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咳咳咳等等……”姬无双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洒了出来,呛的他剧烈咳嗽起来。
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这是在勾引自己?
云栀并没有因此而停住动作,她迈着纤细笔直的美腿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跪坐在姬无双不远处。
她的肌肤胜似凝脂,散发着淡淡的芳香,让姬无双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
他急忙撇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尴尬,再次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企图借此平复躁动不安的心脏。
他一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处男,平时也就在手机看看那些香艳片段,现实里哪看的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几乎脱得一干二净的样子。
见姬无双转头,云栀红唇微扬,伸出葱白般的玉指替自己披上了那件紫袍,虽然奇怪姬无双今日怪异之举,却依然柔媚的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嘱咐我在大婚恩爱时穿上。”
“只要姬公子你能答应放萧焱一命,从今以后我云栀便就是公子的人了。”
她声音妩媚娇嫩,仿若莺啼,听得姬无双差点又失控。
他强行运转元始真经压制住内心狂涌的邪念,片刻后他冷笑道,“云姑娘你对你那老相好可谓是一片痴心呐,居然能为了他不惜毁了自身清白。”
姬无双也知道了云栀此行前来找自己的目的,估计是看到了萧焱伤势一直得不到好转,才病急乱投医,找到他这个始作俑者。
对于萧焱自己并不打算下杀手,至于萧焱身上的伤势完全给他的一个小小下马威,本来的计划是打算收为奴仆,未来炎帝假如能成为自己小弟那该有多威风?
后面系统所述的功德点让他转变了思路,萧焱未来最大的敌人不就是专门吞噬别人灵魂的魂帝嘛?妥妥的大反派啊!
要是找准机会把他宰了,那该有多少功德点?
云栀听到姬无双的语气岂能不知她对自己所行不满,嘴上说着能成为他的女人,可心里却想着其他男人。
扪心自问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但她还是咬牙坚持道:“我与萧焱并未有男女之情,只是他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能置他于不顾?”
“萧焱所说的一吻并无此事,完全是美杜莎的蛇毒让他产生了幻觉,我从未对男子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总之姬公子,我云栀可以对天发誓,今后我一心一意只对你好,从此心中别无他人。”
姬无双抬眼望向云栀,眸光微闪。
他自然是听得出云栀所言句句属实,并没有说谎,这个故事模板虽和他之前看过的不太一样,不过按照云栀的说法,以后确实跟萧焱走不到一块去,只是当中过程不一样罢了。
本来还想当个月老撮合一下他们二人,弥补下学生时代的遗憾,现在看来自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云姑娘,你把衣服穿好吧。”
“姬公子!”云栀焦急的喊了一声。
“我从一开始没有打算杀了萧焱,是你想太多了。”
“真的吗?那萧焱的伤?”云栀欣喜的站了起来,美眸中满含期待。
姬无双往池子内靠了靠,他真怕云栀扑上来,要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那是自然,我姬无双虽算不上名门正派,倒不至于言而无信,你老相好的伤,等我泡完澡就去见他,顺便跟他商量点事。”
“谢谢姬公子!”云栀松了口气,脸庞浮现出激动兴奋的神色。
“你穿好衣服就出去吧,我自己想多休息会。”
云栀听后却摇摇头,“我既然承诺过姬公子,那便不会反悔。”
说着她玉足轻移走到姬无双的背后,温暖湿滑的玉掌抚摸在姬无双宽阔的肩膀,慢慢朝着腰部移去。
“我先帮姬公子揉揉背吧!”
说话间她嘴边的热气,徐徐吹向姬无双耳边,那阵阵热浪令他呼吸一滞。
“不用,云姑娘我求你了快出去,我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姬无双带着恳求的语气,事到如今他也懒得伪装成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种暧昧的姿势简直快逼疯了他。
云栀疑惑不解的盯着姬无双模糊的面庞,若不是前几日夜夜能见女子进入凌霄阁服侍他,云栀还真的以为姬无双是个正人君子。
由于雾气太浓,她也不敢用神识乱扫姬无双的表情,只是感觉他并没有说谎。
可这怎么可能?
姬无双被她的桃花眼盯得浑身燥热不堪,尤其是云栀此刻身上仅裹着一件紫袍,领口半敞,雪峰高耸,隐约露出诱惑人心的深沟,让他血脉膨胀。
“既然如此,姬公子我就先行退下了。”云栀虽然想不通,但也不会去纠结这件事,她比一般女生要传统许多,能不在此时丢了清白之身最好。
她也渴望将来有一天能有一位良配,与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共度一生,而不是成为他人的情妇或者小妾。
“人生真是处处是陷阱呐。”见云栀走后姬无双软弱无力的躺在池水中。
他能够把持得住,不是因为他是太监,而是完全得益于自家那只彪悍的母老虎。
况且他认为行男女之事,首先得两情相悦才行,如果单单是因为下半身有需求,那和牲口有啥分别?
收拾好心态,姬无双继续钻研丹心药典,这当中所描述的丹药炼制手段高深莫测,看得他手痒痒的,看来明天得找易玄子那老头纳几株草药来试试了。
只不过,他刚翻了两页丹书,就感觉一股异常灼热的气流从腹腔升腾而起。
他连忙捂住丹田,皱眉低吼,“什么东西?”
这种炙热难耐的滋味很快蔓延他周围百骸,使他的体温迅速飙升。
“嘶~”
他痛苦的闷哼出声,整个人蜷缩成团,额上青筋暴突,俊逸的五官紧绷在一起,显然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有人在我识海里乱窜?”
“你是谁?”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就像有一万条火龙同时在他身上游荡肆虐,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灵魂都犹如被撕裂般剧烈的痛楚。
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