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大姐说得真好,正合我意。妹妹早就想将自己的‘红绣鞋’给他穿上了呢!”三妹率先答应,兴奋地叫着。
“那我去准备‘一丈红’!”
听大姐这么说,二妹的双眼中也放出了过来。
“你们给他准备穿的,那我给他准备点吃的吧!”大姐笑着说。
“我看‘金瓜’就很不错!吃起来,他应该会满意。”
一扭身,那黑头大姐就在旁边的刑具中翻捡着。
“嗯?”
“她们这又是给我穿鞋,又是给我披红,还给我金瓜吃的,是想干什么?”
“她们有这么好?”
孟怀一脸的疑惑。
“难道在受刑前,这三个恶鬼还给我来一顿类似断头饭的饭食?”
他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呢。
“当!”
他还在想呢,突然就感觉自己头上被狠狠敲了一下。
“你干什么?”
头疼欲裂,让孟怀忍不住大怒。
“不是说穿好衣服,吃好金瓜,再行刑的吗?”
他还准备趁着这个时间,想一想脱身办法呢。
“你怎么现在就打起来了?”
孟怀忍不住斥责道。
“嘿嘿嘿,我已经给你吃了‘金瓜’了啊!”
那黑头大姐一脸鬼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吃的?”
“我连金瓜是什么样都没看到,哪里吃了?”
一听她这样说,孟怀更是压不住火了。
一会你给我上刑就不说了,你这平白无故就贪了我的“断头饭”算什么?
“嘿嘿嘿,你怎么没看到呢?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黑头大姐笑得更可怕了。
“你手里的不是铜锤吗?”孟怀瞪眼问道。
“你看这圆鼓鼓、黄橙橙的铜锤像不像金瓜啊?”黑头大姐脸上带着戏谑之色,手里挥动着那金瓜锤,对孟怀说道。
“这?”
孟怀一下子懵了!
自己还是将眼前的这三个女狱卒想得太好了些。
这是什么地方?可没有什么人权的。
她们就想着怎么折磨自己,怎么会给自己吃得穿得的呢?哪里会有那种临终关怀?
“嘿嘿嘿,看来你对金瓜很感兴趣嘛!”
“来!给你吃!”
“金瓜击顶!”
不等孟怀再说话,那黑头大姐就抡起铜锤朝着孟怀的头顶猛砸了起来。
“当当当,咚咚咚……”
这金瓜锤还尤其重,打在头上,冒着火星,感觉脑子都要被震裂了。
“大姐,金瓜等等再给他吃吧!”
见孟怀被锤子砸得开始翻白眼了,绿头二妹赶紧劝道。
“就是,就是,两位姐姐,我这‘铁锈鞋’也已经准备好了!”三妹也劝道。
“好!”
“我也不急!”
嘴里说着不急,可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依旧在孟怀头上又敲了两下。
“你先将绣鞋给他穿一穿吧!”
“嗯,多谢两位姐姐!”
一听这话,三妹激动了起来。
“我一个男人穿什么绣花鞋?”
孟怀摇了摇被震到发蒙的头,说道,“我不要!”
“吼吼吼,别忙着拒绝嘛!”三妹带着笑容说,“尝一尝,试一试,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话音刚落,这个恶鬼狱卒拿出了一个铁鞋。
这双铁鞋原本应该是黑色。只是此刻已经被火烧得通红,看着就像是红色的鞋一般。
“怎么样?”
“喜欢吗?”
“看看这通红的颜色,有多么的喜庆啊!”
三妹沉醉地欣赏着“红绣鞋。”
“呵呵!”
孟怀冷笑了一声。
“我还怕你一双烧红的铁鞋吗?”
要是普通的人身、兽身,估计经受不住这“烙铁”般的鞋,可孟怀是有着“金刚不坏之躯”的,又怎么会在意一个烧红的铁鞋?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听孟怀如此一说,那三姐们集体笑了起来。
“‘红绣鞋’的威力如何,你穿一下就知道了!大姐,二姐,来,一起帮我!”
“好!”
二姐铁链一抖,将孟怀的双腿给捆得结结实实的。
另外另个恶鬼狱卒拿着两把特殊的钳子,一人夹了一个“红绣鞋”朝着孟怀的脚上套去。
“来,来,来,小姐姐亲自给您穿鞋嘞!”
大姐给孟怀穿的是左脚,小妹给他穿的是右脚。
“哼,我可不……,啊——”
孟怀一个“怕”字尚未说完,就大叫了起来。
这“红绣鞋”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材料。
反正不是普通的铁,那火更不是普通的火。烧红之后的“红绣鞋”温度简直是比“真火”的温度还要猛烈了一分。
孟怀的防护没有抗住!
刚沾到了脚,他的脚就被烫伤了。
脚底脚背脚后跟,全脚都被躺得起了水泡。
皮肤起泡后,又会立马被那“红绣鞋”给烫破;烫破后,又会再起水泡;起了再烫,烫了再起,如此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层又一层地烤焦。
“吱吱啦啦……”
像是热锅里的水,又像是在熬猪油,只是被熬的那个依旧还是活的人,而不是一块死猪肉。
“啊——”
双脚被烫的声音,听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那种反复撕扯炙烤的疼,更是撕心裂肺。
“砰!砰!”
两声轻响,在孟怀一个“啊”字尚未喊结束的时候,他双脚的脚筋竟然直接被烫化了。脚筋断裂,紧缩的大筋因自身的拉力,向上回弹,收了回去。
“哦——”
如此大筋断裂,那种从内向外骨子里的疼,令孟怀差点失去了意识。但又不是真正的失去了意识。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看到孟怀的惨状,三胞胎姐妹兴奋不已,再次发出了尖锐又疯狂的笑声。
“吼吼吼,怎么样?”
“这双‘红绣鞋’穿起来滋味如何?”
三妹捂着嘴轻笑着问。
“哈哈哈,用刑最大的境界,就是让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试想一下,立刻死了的囚犯,又有什么乐趣?”
“如我等这样这样技术高超的狱卒,最基本的能力也要能让犯人在极度痛苦中缓慢煎熬着等死啊!”
二妹笑到双乳和手中的铁链一起乱抖着。
“痛死,或者,病死,让你选择的话,你会怎么选择呢?”
大姐则是很有大姐范,沉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