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啊老哥,妹妹可是救不了你了。
陆颖一脸同情。
“都是你!”
陆阳瞪了一眼,“没事瞎叫什么。”
“嘿嘿!”陆颖一阵坏笑。
“好了,别闹了!”
陆阳揉着额头,苦笑道,“姐,咱们不带这么玩的,最后还是我遭殃好吧。”
“姐乐意!”
章心悦昂着脑袋。
“……”
你赢了好吧。
呃……
貌似这时候詹青璇才反应过来,尤其是看到章心悦那深意浓浓的笑容,突然就脸红了。
“算了,不逗你了。”
章心悦笑道,“看来咱们青璇妹妹抓得挺紧啊,真害怕被人抢走了?”
“切!”
詹青璇急忙撒开手,“你喜欢你拿去得了,本小姐才不稀罕。”
“这么大方?”
章心悦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阳阳,听见了没,甩了吧。”
“……”
陆阳又抹了一把脸,“两位美女,我的错好吗,我错了,咱们不闹了。”
这话刚说完,腰上又挨了一下。
男人,有时候真的没法说。
“走了。”
章心悦挥了挥手,“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爱了,省得被人当做情敌,罪过就大了。”
直到章心悦走远,詹青璇还嘟着嘴。
她哪有这么小气,明明就是……哼!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该有个交代了?”
回过头,詹青璇忽然就一把揪住了陆阳的耳朵。
“能不能……”
“不能!”
没良心的东西,今天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本小姐要你好看。
“也没什么,就是认识了一个小姐姐,然后……跟着……最后……”
“这样啊。”
詹青璇也不凶了,一改常态的眯着眼睛。
“老公,你放心,人家可是很大度的,就算你找了……也不会生气。”
噗!
陆阳心中顿时一紧,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妮子反应不对啊。
“小颖,爸妈是不是让咱们回家吃饭啊,我看时间也不早了。”
不好,要完!
陆阳一把拉住詹青璇,“那啥,误会,天大的误会。”
“有误会吗?”
詹青璇笑眯眯的道,“没有吧,你紧张做什么,爸妈可是弄了一桌子的好菜呢。”
“我错了!”陆阳立马垂下头。
旁边的陆颖咯咯咯的笑,“哎,咱们川省的男人啊,一言难尽啊。”
“一边去!”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开让开,啊!”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慌张的声音,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摇摇晃晃的骑着自行车撞了过来。
陆阳眼疾手快,一把拉过了詹青璇。
“啊呀!”
小女孩跌倒在地上,额头恰好碰到了自行车握柄上,还蹭出了血丝。
“妹妹你没事吧。”
詹青璇急忙上前将其扶起来,“让姐姐看看,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姐姐我没事,只是……才学,不太会,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们了。”
小女孩儿很是歉意,又是行礼又是道歉。
“没事,没伤着就好,下次小心点。”
见小女孩儿只是蹭破了一点皮,詹青璇也松了一口气。
“嗯嗯,谢谢姐姐,谢谢哥哥,那我走了,拜拜。”
看着小女孩儿摇摇晃晃的骑着单车,詹青璇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好没事。”
“走吧,回家。”
陆阳笑了笑,拉着詹青璇的手。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却有意无意的向小女孩儿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感觉错了,还是自己多心了?
这边,角落里。
骑单车的小女孩儿目送着陆阳三人离去,顺手就拨通了电话。
“雪姬大人,我弄到头发了,嗨,嗨!嗨!明白!”
……
三人回到新家,气氛却有点怪异。
爸妈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对。
沙发上还坐着另一个人,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戴着眼镜。
“爸,妈。”
陆阳叫了一声。
“叔叔,阿姨。”
詹青璇依然还是没改口,多少觉得有点拘谨。
“嗯。”
陆振河抽着烟,没有多说,起身离开。
“爸……”
见状,陆阳感到更加怪异。
而詹青璇也感觉气氛不对,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老陆……”
母亲陈明芬叹息了一声,道,“小颖,你先进屋吧。”
“哦。”
陆颖乖巧的进门,还不禁多看了陆阳一眼。
离开家里的时候爸妈都好好的,可现在这气氛完全不对劲。
“阳阳,这位是马院长,京城光明福利院的老院长。”陈明芬介绍道。
老院长推了推眼镜,打量着陆阳笑道,“快二十年了,都认不出了。”
光明福利院?
在陆阳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就被遗弃在那里,是感觉有点眼熟。
“您是老院长,您好。”
时光飞逝,将近二十年过去了,老院长也真老了。
不过老院长这时候找来了北河,应该不是来串门的,一定有事。
“你这孩子,不错,长大了。”
老院长笑了笑,看向詹青璇,“这位是你女朋友吗?”
“院长好。”
詹青璇也礼貌的点头,打着招呼。
“你也好。”
老院长一脸慈祥,不过很快脸上就浮现了愁容。
“陆阳,我这老太婆这次不请自来,是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
说着,老院长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泛黄的信封。
“一共两封信,其中一封是让在你成年之后,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你。”
接过了信封,陆阳凝神。
这封信没有被打开过,上面还有封蜡。
“当初发现你的时候,一个信封没封,我也一并给你吧。”老院长将开过的信封也递了过来。
难怪爸妈脸色不对劲,老院长的到来不用猜了,一定和他的身世有关。
从小到大,陆振河夫妇将他当成亲生儿子,而陆阳心里也彻底融入了这个家。
福利院的老院长突然找来,虽然不知道具体事情,爸妈有这反应是正常的。
第一封信内容不多,只有两个信息,除了一些感谢的话,就是让在成年后将第二封信交给自己。
“本来早就应该来的,岁数大了,身体不好,拖了好几年,好了。”
老院长起身,“陆阳,不管如何,你永远要记住,你爸妈待你不薄。”
“我知道,谢谢您,老院长。”陆阳点头。
老院长笑着摆摆手,“好了,我就先走了。”
直到老院长走了很久,陆阳都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抽着烟。
这第二封信里到底写着什么?
他不知道,也害怕打开。
“妈……”
“看看吧,应该看看。”
陈明芬道,“你爸只是害怕……你多理解理解。”
“妈,说什么呢,我永远是你们的儿子,永远也改变不了。”
陆阳抿了抿嘴,终于将信给拆开。
信纸上能清晰可见的血渍,早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