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漏了
然后便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换好衣服后,他拿出手机输入了一个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做好这些,他便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的看起书来。
就这样,杜鑫鑫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因为担心杜鑫鑫生理期难受,陆哲都没敢叫她。
“嗯…”杜鑫鑫翻了个身,然后懵懵的坐了起来。
“醒了?”陆哲看着杜鑫鑫坐起来,懵逼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微红的脸,那模样煞是可爱。
“嗯。”
“肚子饿吗?”
“几点了?”
陆哲伸手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说“已经九点了。”
“啊?早上九点还是晚上九点啊?”杜鑫鑫明显是睡蒙了。
“傻丫头,已经二十一点了,现在知道是晚上还是早上了吗?”
不知道是因为杜鑫鑫生理期,还是因为陆哲想给杜鑫鑫一个自己很温柔的感觉,现在陆哲对杜鑫鑫说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完完全全就是轻声细语了。
“什么?已经晚上了?”杜鑫鑫一下子跳起来。
“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
“我怕你难受,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呃……”那种感觉,那种温热的感觉,杜鑫鑫不知道该怎么说,面部的表情很是奇怪。
“你怎么了?”陆哲看着杜鑫鑫这个表情,很是关心的问着。
“那个,卫生巾呢?你,你闭眼一下。”
“在卫生间的柜子里,怎么了?”
“闭眼啦!”杜鑫鑫现在都不敢大声说话,她知道已经漏了,如果大声说话,可能会因为用力而漏的更多。
“哦。”陆哲看杜鑫鑫那表情,貌似是知道了什么,乖乖的闭上眼睛。
见陆哲闭上眼睛,杜鑫鑫一鼓作气,夹着腿,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然后脱掉睡裤,她看了一眼,可真的是惨不忍睹。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要脱掉底裤,坐在马桶上,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要是做不好的话,很可能会弄的到处都是。
她内心对自己打着气,然后脱掉,一下子就坐在马桶上,很好,没有弄到其他地方。
温热的感觉,她知道那是姨妈血正在排出体外。
终于是好了,她拿着卫生巾准备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跑的急忘记带内裤和换的睡裤了。
她现在真的很想捶死自己!
她想,为什么自己是女的,为什么女的要有生理期,为什么生理期不是其他地方流血,偏偏是那个最私密的地方,而且,还没办法止血的!
现在她又不好意思叫陆哲给自己送内裤和睡裤,又不能自已撅着屁股去拿。
然后,她就这样子,在卫生间里坐了半个小时。
要不是陆哲担心她,她可能会在卫生间坐一辈子。
“丫头,你怎么还不出来?”刚刚在外面的半个小时,陆哲狂补了女性生理期的一些知识和注意事项。
回到半个小时前,杜鑫鑫叫陆哲闭上眼睛,然后跑到卫生间的时候。
陆哲乖乖的闭上眼睛,听到跑步的声音,和关门上锁的声音,他就知道杜鑫鑫已经进卫生间了,他才睁开眼睛。
在卧室坐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女性生理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他这才走到书房去查询那些事情。
查询好后,他才知道女性生理期一般会流血一星期,但是因人而异,然后是会肚子疼,要喝红糖水,要暖肚子。
最关键的一点是,要勤换卫生巾,不然卫生巾装不下那些血,就会漏出来。
看到这一条,陆哲知道刚刚为什么杜鑫鑫要冲到卫生间了,这让他很是尴尬,他之前要是有叫杜鑫鑫起床的话,应该就不会有这个事情了。
又查了很多资料,陆哲才回到卧室,他好奇的走到杜鑫鑫刚刚睡的那块位置看了一下,他掀开薄被,果真看到一大块鲜红的血迹。
这血总不可能不处理,他走出卧室吩咐着站在楼梯口的手下“去叫佣人来,换床单。”
“是,哲哥。”
他才回到卧室,两个佣人就带着一整套的床单被套什么的站在外面敲门了“进来。”
佣人带着床单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把陆哲床上的床单被套,枕头套都给取下,面对床单上的血迹,她们很淡定,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换好后,她们对陆哲弯腰行礼后,就离开了,全程只有换被套床单的声音,佣人们一句话都没说。
床单那些被换好后,陆哲才有些尴尬的坐在卧室的沙发等着杜鑫鑫。
然后,就这样子过了半个小时,陆哲查阅完那些资料,恶补了很多知识,才发现,杜鑫鑫已经在卫生间呆了很久了。
然后就有了陆哲再一次拯救了在卫生间没带裤子的杜鑫鑫“丫头,你是不是没拿换洗的裤子?”
“呃…没,是……”杜鑫鑫在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腿都要麻了,她语无伦次的,真的是说什么都不行,说什么都不对。
“你开的了门吗?开不了,我拿钥匙开,我不看你,只是给你拿裤子,行吗?”
许久,杜鑫鑫没有回复陆哲,对她来说实在是尴尬,尴尬到不敢说话。
或许是考虑到杜鑫鑫在尴尬,陆哲便说“行你就嗯一声。”
“嗯!”杜鑫鑫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她又感觉到那股热流,如果现在手里有锤子,她真的会想捶死自己!
听到杜鑫鑫的回复,陆哲才去找卫生间的钥匙。
陆哲找到卫生间的钥匙,然后打开门,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拿着裤子,小步的前进着“丫头,够的着吗?”
杜鑫鑫现在的表情真的是难以形容,她也不说话,就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知道杜鑫鑫没回答肯定是尴尬,陆哲也不再说话,当他感觉到自己手上的裤子被拿走了,他才停止步伐“我去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正说着,陆哲转身,准备往外走,然后,砰的一下撞在了门上,下意识的发出“嘶—!”的一声,然后一副没事的样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