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下官不知道是您,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城主已经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上,“都是这个刁民,干扰本官办案,来人,给本官拉下去给本官拉下去!”
“大人,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大人,我可是你的岳父啊。”王员外慌了神。
“还不给本官拉下去!”
身边的衙役还在蒙圈之中,李泗这么一吼,才慌张地将王员外拉了下去。
“方才你说什么来着。”林殊道:“你要抓本侯的夫人去你府上?”
李泗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哭着说道:“下官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林殊道:“本侯看你不是胡言乱语,是这城主做久了,想做做我这个侯爷是否?”
“下官万万不敢啊。”
“进来吧。”林殊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官兵,就冲进了衙门,将李泗抓了起来。李泗慌张地左顾右盼,喃喃道:“关山军?你们不是在城外吗,怎么会......”
林殊道:“在被王公子带回员外府之前,本侯就已经通知了关山军,你这流樱城城主,怕是要当到头了。”
后来,流樱城的原城主下台,王员外府上也被问罪了。稀稀落落数下来,十几宗罪不止。袅袅知道林殊的身份后大为吃惊,也不再纠结在他身边做个小婢子了。临走之时,拉着我的手再一次感谢了一番。
“娘子,我真羡慕你。”
她这么跟我说。
林殊新提拔的城主上任,林殊打了个马虎眼,说我们准备回离京了。实际上我们偷偷在流樱城边住了下来。流樱城城郊有一处荷花潭,潭边建了一个小木屋。林殊说,这个木屋在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存在了,父亲每年都会带他的母亲来流樱城小住一会,就是住在这里。
“荷花是你父亲种的吗。”我问道。
林殊点点头,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