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萱最近迷上了一个上清馆的风雅公子,是个清倌,她没少去照拂他。
赵雅萱哼笑道:“你少打趣我,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陆荆闻言皱了皱眉,“你们别把蓁蓁带坏了。”
什么清倌什么公子,这话可不兴在许蓁蓁面前说,要是勾起她的兴趣了,他可怎么办。
赵雅萱被陆荆逗得哈哈大笑,“陆荆,你看蓁蓁还是看的一如既往的紧啊。”
萧若尘笑着挤兑道:“不然你以为跟你一样啊,他们可是成了婚,名正言顺的夫妻。”
“你!”赵雅萱气急败坏的将牌打出去,“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把风雅公子赎出来,让他嫁给我。”
许蓁蓁口中的水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她差点没被赵雅萱的话呛到,“不是吧,你来真的?”
“那还能有假?”赵雅萱挑了挑眉,“横竖本姑娘也不是那等循规蹈矩之人,现在本姑娘有钱有颜,还怕没人嫁给本姑娘?”
赵雅萱跟着温以墨和许蓁蓁也赚了不少钱,她现在在京城可以横着走,自然不担心家里逼婚。
“你可以。”许蓁蓁朝赵雅萱竖起大拇指,“你做了很多女子都想做的事。”
这话
一出,立即引得陆荆侧目,“夫人,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喃,你莫不是想跟她一般无二?”
“怎么会呢,我此生唯你一人。”许蓁蓁笑着哄道:“谁都无法跟我夫君相比。”
“哼。”陆荆小声地开口道:“日后离她们远些,莫被她们带坏了。”
许蓁蓁好笑地摇头,“自然不会的。”
她如今有陆荆在身边,是莫大的福分,她又怎么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陆荆也知道许蓁蓁不可能,但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很是满足。
温以墨看着许蓁蓁跟陆荆咬耳朵,敲了敲桌子,“好啦你俩,别说悄悄话了,我们都还在呢。”
许蓁蓁看她一眼,“你也赶紧找个人说悄悄话。”
温以墨咬了咬牙,她说道:“行,我这就去找,省的你们天天催。”
“这话可当真?”许蓁蓁眼睛亮了亮,要是温以墨真的愿意找人成婚,她就不用应付温老跟温夫人了。
“自然当真。”温以墨笑着点头,“你们等着,我一定拐一个宜家宜室的小夫君回来。”
温以墨说完这话,没过一月,还果真被她碰到了这样一个小郎君。
对方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但自小
就养尊处优,更是连刑部都不曾踏入过一步。
温以墨跟他相识也是偶然,小郎君在酒楼吃饭忘记带钱了,正好那酒楼又是他的酒楼。
这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或许是温以墨特别,又或许是两人看对眼了,那小郎君天天跟在温以墨身后,就想着还她钱。
偏偏这钱温以墨还不要,就是欠着,好让小郎君时刻都记着。
赵雅萱将这些戏码说给正在养胎的许蓁蓁听的时候,把许蓁蓁逗的直乐。
她如今刚有孕一月,又是冬日,便没在出去乱跑,一直待在家里养胎。
陆荆跟许家人都把她看的很紧,她自己也不敢大意,因此这些天来的所见所闻,都是赵雅萱她们说给她听的。
乍然听到温以墨遇到了这么一位小郎君,她听的很是新鲜。
许蓁蓁追着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这温以墨行呀,不声不响就钓了位小郎君,看看这还钱不要的手段,这欲拒还迎使的真是出神入化。
“听说那小郎君缠着温以墨不放呢,扬言要娶她为妻,不过这小郎君也是,刑部尚书竟然还有个这样单纯的儿子。”
赵雅萱说着竟然笑出了声,也
不知道是笑那小郎君单纯,还是笑温以墨老奸巨猾。
顿了顿,赵雅萱又道:“这小郎君比温以墨都要小个两岁呢。”
“哇塞。”许蓁蓁听的更加兴奋了,“这老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姐弟恋都被她拿下了。”
赵雅萱戏谑道:“要不怎么说她现在都没时间来看你呢。”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响,“谁说我没时间来看蓁蓁的,你莫要在蓁蓁面前说我坏话。”
两人转头看去,就见温以墨徐徐从门口走来,身边还跟着个身高体长的小郎君。
小郎君长得很是好看,年纪看上去也的确不大,但一双眼睛看着温以墨,是移都移不开。
赵雅萱前几日跟这位小郎君已经打过照面,她调侃道:“哟,这就带着你的小郎君来看蓁蓁啦。”
“带他来认识一下。”温以墨带着小郎君上前,“这位是我的好友许蓁蓁,也是酒楼老板,这是邢野。”
赵雅萱意有所指地开口揶揄,“名字这么野,看上去这么乖。”
“你好。”许蓁蓁跟邢野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邢野尤其自来熟地开口,“你们都是墨墨的朋友,以后也就是我
的朋友了。”
“噗,真的认真了?”赵雅萱不信邪地问道。
许蓁蓁都不用问,就知道温以墨是认真的,不然也不会带过来给她们看。
只是可怜了宫中那位,还在单相思呢,不过也是,他跟温以墨是不可能的。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邢野扬了扬头,笑着开口道:“自然,三月后诸位来吃喜酒。”
温以墨点点头,看向许蓁蓁,“到时你就能出门了来参加我的婚礼了。”
“原来你还想着我呢。”许蓁蓁噗哧一笑,“你放心,你成婚就算是路上下刀子,我也会过去参加的。”
温以墨也跟着许蓁蓁开着玩笑,“那真的是谢谢你了,不过这么大的礼我可承受不起。”
一边的邢野见三人说说笑笑,他安静待在一边听着,也不觉得烦躁,反而还觉得很有意思。
他认识在座的三位,全都是他以前从未见识过的闺中女子。
不过没有一个,能像他家墨墨这样,这么令他着迷。
转眼年关将过,许蓁蓁过了最要紧的一月,也能出门转悠转悠了。
这一个月她在家,都快憋坏了,只差没让陆荆在家里给她搭个唱戏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