发生了改变,郁结认为:祸不牵连亲人。喻游则认为:既然是祸,亲人享了福,就一起承担。
他们各自也深刻认识到:他们都不再是那个儿时自己喜欢的人了,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喻游不想认清现实,他固执的喜欢着郁结,或者说是那个惊才艳艳,名动京城,谋略非凡的郁结。
他始终不肯相信郁结不再是那个郁结了,她也不敢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内心所想,她与他早就物是人非了。
郁结也发现了,她接受不了,那个昔日恋人从年少轻狂,刚正不阿变成了陷害他人,诬蔑大臣的人。她想给自己找理由:那些人是坏人,那些大臣是贪官。
可是,她依旧接受不了这个他。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不然,一眼误终生。
她现在感觉一切都陌生。她已经不懂时政,她已经不懂朝廷上的谋略了。虽然有对未知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他们俩命中注定的分离感到悲伤。
语言三观都不同,他们也长大了,没有任性的资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他们小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呢?
那些少年的肆意,夏夜里的宁静与燥热,二人的嘻嘻哈哈,都安安静静的睡在岁月里的长河。
那个名动京城的郁结早已在家破人亡的那天凋落了。
那个曾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清澈少年,终于在无端的可笑的年华中不见了踪迹。
郁结在这下意识的想要与这个男人划清界限,早点划清界限对他们都好。
所以她直接对他说:“以后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复仇。没有这事你就不要来找我了。”
“为什么?”喻游面色不明,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很清楚。”
喻游慌了,他想会不会因为他是个太监,但下一秒,他自己都否认了:郁结不是这样的人。这一点凭借多年来的相处就可以排除。那么还是什么呢?
他还是在自欺欺人,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说的什么。
他不想明白。郁结把话说清楚了,一心只想着报仇,这个时候的心不能分。
喻游还是如年少一般,叫她起床,给她买冰糖葫芦,让她穿新衣。
可是,这一切,郁结对此很烦躁,她知道他依旧喜欢那个自己,现在的自己刻薄,冷心冷情,他不是喜欢自己。
她在一个鸟语花香的早晨,再次与喻游谈话(她不敢给喻游一大嘴巴子):不要在我身上花费时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希望你认真考虑!
他望向远方的眸子,仿佛在遥望着流逝的葱茏岁月,对于郁结的话不可置否。
喻游知道了,他依旧在朝堂上咔咔乱杀。
夏木还在想怎么让江贺不被杀害,国运怎么就不断?
她这时也知道,江贺不过是一个导火线,国运与皇帝息息相关,因为他的儿子没一个亲生的。皇帝尚才50多岁,还可撑过任务给的时间。
她和左容到喻游藏郁结的地方,和他谈条件,其实夏木内心没有把握,只能尽全力。
“你如果可以设法让我继续当公主,我可以帮你。”
“你在给我画饼?”喻游挑眉。
“我只是在说,我如果当公主,肯定对你有利!”夏木心里很紧张,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
“哦?你怎么保证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与皇帝对抗,可是,你的势力过于单薄,如果没有我,你不会得到强大的卢氏的帮助,就算可以得到,他们也需要很丰厚的利益。但是,我不一样。”夏木很笃定的盯着喻游的眼睛说。
“我可以让你重新做公主,可是,你必须帮我拉拢所有宗室。”
“可以,如果你做到了,我就可以。”
左容一直在旁边给夏木精神上的支持,也是保护夏木不被除掉,毕竟,左容在现代的10年综合格斗不是白学的,妥妥一保镖。
“我还需要你的一支侍卫。”
“做什么?”
“捉玉国大皇子。”
这一支侍卫很给力,悄无声息的把玉国皇子捉到夏木的地窖。肯定有左容的钞能力,还惹的左容唏嘘:堂堂前公主,钱还没一个知府小姐多。这其中还有玉国皇室的帮助
过程复杂,这里就不细说了。
夏木穿着一袭红衣,笑声十分嚣张:别来无恙!
大皇子不知所措,但还是无赖的狗吠:立刻放了我,留一个全尸,别不知好歹!
夏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瞥了一眼这个狼狈不堪的皇子,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挑逗,弯起嘴角:“说完了,那我就开始了哦~”
夏木似乎极度兴奋,那一双眼却在片刻的恍惚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他。
抬眼赏了他一个眼神,手紧紧捏着他的下巴,不重却让人被禁锢,只能任由眼前的人动作。
啪的一下,又一下,打的夏木的手都泛红。于是她就派人打,她在旁边听着,多么清脆悦耳的声音啊,这个皇子皮肤也忒好了,打起来竟然这么响。
如果皇子很倔强的话会说:6
对于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长大的夏木来说,这样子,简直不要太兴奋!这样做还没人治她的罪。
她享受的听着,还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迫于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她让侍卫来抽。血腥味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一晚上,她也心软了。让侍卫把他送回住处,没办法,给这蠢货一直带着眼罩,怎么知道这一夜的地狱是谁赋予的,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相信他要么死在玉国,要么成为废物。
对周辞的遭遇,她也报仇了,接下来就该准备获得宗室的支持了。
夏木也只是一个工作没多久的人,她这几天整晚整晚的研究兰国的历史,一边做笔记,一边思考,宗室的软肋、现状、欲望。
终于在泡了几天藏书阁后,有底气面对宗室了,可仍然不敢松懈,她无数次的排练与左容,让自己更加像一个有能力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