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日川想求饶,但脖子被蔡保曼掐得死死的。
他开不了口,连头都摇不动。
龟田日川急忙双手指着蔡保曼的手,示意她松一松。
他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蔡保曼掐死。
蔡保曼见状,微微一减握力。
龟田日川立马求饶道:“蔡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卸了!冈本,你马上给我回来!”
他害怕极了,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他实在不想再被掐了!
说罢,龟田日川扭头看向表演台。
蔡保曼也是一样。
此时,在表演台上,冈本正好拔出武士刀,欲将刘元青拿下:“八嘎,你滴,侮辱龟田家族!该死!”
但冈本一听龟田日川的话,就转身,想下台,解救他高贵的龟田日川。
八嘎!阴险的华夏女人,该死!
可刘元青怎么会让冈本如意,他拦在冈本身前:“既然来了,就别想再下台了。”
冈本闻言,立马扬起武士刀,朝刘元青猛然劈下。
“八嘎,区区贱民,你滴,拦我,该死!”
众人顿时想到坐席一分为二的样子。
也仿佛看到了刘元青被一劈为二的、血淋淋的场景。
苍天啊!难道华夏英才就要陨落吗?
有些人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蔡保曼见状,猛的用力一掐龟田日川,朝台上的冈本大喊道:“你要是敢劈下,我就掐死他。”
龟田日川再度感觉脖子要断了似的,眼睛都快翻白了。
不过,蔡保曼话音未落,刘元青已轻轻伸出两指,夹住了武士刀。
他的动作飘逸,像夹羽毛一般。
冈本大骇,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力量,也不得寸进。
刘元青一用劲,武士刀断了。
冈本在惯性之前,身体向前踉跄扑去。
刘元青一个侧身,将两指之间武士刀断刃,朝冈本的后背心甩去。
他这一甩,像甩烟头一般,酷毙了。
噗嗤一声,断刃正中冈本的后背心。
冈本瞬间倒地身亡。
八嘎!为什么华夏人,你滴,这么强大!
刘元青这一夹,一甩。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潇洒至极。
全程,差不多一个呼吸的时间。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皆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尼玛,这还是人吗?
对方可是一刀就砍了带钢板的坐席。
但刘高人却轻轻一夹,把对方秒了?
太牛逼了!
刘高人不仅会画画,打斗更是一等一的强悍,而且动作还这么酷,简直帅炸天了!
蔡保曼直接跳了起来,都忘记手上还掐着龟田日川。
太威猛了!
太霸气了!
太爱了!
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颤抖,从来没有这样的嗨!
啊啊啊啊!
不行了!
受不了了!
岛国人皆是头皮发麻,惊恐的瞪大眼睛,惊恐叫出声。
大岛国的武士怎么会输!
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八嘎,又是耻辱!
龟田日川被吓懵了。
连脖子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冈本可不是铜做的,也不是铁做的,是金刚做的!
冈本曾经以拳砸穿墙壁,以刀斩碎坦克。
这样的武士在龟田家族中也不多,屈指可数。
可现在,冈本竟然被贱民秒杀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
“上来啊!”刘元青朝龟田日川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龟田日川抖索着身躯,从地上爬起来。
“你到底是谁?”
这样的高高手绝对不是一般人。
龟田日川觉得自己很可能惹上大人物。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上来了!”刘元青淡淡的说道。
他从地上捡起了冈本的断刀,指向龟田日川。
龟田日川咬牙切齿,一步一步的走向表演台。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了。
他只能暂时忍受屈辱。
“我是贱民!”
“我是贱民!”
“我是贱民!”
龟田日川站在台上连声喊道,心中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此刻,粤岭的众人脸上都是扬眉吐气。
终于找回自尊了。
“不就是出生好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活该被踩!”
“我们华夏人才辈出,难道还真会被一个岛国人碾压不成?”
“刘高人,干得漂亮,扬我华夏男儿之威。”
……
岛国人敢怒不敢言。
一个个拽着拳头,憋着一股火气。
龟田日川喊完后,以嗜人的目光看了刘元青一样。
刘元青心中又是不屑地笑了。
龟儿子的儿子,龟孙子罢了!
如果对方再蹦跶出来,他一定会送对方去见岛国的龟神。
而后,龟田日川耷拉着头,快步走下舞台,离开了会场,像丧家犬一样逃走了。
他已经没有任何脸面留着这里。
岛国人也跟着纷纷离开,无一不是垂头丧气的模样。
一场水墨画表演,在岛国人的狼狈和粤岭众人的欢呼声中,落下了帷幕。
刘元青坐在蔡保曼的豪车上。
他要去粤岭的机场,坐飞机回云海市。
“我画的画,送你了!”刘元青懒懒的靠在副驾驶上。
“你的画,当然是你留着!你不是落笔心醉神迷嘛!没事,你可以多多品味它。”蔡保曼说道。
“在你的闺房里,我已经品味过了。”刘元青回道。
“那你就没有想过再次品味吗?”蔡保曼有些羞,有些埋怨。
刘高人狂野的打斗和作画,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了。
她每个细胞无时不刻都在品味刘高人!
威猛,霸气,狂野!
如狂风骤雨般,让她热血沸腾。
她如此品味对方。
对方难道不应该也品味自己吗?为什么连一幅画也不愿意留着。
“它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我闭眼就可以品味。”刘元青闭上了眼睛。
蔡保曼撇了撇刘元青陶醉的神情,顿时嘴角扬起微笑。
“那你品味到了什么样的感觉?爽吗?”
蔡保曼挺了挺她的胸。
安全带把那两坨勒得更硕大了,同时也把她的大U领往下压了压。
蔡保曼的沟顿时更深了,幽深不见底!还露出了隐隐可见的蕾丝边大罩罩。
刘元青睁开眼睛,目光从蔡保曼的胸脯移向她的一分裤。
“我觉得拍穴治疗、画牡丹花的时候最爽!简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蔡保曼扭了扭她那大功率的屁股,迷离的看了刘元青一眼。
“是吗?那我一定要画一幅你拍穴治疗的水墨画!”
“我觉得我今天的画还不能完全展现你的狂野!”
“你在拍穴治疗的时候,才是最狂野的。”
此刻,狂野的高人与狂野的女神!在蔡保曼眼中,简直是绝配。
两人坐在车上,一直聊着品味对方狂野的画。
最终还相约下次再见时,一定要好好继续细品,再彼此给对方画一幅最狂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