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一个瑟缩,他眸中的笑意更浓,凑近那人的耳朵后面,轻轻地落下一吻。
果然,那人颤抖得更为严重了。
翻云覆雨了这么多天,他已经很熟悉师姐的身体了……
不过,这次,是真的打算暂时放过她。
松开了怀里的人儿:“师姐,我们该回去了,师尊定是着急狠了。”
沈听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男主,中了药还惦记着正事,不错不错,她还以为劝回赵昀决还得花费一些时间呢。
当即笑着点头道:“师弟所言甚是,我们快走吧。”
说着,便准备去拿衣服穿上,却不想,刚一把衣料拿在手中,那衣料就成了一缕一缕的。
沈听白:“……”
打扰了。
她脸颊羞红,连忙将衣服丢回地上,轻咳了两声,从储物戒里拿出新的衣服穿上。
要了命了,赵昀决在床上怎么这么霸道……
穿好衣服的沈听白快步走出山洞,看着久违的阳光,顿时心情舒畅,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所以说,那些话本里的小黑屋真的不适合她……
系统嘴角一抽:“但是摊上赵昀决,宿主应该挺容易被小黑屋的。”
沈听白闻言,身子一颤,嘴角一抽。
那就躲得远远的不就好了,划清界限!
正准备召唤出霜瑕剑。
身后就传来了霜瑕剑的剑鸣声,还带着些许的愉悦。
回头一看,入目便是长身玉立,眉眼深邃,唇角微勾的赵昀决,他身后跟着的是金光耀眼的玄杀。
至于她的霜瑕剑……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了玄杀的后面。
看着霜瑕那狗腿的样子,沈听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救命,怎么会这样……
丢死人了……
系统也没想到,嘴角一抽:“宿主,剑随主人。”
赵昀决全然不顾那人的愕然,自然地走过来,环住那人的腰身,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
等沈听白回过神来,人已经被赵昀决揽着,踏在了玄杀剑上。
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的本命佩剑,无奈扶额,不敢多看。
赵昀决将那人的一切小表情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不由得轻笑出声:“师姐,本命法器与主人神魂相连,水乳交融后本命法器也会受到影响。”
说完,他不理会怀里怔愣的人儿,单手抬起那人的下颚,在唇角处轻柔地落下一吻。
深邃如渊的眸子牢牢擒住那人一眨不眨的漂亮狐狸眼。
“师姐也可以和霜瑕剑一样。”
沈听白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和霜瑕剑一样?
扭头看了一眼正围绕在玄杀身边,不停低鸣的霜瑕。
这副舔狗的样子是她最为抗拒的,但是,再看了看了冷漠的玄杀,莫名替霜瑕有些不值。
眸子也有些犯冷:“绝不可能。”
赵昀决愣了愣,眸中的柔意消散了一些,静静地盯着怀里的人儿,环在那人腰间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师姐这个表情,是抗拒吗……
为什么……
明明她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若是沈听白知道赵昀决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定然会倒吸一口凉气,马上拨打妖妖灵。
不过,若是沈听白再仔细看一看玄杀,就会发现,那剑的剑柄处,多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这哪儿是冷漠,分明是猛男害羞。
越往外走,灵息越是强大,沈听白也放弃了,任由赵昀决圈在怀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从赵昀决的怀里探出来,谨慎地四处观察着。
可别偶遇小黑的宫殿了。
却不想,脚下的玄杀突然直直往下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沈听白一惊,自从穿越到修真界,就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身体本能的畏惧让她下意识抱住了赵昀决结实的腰身。
耳畔传来那人带着宠溺的低笑声。
沈听白抱着那人腰身的手骤然一滞,那人是故意的……
她不由得咬了咬下唇,红了脸。
赵昀决这么幼稚,日后清醒了定然是后悔的。
正准备淡定自若地松开,手腕就被那人拽住,赵昀决强势地将她压在怀中。
这颇为熟悉的感觉,顿时让沈听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人指了指一个地方。
低哑着声道:“师姐,我们去那。”
沈听白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是一处山洞,又是黑黝黝的,只是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大一些。
明白他想做什么的沈听白彻底僵住了。
可以拒绝吗……
系统:“宿主就算拒绝了,赵昀决也能给你驳回请求。”
沈听白:“……”
认命地点了点头,罢了,随他去吧。
赵昀决见那人点头,眸子更是一暗,御剑的速度都快上了几分。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体质比较特殊,世间的毒很难奈何他,所以,他才敢吞下并蒂莲。
或许第一次,有并蒂莲些许的影响,但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现在,都是他自己的欲望作祟。
师姐在怀,刚才那惊恐的模样,和下意识环住他的手,彻底让他的心软了下来。
所以……与师姐共沉沦。
他能感觉到,师姐明明也很喜欢……
这一次,为了护住她的衣服,沈听白在赵昀决上手的那一刻,挡住了他的手。
“等等……”
对上那人幽深泛着欲色的黑眸,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咬了咬牙道:“我自己来。”
赵昀决的心重重一跳,眸子里浮现出些许笑意,他的声音已经低到不能再低。
他道:“好。”
沈听白感受着赵昀决炽热且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在她的身上游离,不由得手上的动作顿住,如坐针毡。
突然有些后悔了,她是不是做了个什么不该做的决定……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只能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将外袍拉开,面色羞红地站在赵昀决面前。
赵昀决紧紧地盯着那人,看着那人因为羞赧,而泛红的脸颊,以及微红的脖颈,和微粉精致的锁骨。
视线再往下移……
他的喉咙处开始干燥起来,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沫,步履稳健地走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