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也要为了自己的学业,完成学业才能放手去做其他事情不是。”
张可笑眯眯的道。
他不经意瞥了一眼,此时副校长申宝庆的脸色,简直煞白!
时间到了现在,要是申宝庆再听不出来那声音正是刘董,他也没必要干下去了。
正是因为这样,申宝庆脸上满是虚汗。
可在他身旁,曾飞竟依旧一脸嘲讽的模样。
这让申宝庆气不打一处来,他狠狠一巴掌抽过去,打在自己外甥的脸上——
“给老子绷住脸,别笑了!”
“舅舅……你打我?”
曾飞一脸懵逼。
而此刻,张可已经把故事娓娓到来——
“我在金华市一个学校上课上的好好的,这个学校的副校长非要开除我,因为他的外甥欠了我五十万块钱。”
“那位副校长的意思是,要是我不吃了这个哑巴亏,免了这笔账的话,我就要在今天滚出宿舍。”
张可的话,让副校长申宝庆吓得差点跪下去。
我的老爷,你这么说话是会要命的!
而此时,申宝庆就心惊肉跳的发现,刘董的语气已经多了一丝的愠怒。
“堂堂校长,竟然纵容自己的外甥鱼肉同学,这校长当的真是混账!”
刘国栋语气发冷。
任何阻止刘国栋巴结张大师的人,都会让刘国栋暴怒。
“刘老板您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那个人他说他自己一手遮天,虽然是
个副校长,可是在学校里连正校长都看不上眼。”
张可用一种嘲讽的语气,望着申宝庆,对电话里说道。
“混账!”
“混账!”
“真是混蛋之极!”
刘国栋连连骂了三句来平息自己的愤怒,可实际上,他心底却是窃喜的。
此刻的刘国栋心想,张大师多半还不知道自己是青木大学的校董主席。
如果趁着张大师被赶出学校的机会,自己把它拉近青木大学里面,岂不是又结了一个良缘?
自己不也就跟张大师更进一步了?
一想到这里,刘国栋心里又有点想感谢要开除张可的那个副校长。
要不是那个副校长,张大师怎么会欠我一个人情呢。
想到这里,刘国栋急忙道:“张大师您先消消气,先冷静一下,那个副校长纵然可恨,但事情并不是到了无法翰旋的地步啊。”
张可眼皮一动,嘴角带着笑意问道:“刘老板您这话何意?难不成您还认识不少校长?”
“哼!他要是我管理的校长,我恨不得当场把他扒皮抽筋,狠狠折磨一遍再开除!”
刘国栋厉喝的话,让申宝庆浑身一颤,脸上浮现了一层绝望。
噗通!
他渐渐从座位上滑落,脸上充满了惶恐——
“我这一辈子,完了……”
而此刻刘国栋却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我旗下倒有一个不错的学校,如果张大师在原来的学校待不下去,就来我的学校吧。”
说话之间,刘国栋就带上了一丝骄傲的语气。
青木大学,当然要骄傲了。
就算刘大师工匠本领通神,但毕竟是个学生。
是个学生,就很难对青木大说“no”。
此刻,张可饶有兴致的问道:“哦?刘老板,您所说的是那一个学校?”
“嘿嘿,张大师感觉青木大学如何?在下不才,是青木大学的校董事会主席。”
刘国栋尽力想往下压一压自己骄傲的语气,可不知怎的,还是笑出声来。
可没等他笑出两秒钟,张可的话,让他如遭雷击。
“是么?那么巧?哈哈,我就是青木大学的学生呢。”
张可微笑着说道。
“…………”
张可的电话里头,一片死寂。
“刘老板?刘老板在吗?”张可佯装诧异的问道。
“咳咳……”
良久,刘国栋略显干涩的声音出现——
“不好意思张大师,我这边信号可能不太好,有些话没听清楚,您能重复一遍吗?”
“不不不,刘老板您没听错。”
张可缓缓的道:“我就是青木大学的学生,而那个让我退学的遮天的校长,就是青木大学的校长。”
“…………”
欢声笑语打出GG————
刘国栋沉默了。
沉默之后,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语气近乎发寒的道:“刘大师您先别生气,我现在就推掉所有的事情,现在就过去找您!”
说罢,刘国栋还觉得不放心,隔着电
话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
啪!
啪!
啪!
“刘大师,您千万不要离开青木大学,我对不住您,我提前给您道歉了,我自扇耳光,您千万别离开啊!”
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笔。
刘国栋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个校长。
我费心费力的跟刘大师讨好关系,几乎跟其他企业家撕破脸皮,才搭上了线。
你倒好,给我打工,却为了自己不成器的亲戚,要张大师滚蛋?而且最后还是我背黑锅。
刘国栋从没觉得生活如此艰辛。
挂掉电话之后,张可只等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一脸怒气的刘国栋到来。
“刘老板,别来无恙。”
张可阴沉着脸对刘国栋道:“我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巧,您竟然就是我这个学校的校董,真是有缘啊。”
刘国栋上来跟张可深深鞠了一躬——
“接下来的事情,张大师您什么都不用操心了,坐在一边看好,张某亲自处理这件事,一定要让您消气。”
“我要是处理的不好,您删我耳光,我一句怨言都没有。”
刘国栋认认真真的道。
“刘老板您说笑了,我都是要退学的人了,还操什么心。”
张可皮笑肉不笑的道。
此时的申宝庆早已经脸色苍白,他哆嗦着嘴唇,站起身迎接自己的大老板。
啪!
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了申宝庆的脸上。
刘国栋咬牙切齿的道:“用你今天最后一次副校长的权
利,打电话把全校所有的正副级别校长给我叫过来,就说今天整顿,谁要是不来,立刻给我卷铺盖滚蛋!”
刘国栋在申宝庆的心中,一直是儒雅有度的代名词。
甚至在得知刘国栋的地位前,申宝庆甚至觉得刘国栋好欺负。
他从来没有一次,看到这位校董主席发那么大的脾气。
申宝庆脸色发青,弱弱的问:“那……其他的校董,还要不要……”
“其他的校董?哼!你不是能一手遮天吗?”
刘国栋脸色如铁:“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一手遮天!”
“在你最后辞职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整个青木大学,只有两位校董,其他的人,都是我们的棋子。”
“而第二位校董,就是我的妻子,你要借第二位校董的身份,绊倒我吗?”
刘国栋的话,掐灭了申宝庆最后一点希望。
此时,刘国栋把目光缓缓放到申宝庆的外甥,曾飞身上。
“你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申宝庆是你的舅舅,对吧。”
曾飞吓坏了,他家族的地位最高者,也不过就是这位舅舅。
而现在,这位校董扇了自己舅舅一巴掌,把目光投向了自己。
曾飞胆战心惊的道:“学校整顿……我是不是该离开?”
“不,你舅舅走了你都不能走。”
刘国栋认真的道:“今天的整顿大会,你是主角。”
“完了——”
这两个字让曾飞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