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一听梅小宝这么说,顿时来气了,虎子生气,要上前追打梅小宝,梅小宝可没带怕的,她大声嚷嚷着“丁水根,你个绿头乌龟,王八蛋。老婆偷人,拿我出气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丁水根一听梅小宝大声地叫嚷,生怕被别人听见,连忙拦下虎子,梅小宝见虎子不打他了,也就停下不叫喊了。
丁水根问梅小宝到底是怎么回事?梅小宝就把丁筱筱说的话说了一遍,丁水根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么多年,网英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的,原来她的心里藏个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行。
丁水根暗暗下定决心,等网英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她,翻了天了她!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就是不对,在古代,女子不守妇道是要被浸猪笼的。
何况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别的男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丁筱筱才不会管他们一家人怎么窝里斗,反正自己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就好,谁还有空管那些坏人的家事啊?
丁筱筱因为增加了人手,所以蔬菜往醉香楼送得更多。而丁筱筱也不需要亲力亲为,只要交代给家里的那些工人就可以了,这样,丁筱筱的时间就多了。
有时候丁春生送菜,丁筱筱就会跟着一起去。然后再到县上逛逛,看看风土人情。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丁筱筱家产出的蔬菜品种越来越多,然后有一天,郭老板给丁筱筱建议,想帮她把蔬菜运往京城去出售。
丁筱筱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运往京城的话,一是路途遥远,费时费力费钱,而且还不能保证蔬菜的新鲜程度。
二是,自己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搞不好会被排斥,所以,她想要先去京城考察一下。
郭老板觉得丁筱筱担心的也不无道理,觉得丁筱筱如此谨慎的做法是对的。
丁筱筱知道大家都是关心自己,这个郭老板对自己更是和蔼可亲,就像邻居家大叔一样。
无论自己送什么蔬菜过来,郭老板都按照约定的价格收购,并没有因为别人家也种了相同的菜而给自己减价。
这也是丁筱筱最感激的地方。所以,现在时间多了,丁筱筱朝醉香楼跑得也更勤快了。她会经常过来,给醉香楼烧几个别人都没有吃过的菜。
丁筱筱教的每一道菜,都变成了醉香楼的招牌菜。不但是色香味俱全,而且是别人家都做不了的。比如鱼香茄子,烧出来的菜肴,其味厚重悠长,余味缭绕,回味无穷,故称余香。上世纪七十年代之前,餐馆菜单上书写的有“余香茄子”菜名。
由于茄子炸过后再焯水口感更好,因此吃起来更清爽、更细腻。所以深受广大食客的喜爱,所以,这道菜就变成了醉香楼的招牌菜之一。
这天,丁筱筱又在醉香楼的厨房里,炸紫薯丸子,突然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冲进厨房,把郭老板叫走了。
丁筱筱也没在意,毕竟郭老板这么大的醉香楼,事情肯定非常多。
紫薯丸炸好了,丁筱筱端着盘子去找郭老板尝尝,才发现,后院里,许多人进进出出的,行色匆匆。
丁筱筱连忙问郭老板在哪里,一个丫鬟指了指房间,丁筱筱就端着盘子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郭老板坐在一个上身赤裸的年轻男人身后,正在运功给那个男人逼毒。那个男人此时正双目紧闭,看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丁筱筱连忙放下盘子,走过去给那个年轻人把脉,郭老板此时正全力以赴的运功,也顾不上丁筱筱正干什么。
片刻,丁筱筱对郭老板说:“郭老板你可以停下来了,你这样就是内力用尽,他的毒,还是留在心脉处。”
郭老板一听丁筱筱这么说,连忙收起内力,扶着年轻人的身子问:“筱筱你怎么懂医的?可有什么办法给他医治?”
丁筱筱点点头,笑着说:“自然是有的,不过,你要准备一些东西。”
郭老板连忙叫身边的人过来,让他按照丁筱筱的吩咐去办。
丁筱筱让人准备一套针灸用的银针,必须是一整套,另外再准备一把匕首,一个空碗,一坛烈酒和一大捆棉布。
由于需要的物品简单,易得,很快,丁筱筱需要的东西就送到丁筱筱面前,丁筱筱让郭老板将年轻人放倒,躺平后,自己拿起银针,直接朝年轻人赤裸的身子刺去。
不一会儿,年轻人的身上就像一个刺猬似的,只留心脉处空出碗口大小的位置。丁筱筱将所有的银针重新捏了一遍,然后给每一根银针都弹出了“嗡嗡”的声音。这是因为要用银针的震动,给他身上所有的穴道都动起来,导致毒血逆行至心脉处。
丁筱筱拿起棉布,把烈酒倒到棉布上,然后给心脉处,仔细地进行消毒,然后又用烈酒冲洗了匕首,这才拿起匕首,对着银针空出来的位置就是一划,刀口处流出来的全部都是黑色的血液。
丁筱筱皱着眉,嘀咕道:“这毒也太霸道了吧?都黑成这样了?”
一边用那个事先准备的空碗,将流下来的黑血都收集到了碗里。
随着银针“嗡嗡”声不断,心脉处流出来的血,渐渐变成褐色,再慢慢变红。
很快,一个大碗就装满了,流出来的血也完全变成了红色。
终于,丁筱筱让人把大碗端开,放到一边,一会儿还有用,一边用烈酒再次冲洗了流血的伤口。
然后问有没有金疮药。郭老板自然是有的,于是,丁筱筱上药后,把银针逐一取下,然后让郭老板给年轻人包扎好。
最后,丁筱筱还让人取来笔墨,写下一个方子,递给郭老板,让他按照药方抓药。
郭老板不由得对丁筱筱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卖蔬菜的小姑娘,不但会种菜,烧菜,还会一手高超的医术。刚刚看她针灸的手法就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土郎中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