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耀得到六名行走被害的消息,勃然大怒,就欲分兵征讨六个宗门,被刚好赶到的独狼拦住。
“耀祖息怒!这件事,我们得冷静对待!”
白虎耀坐下来,犹自怒气勃勃:“你让我如何冷静!”
“耀祖,对六个宗门,不宜出兵呀!”
“怎么不能出兵?他们,与我绝交在先,杀我行者在后,并且,还出兵支援黄庭门,这就是赤裸裸的宣战!”
“可是,我们自身力量不足啊!”
“这六个宗门,最强战力就是明道境中期,分兵给我五百,足可踏平任何一个宗门!”
“可是,耀祖,虎贲军六千人,已经是我们全部战力了!一旦分兵,被对方各个击破,恐怕很难保全!”
赤豹也道:“耀祖,开战十余日以来,虎贲军经过战火磨砺,越发坚韧,但是,伤亡也不小,现在仅有五千人!而黄庭联军,却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现已达到一万二!我们,的确不宜分兵、只宜坚守啊!”
白虎耀环视一圈:“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独狼道:“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孤军作战,损失的军士得不到及时补充。而黄庭门背后动作频频,除了之前笼络的十二个中小宗门,现在又拉拢六个大宗门,从力量对比来说,我们处于绝对劣势!”
白虎荣接过话:“不但如此,我担心,黄庭门还会不断运作,其他大宗门说不定都会纷纷倒向他们!”
“是啊!”独狼道,“六大宗门激变,很多宗门人人自危,云梦大泽魔皇宫韦应天青大总管还专门传讯,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虎耀冷静下来:“看来,仅靠白虎山,这样的常规战争,我们的确独木难支,必须联合一些宗门!”
“我已派出行人,秘密前往其余九大宗门。但是,因为这六家宗门的关系,我估计别人很难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
白虎荣道:“独狼长老,你做得对。相不相信是别人的事,但我们,必须将我们的立场和诚意表达清楚。其他宗门,你派了就派了,但魔皇宫,你务必亲自去一趟!目前,能够有把握联合的,可能就是魔皇宫了!”
“好!独狼现在就去!”
独狼刚走不久,黄庭联军就送来战书,索求一战,并且提出,将战争层级重新控制在开天境。
赤豹拿着战书:“耀祖,黄庭门这是什么意思啊?以前,他们龟缩在黄旗关,我们数次索战不得!现在,他们怎么如此主动了?”
白虎荣插话道:“很明显,这是黄庭门彻底将六大宗门绑上战车之举!六大宗门共支援三千军士,不出所料,这次,他们一定以这三千军士为前军。赢了,当然皆大欢喜;输了,哪怕三千军士损失殆尽,黄庭门也不会心疼,相反,六大宗门和我白虎山的仇怨,就越积越深了!”
“那这仗,打还是不打?”
“打!怎么不打?六大宗门自以为找到坚强靠山,不分是非,不知敬畏,必须给予他们沉重打击!”
......
黄旗关外,旷野千里,虎贲军和黄庭联军就在这无尽原野上,展开对垒。
诚如白虎荣所料,黄庭联军前军三千人,皆是六个宗门支援力量,排成六个军阵,向虎贲军展开冲锋。
虎贲军同样派出六个军团,接住黄庭联军厮杀。
黄庭联军每个军阵尽管都有五百人,但开天境军士仅有五十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哪里是虎贲军的对手!
不到一刻钟,六个军阵战线全线崩溃,倒在刀剑下的军士不计其数,仅仅逃回数百人!
眼看虎贲军追杀而至,黄庭联军中军六千精锐齐出,以新锐战老疲,反倒将虎贲军冲退数里。
虎贲军再派出三个军团,稳住阵脚,将战斗拖入相持阶段。
十数天的磨砺,虎贲军出手凌厉狠辣,讲究快准狠,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玩徒有虚名的花架子,使刀的刀刀见血,使剑的剑剑割肉,绝不浪费一点力气。
不但如此,虎贲军战阵配合更显熟练,六人一支小分队,一名开天带五名涤玄或者抟气,开天负责冲杀,两人负责补刀、两人负责从旁掩护,一人负责断后,形成梭子战阵,一往无前。
所过之处,黄庭联军应声倒地,往往要付出一二十人的代价,才能团灭一个梭子小分队。
战斗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直杀得尸横遍野,天地一片血色!
眼看双方军士逐渐力竭,黄金叶大手一挥,后军三千人呼啸而出!
这是绝对的生力军,尽管只有十数名开天境军士,但战斗到这个时候,修为再强大的疲弱之师,都不是如狼似虎的生力军对手!
何况,这支后军,整整三千人!
赤豹看见对方后军尽出,也不再留手,将朗行远军团调入战场。
朗行远军团仅仅五百人,但开天境军士足有五十,而且经验丰富,能征善战。
同样是梭子阵型,但这次是一名开天带领九人,如虎入羊群,不到一刻钟,就杀得三千人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
黄金叶眼看无回天之力,只得鸣金收军,退回黄旗关。
一仗下来,黄庭联军死伤四千!六大宗门损失尤为严重,仅剩六百余人!
虎贲军也死伤千余人,并且,百十余名开天境军士战死!
战斗之惨烈,可见一斑!
......
第二天,云梦大泽魔皇宫赤发魔皇韦景泰带领两千军士,支援虎贲军。
让人意外的是,黑熊洞大长老熊知命居然派遣儿子熊不害,带领一千人,火速赶来落神谷支援。
第三天,双方再次约战于野,展开肉搏。
得到支援的虎贲军再无顾虑,一次性将十个军团投入战斗,留下魔皇宫和黑熊洞三千人作为后援。
黄庭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