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我们在你们走后本来也想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进入,可是不出多少时分,便立马有妖族的人找到了我们,而且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动手,我们境界相当,不过好在我也在行者之地中练过几年的锻体,所以身上才只是挂上了伤口而已,其中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含章境界的妖修,我们不敌”
剑尘露出关心的神色:“那你们是怎么从那个含章境界的妖修手底下逃生的?”
孙武接着就看向身后的那另外四人:“就是这几位帮助了我们,而且他们说能够帮我们进入双月天之中,我们都深信不疑,所以走了一晚上,就走到了现在”
林挽风这边四个人相视一眼,同时对着那四个人抱拳作揖,“多谢”
为首之人,拿着双刀,摆手道了一句:“不用,二先生在与凤来一战的之前,曾经帮助过我大哥,让他不至于被一直困在了楼阁之中,这是应该的”
“你们是西华洪楼的人?”许不争听到动静就自个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诸葛天机跟着孙武他们解释道:“这是我师傅”
温延:“天机的师傅,那就是三先生?”
许不争点头带着笑意看着他们。
五人皆是垂首而拜,躬腰行礼,异口同声:“三先生”
双刀男子带头,也唤了一句:“三先生好”
“好好好,你们先起来吧”许不争伸手拉起他们垂下的身子。
许不争接着就看着双刀男子:“你是刀皇,楼小二?”
四人正是来自洪楼的楼小二和洛三娘以及愚公和伞鬼。
楼小二:“正是在下”
许不争问:“你说我师兄他在与凤来一战的时候,曾经去过西华的洪楼,见过楼主?”
楼小二点头:“但是,二先生带来了一把破禁神器”
许不争同样点头示意,没有说什么。
林挽风和花袭人两个人独自走到了一边“你有没有怎么样,孙武说你们受到了来自妖族妖修的袭击”
“除了孙武有些伤口之外,我们其他人都没有什么伤口”花袭人摇摇头,清丽绝美的脸庞上升起了一阵红晕。
饶以林挽风平时满嘴跑火车的能力,如今却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真正的爱情从来并非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相互成就,互相找到彼此。
花袭人:“那你的身上的伤口怎样了”
林挽风一听这话就跟打了鸡血差不多
“我哪有什么伤口”说罢还往自己的身上拍打着,像极了山林中,猿猴兽类在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
可是这时候却是触动了那一道伤口,含章境界的强者留下的伤口,哪有可能那么快就复原,哪怕林挽风的身体与众不同。
“咳……咳”
花袭人顿时就有些紧张,俏脸上,下去了红晕,升起了本该出现去却没有出现,现在才出现的关心。
“你如何,可是伤口还疼”花袭人紧张地问。
林挽风突然闪过了一些心思。他将手抚头,做出神智昏迷的模样,花袭人果不其然就上来扶住他,而他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抱着眼前的这名脸上常覆清霜的女子,看它清晰可见翘起的眉毛。
林挽风坏笑:“你很关心我啊,袭人”
花袭人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你……你……不是伤了吗?”
林挽风忽而收起了坏笑,双手摆正花袭人的脸庞,两双大手捧着花袭人脸颊的两侧软肉,以往都难以可见的正色:“袭人,我喜欢你,没有见到你的这一天中,我想见你,无数次我都在想我要是带着你出来就好了”
花袭人一时间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话语堵住了樱桃小口,不知该说些什么,脸上的面色也是来回横跳着。
这回啊,估计这女子的颊红就再也下不去咯,因为林挽风是非常认真地说着这一句话。
“袭人,你知道吗?我看古书上说,女子的嫣红只为自己的心间人而红,袭人你此时的脸颊我想都是喜欢我的颜色吧”
花袭人使用了所有男子都无法抵挡的一招,伸出了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林挽风腰间的软肉,然后以手肘朝下的幅度扭转着。
“啊!!”顿时林挽风就放开了花袭人,一只手揉着腰间。
花袭人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扭头就走,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流氓,登徒子,还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怎么不直接疼死你”然后就不去看愣在原地的林挽风。
林挽风足足用了好几刻时间在思考着自己和小时候爱看的情爱小说上面的步骤方法究竟是差在哪里了。
最后许是思考无果,自己也跟着花袭人的后面,向着大部队行走而去。
只是他不见,她转身之后那一抹嫣红还未下。
嘴角的笑意伊人。
许不争看着回来的两人说道:“阿真,我说什么,果然这世间女子,皆独爱白衣剑修吧,哈哈”
陈真则是撇了撇嘴角。
花袭人终究不像是林挽风这般厚脸皮的男子,被众人看着依旧不知羞,而是笑着。
花袭人只好将气撒在了林挽风的身上。
“啊!”花袭人又是一脚踩在了林挽风的脚上。
“哎呦,我的命真苦啊,碰上一个这么爱打自家夫君的娘子”林挽风被踩了一脚之后依旧不知悔改,大声地说道。
“林挽风!!你是不是想死啊?”
许不争没有去看两个人的嬉笑打闹,而是同样想起了自己的曾经,嬉笑打闹,和着师兄一起,那时候,大师兄还未曾白发满头,二师兄也还未曾压弯了腰。
那时候他也像这样玩闹打趣,好不快活,只是随着时间的延续,年岁的增长,大师兄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夫子,人称圣夫子,书院因此闻名。
二师兄拳法通天,号称可战于上天。
可是于此同时,确是更多的身不由己,所以那时候二师兄带着四师弟来找我的时候,其实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但他没有说,坐在那一个小贩那里,独自喝完了一壶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