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琳挥动魔杖,打开了魔法传送阵。
她不舍地和我再次拥抱后,带菲尔德和格鲁特离开。
恩,说实话,诺琳身材真好,我抱得意犹未尽。
整座酒店再次恢复安静,哼唧依然站在我的身旁。
我瞥眸看他:“嘚瑟不?诺琳看得你挪不开眼。”
“哼。”哼唧嘲讽一笑,“她喜欢的是这张皮囊,琴魔穿着她也一样爱,我的心里,只有我的魔女大人!”
啧啧啧,魔鬼就是魔鬼,爱说漂亮话,恩,很好,本女王被你哄得很开心。
就在这时,迷藏把贝修放出来了,贝修立刻跑向我,想靠近时,哼唧一步上前,伸手阻拦,忽然字正腔圆地说:“请不要碰我的女主人。”
我立刻瞥眸看哼唧,什么毛病?说得跟央视主持人一样。
贝修一怔,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身边的哼唧。
我侧脸,怎么这台词耳熟?哦,对了,刚来这里时,贝修身边的保镖对我说过。
真是应了那句话,出来混,都要还。
“哼唧,回去。”别在这里妨碍本女王跟美男子,啊,不,是西方政要谈话。
“是。”哼唧对我优雅一礼,如同一位高贵的王子。
今天
的哼唧套上皮后,有点装。
他冷傲地冷冷看贝修一眼,那神情里,完全是贝修比不上他俊美的不屑。
啊对对对,你们是魔族,魔族的皮能不俊美吗?你们可是相对神族的存在,像吸血鬼这样的妖人算什么,要不是人妖现在变成了一个特定人群,吸血鬼以前也叫人妖。
哼唧炫耀完后,又一下子变回翅膀小骷髅,飞回迷藏的大门。
在哼唧变身的时候,贝修还惊讶了一下,看他那眼神,是完全没想到哼唧还能变成美男子。
他回过神,匆匆上上下下检查我许久,像是在确定我有没有伤。
然后,他露出了放心的神情:“太好了,你没事。德鲁拉呢!”他又紧张起来,戒备地环顾四周。
德鲁拉一旦被迷藏藏起来,气味都会消失。
我异常淡定地看贝修:“被我杀了。”
“被你!”贝修又呆成橱窗里的假人。
我随意地掸了掸身上:“我现在就想去洗个澡,你们同盟的人是不是还要收尾?弗里德尔玛的尸体在你身后,其他的……嗯……你让人扫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凑个整人出来,我洗完直接走了,不太想见你以外的你们同盟的人。
”
贝修的神情一怔,变得尴尬。他知道我在指什么。虽然他们算计我,我甩着膀子笑呵呵就来了,但算计我这件事,这些人,我不想再见。
“以后还有这种好事儿,记得叫我。”我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胸脯,他的身体竟是不自主地往后一缩。
一时间,我和他,都有点尴尬。他尴尬中又透着迷惑和窘迫的神情,似乎在说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的身体居然会后退。
很好,你的身体很诚实。
哼哼,吸血鬼小王子有点怕我了,怕我就对了。
收起迷藏后,我回房泡了一浴缸的血水。
足足换了三次水,才把头发里的血水给弄干净,还洗出一些肉丝出来,不知道怎么沾上的,当时情况实在有点……恩,惨不忍睹,小钻还老喜欢甩哈喇子,跟狗一样。
躺在终于干净的热水里,空气里弥漫着我深谷老哥给我的沐浴露。
自从他派我去吃屎,咳,是治疗后,他都不再一瓶瓶送了,直接一大瓶给我慢慢用。
这大瓶子还是个仙器,里面能装一个湖!
这是准备让我做好长期吃屎的心理准备呐……
“女王陛下!风后来电!”
“接~”本女
王把大长腿从浴缸里提起来,架浴缸上了,这次还不让风后你破防?哼哼~
“女王陛下,风后和深谷大哥在一起……”小橘戳手指。
卧槽!
“哗啦!”我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穿衣服。
“哼!你这个好色的女人,到底要多少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你才满足!”小怒TM又开始了。
“你闭嘴!”麻蛋,风后现在怎么跟摄政王形影不离!以前他的CP可是茗鸾哥啊!
风后,你这样对得起你的CP吗?
等接通时,风后和深谷果然站在一起。
我直接鼓脸眯眸没好脸色。
他们两个男人都一愣,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神风担忧地看向我:“宝宝,没杀爽?”
我再双手环胸,不!是看你和深谷站在一起不爽!本来想色诱你的,你带个男人来干什么!
“神风你不对劲!”深谷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你作为一个神族,怎能说出这种话?你这是在放纵她的嗜血,将她往魔族之路上推!”
深谷分外生气,神风却云淡风轻,他微笑看深谷:“深谷,你就是太正经刻板,一些玩笑,无伤大雅,我们作为她背后的导师和家人,首先要做
的,就是完全相信她,宝宝,为什么不开心?”
神风对深谷训导了一堆,才转脸温柔地注视我。
“被拆CP了。”我直接说,死死瞪着神风。
神风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当即大笑:“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手还扶住了深谷的肩膀。
深谷一脸莫名:“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我跟你一起。”神风按住深谷的肩膀“含情脉脉”。
深谷无比嫌弃的白眼:“你以为我就喜欢跟你一起?哼!”
两个人居然还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气人不。
“你们俩能不能说点正事!”本女王终于忍不住了。
两人一同朝我看来,神风站在深谷的身后侧还在坏笑,伸手到深谷的上方,还做出气我的隔空撸头动作。
太可恶了!
神风果然心里门清!
他知道他还故意做出和深谷亲昵的动作气我。
只有深谷一人正经地看着我:“你那个九阳碎僵机是什么情况?”
我咧开嘴:“这名字合适不?比九阳珠更六?”
深谷眉角抽了抽,叹口气。原本自负,狂傲,蔑视一切的深谷,在我面前,总是叹气叹成考试成绩总是垫底的孩子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