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
穆翰钰恼羞成怒上前就要去抓马儿的缰绳,但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后他动作小心了不少,“跟我走。”
他一把握住冷悠时的剑,但紧接着却被他一掌打倒,可怜穆翰钰不光没抢成剑,还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头儿!”
“头儿!”
……
穆翰钰的摔倒让现场又一次乱作一团!
阿大和阿达首当其冲上前扶起他,阿答见穆翰钰被打立即第一时间召集捕快,“头儿被揍出血了都,弟兄们咱们冲啊!”
阿答面部表情夸张,刚冲上前,却又忌惮冷悠时的高强武艺,毕竟他可只用了一招就把穆翰钰打趴下来啊!想到这儿众人硬是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敢拔刀指向他,可刀还没等摆正呢,就被雷震一脚踹飞出去老远。
“哼!花拳绣腿!”
雷震挑眉。
阿答傻眼!僵硬的在原地瑟瑟发抖,他刚才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刀锋从鼻尖飞过去,就差几寸就能把他整块鼻梁削掉……
“统统给老子滚开!”
穆翰钰甩开阿大和阿达,气急败坏的朝阿答屁股上就是一脚。
“蠢货!你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子被揍了是吧?竟然还吆喝的这么大声?我真是谢谢你哈!”
腾出一只手捏着还在流血的鼻子,穆翰钰觉得这回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头儿我,我……”
阿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
穆翰钰刚刚开口就只见冷悠时面无表情的抬起双手,扔下剑,“在下束手就擒。”
“束手干嘛?”
这下轮到穆翰钰傻眼了。
按理说冷悠时武艺在他之上,再加上脾气火爆的随从雷震,想要全身而退绝非难事,但他却突然出乎预料的情愿被擒?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也把我一块绑起来吧。”
雷震丢下了剑,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大写的不服气。
“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冷悠时饶有兴致的提议。
“打什么赌?”
穆翰钰皱着眉一头雾水,冷悠时主仆二人的想法他还没猜透呢,对方又突然提议打什么赌?
“就赌一个时辰之内,尔等会三跪九叩的苦苦哀求我们主仆二人饶命。”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穆翰钰分明注意到冷悠时眼中有一抹精光闪过,他说这句话时平静又自然,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头儿,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身旁几名捕快莫名感觉惴惴不安。
“怕什么?难道你们都忘了元爷平时怎么关照你们的了?现在她被这两个行为怪异的外乡人欺负了,咱们难道就不该帮她讨回公道来?”
说白了,穆翰钰跟冷悠时针锋相对,无非就是为了帮元逗逗报仇。
随后他朝属下做了个手势,阿大和阿答上前押起冷悠时和雷震,但穆翰钰仍觉得不解气,看了眼手上的鼻血,他特意吩咐属下又给两人戴上只有重刑犯才会佩戴的手镣和脚镣,这才心满意足。
不过雷震被押着跟他擦肩而过时却故意朝他啐了口唾沫,鄙夷哼哼: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对我家主人跪地求饶的可怜样儿了!”
“我呸!”
穆翰钰才不是吃哑巴亏的主儿,他一口老痰啐了回去,洋洋得意的反手指向自己:
“我求他?别做梦了!就算天塌了,老子也绝不可能对这种装模作样的小白脸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