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关系之后,关雎尔每天和赵恒一起撒狗粮,看的22楼的其他女生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赵恒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女友,也是各种宠爱,她喜欢吃的甜品,小蛋糕,随时都能吃到现做的,她喜欢听音乐会,赵恒也偶尔陪着她去体验一下。
这种小女生的要求其实也不多,有情饮水饱。
若是换成樊胜美这种成熟女性,就要换一种方式了。
当然,樊胜美自身的条件和经济,注定让赵恒不可能像对待关雎尔这样对待她。
每个人所得到的,都是他自己所经历的和所选择的必然结果。
樊胜美的确有可怜之处,但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注定不可能是正牌女友的选择。
当然,若是仅仅是做个情人,还是可以的。
情人是不需要看对方的思想品德的,只需要颜值高,身材好,听话不惹事就够了。
经历的越多,赵恒就活得越通透,他从来不会要求身边的人都是完美的人,只需要对方的身上有值得欣赏的地方,其余的问题又不大,完全可以接受。
毕竟,赵恒本人也不是什么谦虚守礼的正人君子。
当然,赵恒对待邱莹莹的态度就要好很多,虽然她比关雎尔还要大一岁,却永远像个长大的孩子,而且总能和关雎尔一起玩,一起疯。
所以,赵恒也是把这个傻白甜当做妹妹一样,时常还会专门跑到她工作的门店去给她带点小零食,让这个傻姑娘乐的不行。
关雎尔和邱莹莹这两个22楼的吉祥物,在赵恒的关注之下,少经历了一些曲折,但成长速度也很快,每天都过得相当欢乐。
樊胜美最近同样过的不差,跟了赵恒之后,樊正美并没有跟家里说自己换了工作,涨了工资,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每个月往家里打钱。
多出来的工资,再加上赵恒时不时还给她一些跑腿费,让樊胜美从未过万的存款,也终于突破了万元大关。
身上穿着老板送的名牌儿,卡上有存款,还能时不时的跟着老板出趟差,品尝一下各地的大餐,这样的生活,让樊胜美颇有一种小富即安的感觉。
“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每个月攒点钱,哪天老板高兴了,再多给点跑腿费,小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樊胜美的心也越来越踏实。
在赵恒身边做事,不用她去面对一些乱七八糟的应酬,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只需要踏踏实实的把事做好,就足够了。
省去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心思都通透了不少。
更何况,每天和赵恒这种级别的大帅哥大富豪出双入对,也是一种享受。
最起码,之前一直看不上樊胜美的曲筱绡,自从樊胜美当上赵恒的助理之后,就对她另眼相待,期望着能从她这里多打听一些赵恒的事儿。
当然,樊胜美还是很有分寸的,对于赵恒的事儿,她一向是守口如瓶,顶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信息。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各种意外。
可能生活前脚刚给你一颗甜枣,对你露出微笑。
后脚对着你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闷棍,让你无处可逃。
刚刚接通电话的樊胜美就有这种感觉。
“什么?我哥又闯祸了?还把人给打了?工作丢了?那是他活该,多大的人了,自己不能养活自己也就算了,我好不容易求着老同学给他安排个工作,他就这样弄丢了。怨谁?”
“小美,你快别说了。再怎么说他,他也是你哥哥。现在他把人打伤了,工作也丢了,人家还要找他赔钱。可我们家哪来的钱赔给人家?现在人家堵在家门口,不给钱就不走。还是要打断你哥哥的腿。”
樊胜美一听顿时有些慌了:“家里不是有钱吗?我每个月往家寄的钱呢,还有爸的退休金呢?你们没有给人家吗?”
“你爸的退休金和你打的那些钱,都在你哥那,他都花完了。小美,你要是再不拿钱,他们就要到家里搬东西了,咱们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樊胜美有些无奈:“我哥呢?这些要债的怎么不去他家?我哥家里不是有东西吗?你也有我哥家里的钥匙,要搬东西,让他们去我哥家里搬。”
“不行啊,小美,要是闹到你哥家里,你嫂子会和你哥离婚的。你也不想雷雷那么小就没了妈吧?小美,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钱吗?”
樊胜美当然有钱,但却不想轻易就把这些钱交出去,她可是知道自己那个混蛋哥哥究竟是个什么人?那就是一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填进去。
狠狠心,咬咬牙:“妈,我没钱。我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除了自己的吃花,都给你们打回去了。而且,前两天刚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我哪里还有什么钱?这件事竟然是我哥惹出来的,就应该让他处理,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天天让家里给他擦屁股?”
“小美,你可不能这么做。那可是你亲哥。要不这样,你前两天不是刚交了房租吗?你找房东说一下,把房租退给你,你先搬到公司住俩月。我们必须先把这个难关应付过去。”
樊胜美顿时有些火了:“妈,我哥是你亲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女儿吗?你为什么这么偏向我哥?就一点都不为我考虑考虑吗?这么多年以来,我哥往家里拿过一分钱吗?不都是我在养活这个家?为什么一出事,想到的还是我?”
樊胜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会偏心到这种程度。
然而,有些家长就是如此,女儿就算再优秀,也抵不过儿子胯下二两肉。
“小美啊,你哥毕竟是家里的男丁,未来的顶梁柱,我们这可不是偏心,都是为了这个家。你可不能不管。要不这样,你去找身边的同学朋友借一借。”
“我上哪借去?这些年我借的还少吗?现在我那些同学,一看到我就躲着走,谁还敢再借我钱?”
“小美,就算妈求你了,最后一次,最后再帮你哥哥一次。”
一听到母亲这么说,樊胜美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又软了,有些无力的靠在墙上:“行吧行吧,最后一次。我想想办法,最多两千!”
嘴里说着最后一次,可樊胜美也知道,这又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呢?
但知道归知道,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心软,习惯了放不下那个家,习惯了被吸血,习惯了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英雄,一个能够扛起全家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