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娶了三房才生了苏宝一个儿子!苏宝长这么大,自己从来没有舍得打一个指头,没想到却被人打了板子。
苏启心疼地看着一个劲儿直叫唤的儿子,心里暗自把司寒修恨下了。
次日正好是休沐,官员都不需要上早朝。一大早,苏启跪在司槿修面前痛哭流涕地求司槿修帮他儿子苏宝找一个御医。说是苏宝的屁股已经给打烂了。得尽快找个御医帮忙医治。
司槿修一听,顿时整个人都觉得不爽起来。
这个阿寒,明明知道苏宝是苏启的儿子,而苏启是自己的人,你把苏宝送进大理寺卿衙门,小惩大诫就行了,还来真的,让人打他板子,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司槿修的心里对司寒修的成见又多了一成。
苏启见司槿修面色不虞,心里暗暗高兴。
让他们兄弟两个不和就是他现在想要的,虽然司槿修并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说司槿修的不是,但是自己已经在他们兄弟两个之间埋下一根毒刺,这就是自己想要的,而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司槿修唤来管家,让他拿着自己的名牌进宫去请御医。管家答应于是出府进宫。
很快就请来了一位医术比较高的康御医。苏启对着司槿修千恩万谢地领着康御医,回到了家中。
康御医看后说公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用些药就能够痊愈。
苏启还是不放心,让御医开了不少的补药。康御医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喝了药的苏宝,趴在榻上直哼哼。由于屁股疼,苏宝只敢趴着不敢躺。心里把个司寒修诅咒了 千百遍了。
苏启更是在心里恨上了司寒修。
次日,贵妃寝宫。
斑鸠给贵妃娘娘递过来一封信。信上的内容,让仲敏儿这些时日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了。
她心情极好地对斑鸠说:“这个主意不错,接下来你多留意一下。”
说着把自己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给斑鸠戴在头上,笑着说:“这人靠衣装马靠鞍,果然这簪子戴上啊,又俊俏了几分!”
斑鸠连忙跪下谢恩。仲敏儿点点头:“记住了,真心替本宫办事的,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于她。”
斑鸠马上就表忠心:“奴婢多谢娘娘赏赐!为娘娘做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仲敏儿故作虚扶一把:“起来吧!那边给本宫盯紧些,事成之后,本宫不会亏待与你的!”
一旁的双喜有些嫉妒,这个斑鸠,一向伶牙俐齿的,自然博得贵妃娘娘的好感就多些。自然娘娘的赏赐就多了。
自己虽然对娘娘忠心耿耿,奈何没有她的伶牙俐齿,所以娘娘有很多的事情都交给斑鸠去做。自己虽然偶尔也得一回赏赐,却都没有斑鸠得到的赏赐贵重。
就像上次,娘娘居然把自己喜欢的手镯也给了斑鸠,那个镯子的成色水头都是一等一的,不形容地说,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双喜的嫉妒心越来越强烈。
另一边,司寒修又去了军营。司槿修在得知司寒修去了军营后,心里的不甘心更深了。
他知道,只有把兵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位子才做得稳。
于是,他在御书房里看似无意地又再次翻到那个被压了下来的折子。然后就又旧话重提,再次提起这件事。
“父皇,都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这阿寒如今一一己之力,养着这么多的兵马,确实是为难他了。如今儿臣身体也已经恢复,您看,要不让儿臣帮阿寒分担一些负担。”
司弘元身为帝王,又怎么不明白司槿修话里的意思。想了想后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这五万御林军就交由你来负责吧!另外,城外驻扎的三万铁甲军也交由你来统帅吧!”
司槿修点点头,心里暗暗高兴,父皇到底是疼爱自己的。虽然父皇没有把全部的兵权都交给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拿到了部分兵权,这是个好的现象。
其他的兵力,以后在慢慢地蚕食,一点一点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把所有兵权给拿到手的。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头就跟司寒修把兵符要过来。免得夜长梦多。
司槿修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是一种胜利后的喜悦,更是一种这么多年被司寒修遮掉光芒后,如释重负的那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此时的司槿修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经心潮澎湃。他觉得,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自己一定比司寒修做得更好。
若不是自己因为身体原因,那么上战场的就是自己。而且司寒修的战神之名,怎么也不会轮到他。
司弘元虽然不知道司槿修的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这个大儿子,是个争强好胜的。之前还觉得,司槿修作为太子,不争不抢,性子温和难成大器。
如今看他也开始露出獠牙,司弘元心里也有些欣慰。毕竟,作为一个帝王,没有那种狠戾的手段,是坐不稳皇位的。
这也是司弘元同意给他军队的原因。司槿修作为未来的皇帝,自然必须要有一定的霸气才行。
至于其他几个儿子,安分守己地做他们的闲散王爷就好。司寒修的话,司弘元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司寒修亲情观非常重,将来必然也只有他会尽心尽力地辅佐司槿修。
所以司弘元考虑了很久,决定至少给司寒修留五十万的大军。一旦有什么异动,只有司寒修能稳定局势。
很快,司槿修就将御林军总指挥韩钧叫到自己面前。这之前许诺已经传了皇帝的口谕,从今天起,五万御林军归太子殿下统帅。
韩钧自然不敢怠慢,司槿修要的兵符,韩钧双手奉上。
司槿修仔细听取了之前司寒修做的巡逻部署安排。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做了调整。
韩钧连忙跪下禀报说这样部署不合理,可惜司槿修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