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这是……想到什么啦?”萧氏迷糊地直接瞅向魏冰颜,如何突然就离开了。
魏冰颜才在萧氏身边坐下来了,笑道,“父亲和太子都没有想清楚,由于陛下注重李钰言,故而卖命的想笼络他,觉得这样一来,陛下就会感觉他有识人之明之长。
其实,陛下既然想要重用李钰言,自然期望他是纯臣,又怎么喜欢太子或者四皇子去笼络他?兴许会画蛇添足,直接引来陛下的不满。”
萧氏豁然的醒悟,“这点不要讲是我,估计只怕你爹也是这时才想得到。”
魏冰颜笑了一下,她也是依照前一世的记忆,想到李钰言打从入朝作官后,表面看来是和四皇子一个派系,事实上看不到的后面应当有别人,倘若那个家伙不是六皇子,那笃定便是陛下。
但是六皇子现在人微言轻,估计恐怕没有什么想要抢夺那个令人垂涎的大位的想法,就只有陛下了。
“父亲和太子都习惯了推测陛下的想法,但是不一定毎一回都可以猜得出来。”魏冰颜轻声讲。
没有多久,将连姨娘扭去葱茏的前山佛殿的李嬷嬷回来了,对萧氏道,“太太,连姨娘被老爷子踹了那一脚好像不轻,送过去了佛殿也一直不停的叫痛,还要奴婢过去给她请大夫。”
魏忠踹向连姨娘心头的那一脚不轻,都将连姨娘踹得当时呕出热腾腾的鲜血了,倘若没有好生静养,以后肯定留下来病根。
连姨娘不能够放任的!魏冰颜直接看向萧氏,期望母亲能够心如铁石一些。
不要埋汰她心狠手辣,为母亲以后在魏家的地位,连姨娘即便不能够弄死搞残,也决不可容她继续在魏家长久发展,若是她的话,她真的会利用这样的一个时机,让连姨娘在佛殿里出不来。
萧氏踟蹰了一会儿,但是想到魏风敬今天那举止行为,就心中了然是自已往时太心地善良的缘由,声音波澜不惊地张嘴,“老爷子方才已经说了,不准让任何一个人去会连姨娘,让她在佛殿好生的自我反思,你们都看着,千万不要让她屋子中的婢女接近佛殿!”
李嬷嬷马上随着声音,“是,太太。”
魏冰颜在内心深处松气了,对连姨娘这样的人仁心泛滥,那是对自已的一种自残,幸而母亲想得通。
“太太,那少爷该当如何是好?”夏月竹轻声细语问到,既然要把少爷带到正房用心指导,那是不是要把西屋拾掇出来?
“让他住原来的院落之中,把他院落之中的婢女和婆婆都给我换了,査査是谁在他的面前嚼舌头,给我打二十大板后赶出去,别人都让管家调配到山庄里去。”萧氏大声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做。”夏月竹回道。
魏冰颜看着萧氏,虽说对她可以见事发落连姨娘母亲和儿子两人这一桩事宽解,但是萧氏眼里面那一抹哀戚和后悔却愈来愈浓厚了。
母亲也想要有那么一个儿子吧!
想到那时候快速的离开金云城时,师傅对她讲的话,魏冰颜内心深处左右揺动了。
“……你母亲生你时损伤了身体,又因身有老病,影响了身体里面的性激素,造成月事不调,故而很难怀胎。
不过,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能够在孕,只需要你有自信为你母亲针炙,月事常态化了,卵巢不复虚寒,自然有在孕的时机,只是有利的时机不大,我从没同你母亲讲过此件事情,害怕给了她期望,还让她无助了。”
这是师傅的原话,魏冰颜一直记下,但是从不敢吿知萧氏。
她跟师傅有一样的担忧,这不是肯定的办法,如果让母亲满怀憧憬,最后结果还是没有办法怀胎,那对母亲的打击就是两重的。
是否应该试试呢?母亲真的很想要生个嫡子吧。
“冰颜,在想什么?”萧氏跟小荷她们吩咐了事,转身就看见魏冰颜在愣神,笑意盈盈的喊了一声。
魏冰颜缓过神,看着萧氏仍然漂亮年轻的面孔,在内心深处叹了叹,“娘,你想重新生个孩子吗?”
萧氏神情一怔,眼里面溜过一道苦痛,之后立即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强笑,“讲什么呢,女儿家家的,便说生什么孩子的话。”
“娘,我是说实话。”魏冰颜轻声讲道,屋子中已经没有别人,只有她们母女,她的声音轻幽幽地响起来了,“你不育,因为以前身体不好,影响了身体里面的性激素,师傅说了,只需要调理好月事,你能够在孕的时机还是很大的。”
“什么是性激素?”萧氏的声音有一些涩涩干干,眼里面浮露出来一点期望,却又害怕期望愈大,无助更加的深。
魏冰颜挠了一下额头,“这个……师傅讲便是影响女人身体月事功用一个东西,我也是不明白,娘,师傅教授过我如何针炙调理月事的,她讲我满师了,可以为你针炙的,不如,你尝试一下吧。”
她从金云城回来后,也一直在刻苦钻研有关这个方面的书,就为了某日可以让母亲实现愿望。
“你师傅……千真万确滴讲过,我还能够再孕?”萧氏仍然难以置信,这是她就只能够在晩间悄悄希求的愿望了,她真的还能够重新生个孩子吗?
“师傅真的曾经讲过,娘,尝试一下吧!”魏冰颜道。
萧氏脸色变的有一些泛白,十指死死扣到一起,她想了很久,最终慢慢的放开了两只手儿,和顺看着魏冰颜,“就尝试一下吧!”
魏冰颜轻轻一笑,“女儿现在就回去准备。”
“冰颜,你是担心之后……娘老来无所依靠吗?”萧氏探出手来轻抚着魏冰颜的鬓脚,轻言轻语地问到。
“娘有冰颜,又如何会老来无所依靠?”魏冰颜轻声讲着。
萧氏看着魏冰颜,眼睛里边粼粼的水色闪闪灼灼,“有你在我身边,我已经足够了。”
“可是我想有那么一个弟弟呢。”魏冰颜笑意盈盈的讲。
“你呀!”萧氏笑意盈盈的晃了晃脑袋,内心深处十分温暧,不由得感叹。
快速的离开正房,魏冰颜重新的回到莞苑准备为萧氏针炙的时候准备的东西,殷姨母听别人讲她第二天要为萧氏针炙,就禁不住提醒,“小姐,你忘了,后面一天还要去鱼子巷。”
鱼子巷?魏冰颜迷糊地看了殷姨母一下,脑中不经意的呈现一个老太爷的脸庞,马上想到后面一天还要过去给这一位宋老太爷针炙。
“我差一些忘了!”魏冰颜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强笑,“太太的针炙也不必天天都要的,不会拖延。”
“可要先探听这一位宋老太爷是什么人?”殷姨母问道。
魏冰颜微微的撇嘴,“师傅曾经讲过,只需要抄上手里边儿的那一根针,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全部都是一样的。”
当她治病时,就只是一个大夫,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