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我离开之前,总要给他留点什么吧。从一出生,我就不在他的身边,从小苏言将他抚养长大,后来苏言也走了,而如今他也不过十来岁,我却也要弃他而去。无论我还是林殊,都不是什么好爹娘。
我回到里屋,让清儿给我研墨,铺开信纸,一笔一划落在信纸上。
清儿问:“夫人这是要给谁写信。”
我笑了笑,不说话。
后来的时间,我大多数都在写信,偶尔也会带林忆疏出去玩。
“林姐姐!”谢长新一把推开我的门,大喊道:“长平广场上全是雪,我们去堆雪人打雪仗吧!你不去的话,林忆疏那个老头子也不去,太过分啦!”
我看着气喘吁吁的谢长新,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眉目微蹙,虽然身着男装,但五官的小巧可爱是能仔细看得出的。若是林忆疏能用心一点,说不定早就能发现谢长新的秘密。但我转念一想,她与林忆疏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变成了女子,是谁都想不到。
她明显是刚刚在林忆疏那边受了气,“林姐姐,你去叫他啊,他非要看什么书,早看晚看不是看啊。”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