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晕过去前,隐约见一道人影向他跑来,是住在村头的张寡妇。
张寡妇早些年跟村头冯哥儿结了婚,本该是一件喜庆事儿,没曾想,冯哥儿为了这漂亮媳妇能过上好日子,去了县城挑重活干。
工地重活这事儿,本就有一定风险,冯哥儿就这么死在了上边,再没能回来。
好好的喜庆事就这么不到一月儿成了丧事,村里头都说张寡妇和男人犯冲,天生克夫的主。
这事就这么过了好些年也没啥村里头的汉子敢接手,张寡妇虽然善良,但心底也是犯痒啊。
这男人到底啥味儿?
当年跟冯哥儿落了红之后,她就再也没摸过男人,现如今,夜里头出来照看冯哥儿留下的园子,刚巧看到了被打半死爬出来的刘铁柱。
张寡妇也是耿直的性子,慌忙就上前摇晃铁柱,铁柱早没了意识,本就劳累的身子此刻跟烂泥似的。
没了法子,就这么放铁柱在外头,这得着凉感冒,使不得,可自己一个寡妇人家,实在不方便去通知铁柱父母。
这容易引起误会,自己一个寡妇怎么能和男人混在一起,这在村里得落下闲话。
见天色已晚,周遭也没人来往了,张寡妇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背着铁柱就往家里走去。
虽然是女儿人家,但这一身子气力属实没地方发泄,这下摸了不算壮实的铁柱,竟然是如同大力士般,背着铁柱就往家里头走去。
铁柱虽在荧光的相助下,重伤的脑袋好了七八,但这钻心的疼痛依旧模糊了他的意识,在模糊意识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背着他前进着。
慌乱的铁柱一双手乱摸,下意识地,他就多摸了几手。
张寡妇力气大,扛着铁柱走了没几许,突然就发觉铁柱的一双手不安分了。
今夜本就穿的微薄,这下是直接被铁柱把大小都摸了干净,张寡妇转头发觉铁柱也不知道是真没醒还是醒了,依旧是紧闭着眼。
不由第,张寡妇脸红了,红的像是蜜桃般水润,好些年了,除了死早的冯哥儿,铁柱还是第二个把大小都摸干净的汉子。
就此时,张寡妇愣住了,想起来一点奇怪事。
张寡妇这心啊,扑腾扑腾跳的飞快。
铁柱这诱惑女人的本事可不小啊!
刘铁柱虽然昏迷了过去,可这身体的本能可一点不老实。
“铁柱,别乱摸。”
张寡妇这娇羞的脸啊,忍不住娇斥一口,说的自己都率先红的害臊,步伐都快上了不少。
这心啊,终究还是躁动了,这就是男人吗?
背在身后,一股子躁动的热烈荷尔蒙扑来,张寡妇心跳的快啊,像是万千小鹿撞心,忍不住就呻|吟了。
不得已,张寡妇加快了步伐,早早地就将刘铁柱背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张寡妇将铁柱放下,心里头竟是有了想法。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妇道人家可不能乱了规矩,得替冯哥儿守寡,乱来不得。
“唉,要是冯哥儿还在...”
张寡妇轻语,清理了一下铁柱身上的土腥味,叹息道,“你这孩子,要是没瘸,可不知道美了谁。”
身体很是燥热,张寡妇知道自己不能直面这样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所想就烧了水,要洗一澡压压躁动。
很快,水就烧了差不多,张寡妇料想铁柱一时半会醒不来,自家地方就这么点,干脆就就地洗澡了。
脱去自身外衣,里边是薄如蝉翼的内衣,这还是来桃园前带来的,算是一个念想,缓缓地张寡妇划入了澡盆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铁柱的意识终于是恢复了不少,迷糊间,铁柱睁开了双眼。
“玛德,这俩狗|日|的!”
醒来的一瞬间,铁柱就对王二狗和李蛋这俩狗|娘|养的杂种满是怒火,恨不得直接弄死这俩畜生,可惜自身是个瘸子,只怕是没这本事。
“嗯?”
突然间,铁柱发觉双脚似乎动弹自如,瘸腿似乎好了!
怎么回事?
脑海中传出阵阵刺痛,像是有许多奇怪的记忆融入脑海中,像是一种传承,很快铁柱就傻眼了,感到了不可思议。
祖上曾是医药世家,只是传承断绝,没曾想竟然在祖坟边上,老祖宗将传承传授给了自己,更是直接治好了自己的瘸腿。
好好好,这个好,刘铁柱激动,细细回想了传承,他就发觉想要崛起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刘铁柱暗暗心想,当年那件事,这下也有了眉目,靠着传承,不愁报不了仇。
这时,随着记忆的消化,铁柱发觉全身竟是有一股股热能,浑身上下不断有痒痒的感觉,力气变大了,身体似乎变得强壮了不少。
同时铁柱发觉自己似乎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内,也不知道是谁家,他猛然坐起,想要环顾四周,最起码也得知道现在在谁家才是。
“啊!”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响传入了耳中,激的铁柱直接捂住耳朵,这是张寡妇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情?
铁柱目光刷地一转,看到了让他傻眼的一幕。
村头的张寡妇此刻正脸红地看着他,脸色红的非凡。
害羞死了,不该给人看的东西突然就被醒来的铁柱看光了!
铁柱的目光有点直,可没看过女人酮体,他也是愣住了。
尤其是那波澜的大杀器,没法让人无视,铁柱此刻满脑子都是那玩意,心扑腾快了起来。
“转过身去!”
张寡妇红着脸,喊了一声,铁柱连忙反应过来,面色有异,竟是向张寡妇走去。
“你干嘛?”
张寡妇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