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吕布一直闷闷不乐,直到走到了陈宫的房前,一股无名火突然冒了出来。
“吾当真以为是个好的计谋,可如今,确实这等结果?吾就不应该相信你,当真真是心里堵得慌,汝下次还是莫要出些这馊主意了。”
陈宫听着这个话,心中自然是不舒服。
当初是吕布来找到自己,想要自己为他出谋划策。
自己不过是应了他的意,结果却因为计谋不成功,反被倒打一耙,但他无法,只能在原地吹胡子瞪眼,愤愤不平的看着吕布。
“此事又怎是吾的锅?”
“公台何意?莫非公台认为此事是吾之错?可笑至极。”
“非也。”
陈宫故作高深,果不其然,看见他这副样子,吕布心生疑惑,心中的闷气也少了不少。
“汝且详细到来。”
“此等计划乃吾与汝一同商策,计划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字的问题并不出在吾身上。”
“吾等皆没有想到,刺史大人竟然会如此偏向那个夏侯惇,倘若刺史大人不偏向那个夏侯惇 ,此计谋必定会成功。”
听着此话,吕布没有任何办法反驳,眉眼中也染上了些许不耐。
“所以吾认为,
若不是刺史大人中途搅局……”
“行了,公台莫要说了,当心隔墙有耳。”
吕布怎么会不懂这些事情,只是丁原左右为自己的义父,他心中敬重他,并不能够忍受旁人随意诋毁,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心中不会有任何的怨念。
“公台兄意下如何?莫非就这样算了?”
吕布很明显的看见陈宫的手,听见算了二字紧了紧,心中已经知晓了答案。
但他任然希望亲自听到陈宫的回答。
“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此人,刺史大人清明一世,一时的糊涂,总会悟的,而吾等此刻便需要协助他清除这些障碍。”
吕布听言,自然明白了陈宫的用意,十分知趣的俯首,倾听着陈宫的低语。
“奉先只需要将刺史大人引出去便好了,刺史大人不在这营中,自然也就无法半路插足吾等计划。”
吕布点点头,此事确实是极佳的计划,虽然他同义父这两天因为夏侯惇的事情有些间隙,毕竟是义父子,如何会有隔夜仇。
陈宫能在义父的手中,混到此等位置,注定表明了他并非凡人,剩下的事情交给陈宫,他也无比的放心。
“此事就此定了,吾以为此
事只能成功了。”
说罢,吕布笑哈哈的出去了。
次日,吕布于天空即白之时起来,一人在空地上练了几会武术后,便起身去了丁原的房间。
“义父,奉先前些日子因为莽撞让义父心忧了,还望义父莫要怪罪。”
丁原看着吕布,总有一种能够将他看穿的模样。
预感告诉他,吕布此种状况,绝对是有计划,此时的计划,难逃夏侯惇。
“吾儿奉先说的何等话,为父怎的会同你相计较?先前的事情不碍事,奉先知晓为父便好。”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丁原还做了第二手准备,在内心悄悄的呼唤了系统,兑换了仿真电子狗,差人送到了夏侯惇的处所。
“如此甚好,义父,吾有些问题想询问义父一番,义父可否同吾出去一番?”
此话一出,丁原便更加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了。
有何话不能在此地说,非要拉着我出去?但这是吕布的要求,他自然是无法拒绝。
“奉先决定便是,领路吧。”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军营,路中,吕布悄悄的看了一眼角落的某处,递了一个眼神上去。
暗处的陈宫看到这一幕,嘴唇勾了勾,便走到了夏
侯惇的住所,手中还拿着他早就备好的食盒。
“元让,此事刺史大人差吾送来的食盒,刺史大人询问汝在此地过的如何,若是有甚么不满意的地方,莫要客气,尽管同他说明。”
“这是什么话,公台兄进来坐坐,莫要客气,刺史待吾极好,吾在这营中过的十分好,还望公台兄告知刺史。”
陈宫听闻,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直到他看见了角落里有一只狗,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神色。
“不知元让此地为何有只狗?”
“公台兄有所不知,此狗是刺史大人差人送来同我解闷的。”
不知道为何,陈宫看着这只狗,心中总有些心忧,但眼前形势,他也只能堪堪压下忧虑。
“元让莫要说了,快些用食吧,过些时日这菜样便凉了。”
夏侯惇听闻,只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便自行布菜。
看着这些菜样,边觉着食欲大开,拿起筷子准备享用。
就在这时,那只狗突然叫了一声,吓得陈宫略微抖了一下,有一瞬间的失神。
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那狗便已经跳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菜已经全撒了。
他趁着丁原不在这,好不容易得了
机会,在这菜里下毒,却被这狗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心中难免有些烦闷。
但是他又无法表达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吾也从未想过,此狗竟会干出这等无理之事。”
“洒了便洒了吧,回头吾去差人送些过来,汝同一只畜牲计较什么。”
说完,便压着气氛走了。
丁原和吕布在此事也刚好回来,通过电仿真狗,丁原已经知道了全部的过程。
回来之后,他便丢下吕布一个人,匆匆离开,来到了陈宫的地方。
“刺史大人今日怎的来了?”
丁原面色阴沉,死死的盯着陈宫看。
陈宫被这眼神盯着有些发毛,正想继续询问一番,丁原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吾与奉先出去一趟,回来后便听闻汝去找过元让了?”
陈宫面上的笑容猛的一僵,心中的换乱更甚。
“是,吾仅仅是送些吃食给元让,却不想此事都有人报备。”
“是么?公台想的仅仅只是送些吃食如此简单吗?吾怎的不知道公台同他的关系如此之好?”
陈宫心里知道,丁原定时猜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等话。
“奉先先前那般无理,吾以为,恐与公台难逃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