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是谁派你们来我家抓我的?”吴秋月质问道。
“是刘承德,他让我们兄弟俩过来抓你,一定要把你带过去。”
“刘承德?他是什么人?”这他妈根本就不认识。
“刘承德是革委会的,不过他跟我们几个兄弟都走得很近,有啥事也喜欢找我们解决。”
“革委会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不会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吧?那她不得冤枉死。
“有,刘承德抓你是因为被她媳妇儿挑唆的。”
“她媳妇儿?”吴秋月不耐烦地揉揉头,“你一次把话说清楚。”
一句句地问太麻烦了。
“不是你说,要你问一句我们答一句嘛,这怎么就让我们自己说了。”钟胖子小声的嘟囔道。
“怎么?你有意见?”吴秋月两眼一眯,清冷的眸子像幽暗的寒潭。
“没有没有,我说。”接着道:“刘承德的媳妇儿叫曹红,之前在百货大楼工作,后来因为你举报,她被百货大楼给撵回家,对你怀恨在心,所以才想让刘承德对你下手。
我们就负责抓人,然后逼你写份谅解书,然后……”
“然后什么?”吴秋月勾了勾嘴角。
她还觉得奇怪,感情是曹红那个贱女人在搞事情。
她没找那个女人麻烦,她倒是先找上门来。
好啊!
正好一并收拾了好上路。
“然后刘承德听曹红说你长得漂亮,要,要我们把人带给他!”
至于带给他干什么,成年人都不用说太细,都懂。
吴秋月冷眯了眼。
心里暴怒的因子在不断充斥着内心。
看他们这熟练翻墙进门,下药,抓人,还有刚才钟胖子那些恶心下流的话,猜测那个刘承德肯定没干多少好事。
这样的人继续留着就是祸害,还是趁早解决得好。
“那个刘承德除了革委会的工作,还干过什么其他的脏事?”
长毛两个人紧绷哆嗦了一下,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不敢出声。
“怎么?不能说?”吴秋月冷笑,手里的棍子又被提了提。
想想自己一整排牙,还有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坏的老二,在想想浑身烧焦一样的剧痛……
钟胖子啥都不管不顾了,直接如竹筒饭豆子一样的秃噜个干净。
吴秋月感觉炸药桶都不比不上她此时的怒火。
太可恨了!
她恨不得立马拿刀将刘承德捅成马蜂窝。
看来她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不过在打废他们两个人之前,先要把他们的话写下来。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人现在就把刚才的话写下来,然后签字摁手印。”
“啊!!不要啊,我们知道错里,我们以后肯定改。”
“写不写?不写我现在就废了你!”
“写,我写!”拿了纸笔直接扔给两个人,半晌没见他们动一下笔。
“怎么?”
“不是,我们不识字!”长毛哭。
他们宝贝都在对方手里攥着呢,哪儿敢不老实。
“你说我写,你们摁手印。”
就这么决定了,吴秋月快速写完,“哗”一声,“签字摁手印。”
硕大的认罪书三个字就这么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有吴秋月手里的电棍威胁,两个人谁都没敢闹幺蛾子,乖乖摁手印。
“我……我们可以走了吧?”长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吴秋月露出一抹狰狞的冷笑,“走!可以啊!”
两个人面露一喜,没等爬起来,又听见冷幽幽的一句话。
“我跟你们一起走。”
“啪!”
“吧唧!”
两个人又完美地跌回地面,来了个大马趴,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
钟胖子都快哭了,操着漏风的嘴道:“你别想试探我们,我们是真不敢招惹你了,认罪书我们都签好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谁说试探,我是真要跟你们一块去。”
“什……什么!”反正他是不信,总感觉背后冷飕飕的,怀疑是这个女人在整他。
“不是,你真跟我们过去?刘承德他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
吴秋月朝着他的脸抽过来一耳刮子,“废话!能跟你这样的混在一起,我能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何况认罪书是我写的,我说去就去,赶紧的,别跟我废话。”
长毛嘴上没说什么,脸上却快速划过一抹凶狠。
“带,我们这就带你过去。”
长毛立马变了一副嘴脸。
吴秋月抹了一把脸,刚刚径顾着吓唬两个人了,把自己半张脸都涂上了口红,还真有那么点血盆大口的感觉。
随意地擦了几下,然后跟着两个人出门。
“咦?!你就这么跟着我们过去?你儿子们呢?”钟胖子问道。
吴秋月两眼一眯,一脸怒色,“你们早就调查过我,而且还知道我有两个儿子,怎么?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儿子就是她的软肋,谁敢往她肋骨上插刀子,她就敢往对方心窝子上下刀。
实在是声音太过阴冷,钟胖子禁不住打个冷颤。
“没,没有,我们哪儿敢!这不是觉得你跟我们走了,留孩子在家没人照看嘛,呵呵!”
“真没有?”吴秋月反问。
“没有,我发誓。”呜呜呜,就是有也得憋回心里。
这小娘们心狠手毒,随便几下子都能把他敲死,他还想顺便抓她那兔崽子,那不是不想活了。
“行吧,我就先信你们一次,哎呦……”吴秋月捂住肚子。
“有点闹肚子,你们要是想找刘承德拿好处就别跑,不然……哼哼,我手里可是有你们的认罪书,到时候不管是往派出所还是刘承德那边,都没你们的好果子。”
长毛眼神坠了坠,“你放心,我们不会跑。”
送上门的肥羊让他们宰,他才舍不得跑。
刘承德可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