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和尚,本名彭莹玉,元末起义首领,南派红巾军创始人,一生致力于反抗蒙元残暴统治。著名弟子有:周子旺、况普天、杨普雄、丁普郎、项普略、欧普祥、陈普文、赵普胜和邹普胜等。
当然,这里的彭和尚,还是明教五散人之一。
赵恒并没有着急和这个彭和尚相见,等到关键时刻,亮明身份,可以起到更好的作用。
等彭和尚离开之后,赵恒闪身返回原来的位置,就见周芷若正坐在火堆旁,时不时的朝着赵恒刚刚离开的方向张望。
“师父,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赵恒揉了揉她的小脑瓜:“放心吧,没事,你睡吧。”
小丫头见赵恒的确没什么事儿,这才安心躺下。
赵恒给她盖好毯子,又往火堆里添了把柴火,这才转头对常遇春说道:“你也休息吧,重伤未愈,还需休养。”
“这怎么能让您守夜,还是我来吧。”
“不用,正好我也要打坐。”赵恒说完,一柄十公分长的小剑飞出,贴在他眉心位置,开始日常养剑。
常遇春见此情形,也不再说什么,安心睡下。
次日一早,三人继续赶路。
走出数里,刚要转到一条大道上,就见到一群蒙古士兵,驱赶着一群普通百姓,停留在路边。
这些蒙古士兵,由一个军官带领,大概有60多人,分成两边,把百姓包围在中间。
众百姓行过那车官马前,便一一跪下磕头。一名汉人通译喝问:“姓甚么?”
那人答了,旁边一名元兵便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或是一记耳光,那百姓匆匆走过。问到一个百姓答称姓张,那元兵当即一把抓过,命他站在一旁。
赵恒想起一段历史,当时朝政暴虐,百姓反叛者众多,蒙古大臣有心要杀尽汉人,却又是杀不胜杀,当朝太师巴延便颁一条虐令,杀尽天下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
因汉人以张、王、刘、李四姓最多,而赵姓则是宋朝皇族,这五姓之人一除,汉人自必元气大伤。
后来因这五姓人降元为官的为数亦是不少,蒙古大臣有人向皇帝劝告,才除去了这条暴虐之极的屠杀令,但五姓黎民因之而丧生的,已是不计其数了。
这种事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吩咐常遇春照看着周芷若,再树林中躲好,赵恒便直接飞身上前。
手中竹剑出鞘,十二柄小飞剑在周身环绕,整个人如一道劲风,转眼间便到了那伙蒙古兵面前。
也不废话,飞剑长剑一起出手,站成两排的蒙古兵顿时成了活靶子,或被飞剑穿过咽喉,或是被竹剑斩掉狗头。
“敌袭…”
“快跑…”
清理杂兵,还得是用小飞剑,简单高效,速度奇快。
转眼功夫,六十多名元兵尽数被斩杀殆尽。
赵恒停住脚步,手中竹剑一甩,剑芒收敛,竹剑之上干干净净,不沾染一丝血花。
“元兵已死,你们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收拾一下,便去逃命吧。”
说完,赵恒也没有理会那些跪倒在地,连声感谢的百姓,便直接返回了。
刚刚躲在草丛里的常遇春,把赵恒出手的经过看的清清楚楚,见到赵恒返回,立刻开口赞叹:“赵剑仙不愧是剑仙,就连这杀人也这般从容。”
赵恒摇了摇头:“一些杂兵罢了,不值一提。只是不知道这天下还有多少汉人百姓,正在受苦受难。看来赵某也要出山,尽快灭了这残暴不仁的大元朝了。”
常遇春闻言大喜过望:“剑仙大人也要起义抗元吗?这可真是太好了。赵剑仙神通广大,有了您的加入,一定可以更快的推翻蒙元,还我汉人河山。”
赵恒笑了笑:“我虽然武功高了点,可一人之力,终究有限。要想推翻这大元朝,还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常遇春点头:“的确,元廷还是很强大的。如果赵剑仙出手,常遇春愿意追随左右,为您充当先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若是伯仁愿意相助,自然是再好不过。”
旁边的周芷若也扯了扯赵恒的衣角:“师父师父,芷若也要帮忙。”
赵恒顿时乐了:“好好好,等芷若学好了本事,也可以帮助师父。”
这时,常遇春说道:“赵剑仙,我们明教在江湖上被人称作魔教。正道人士看不上我们,就连江湖上的一些黑道帮派也瞧不上我们。您真的不在意我这出身吗?”
赵恒摆摆手:“抗击元朝,是天下有志之士共同的愿望。又何必分什么正道魔道?况且,明教虽然行事作风略显偏激,但绝对算不上什么魔教。
这无非是朝廷害怕你们,故意散播舆论,诋毁你们罢了。在家国大义面前,江湖上那些恩恩怨怨又算的了什么?”
常遇春闻言,当即跪倒在地:“常遇春拜见主公。从今以后,愿为主公牵马坠蹬,冲锋陷阵!”
有救命之恩,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相处,赵恒也展现出了自己的武力和志向,心胸还这么豁达,丝毫没有门户之见。
而且,前几年赵恒下山行侠仗义,也帮助过不少起义军,积累了许多好名声。
有了这种种原因加起来,正处于无主状态的常遇春,理所当然的就认主了。
随后,又赶了一段路,转了几个弯,却见迎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
但在这山壁侧面,就有一群蝴蝶在花丛中往来飞舞。
走到近前,才看到这花丛中隐藏了一条小路。
沿着小路继续前进,走了好一阵,只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常遇春道:“到了,这是胡师伯种药材的花圃。”
他走到屋前,恭恭敬敬的朗声说道:“弟子常遇春叩见胡师伯。”
过了一会,屋走出一名僮儿,说道:“请进。”
走进茅屋,只见厅侧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搧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常遇春跪下磕头,说道:“胡师伯好。”
胡青牛向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周子旺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也是命数使然,想是鞑子气运未尽,本教未至光大之期。”
他伸在常遇春腕脉上一搭,解开他胸口衣服瞧了瞧,说道:“你是了番僧的‘截心掌’,看起来伤势即将痊愈。定是有高手为你医治。这位是?”
常遇春连忙介绍:“师伯,这位是武当派赵恒赵剑仙。”
胡青牛闻言上下打量一番,当即上前两步,就要跪倒在地。
赵恒一把把他扶住,明知故问:“胡先生这是何意?”
胡青牛拱手行礼,语气激动:“当日赵大侠在武当山上废了那华山派掌门鲜于通,为我那死去的妹子报了仇。胡青牛感激不尽!这也是前几日,有我明教弟子前来治伤,才告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