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靳倒是无畏,“将军放心,他们若不让我过去,我就帮将军换到对面住着。”
“哈哈,小娃子,好张狂的口气,不过,我喜欢,等你办好事回来,我定要陪你喝两杯。”
东方濯拍拍云靳肩头大笑,难得遇到个趣人。
“定不让将军失望。”喝酒啊,她的最爱呢。
云靳带着寒瞳回去时,天色已晚。
“云姑娘,这些水晶石,他们没有要。”
寒瞳打开布包,里面是瘦护卫硬塞给他的橙水晶。
桃子大小的有三颗,剩下的都是李子葡萄大小的,大大小小估摸着有几十颗。
“我知道,你去找两个这么大的箱子来。”
云靳比划一个有她手臂长短的木箱子样式,“这些水晶石我不要,你拿去和他们分了吧。”
“不行,不行,本来这次来就是麻烦你的,应该我们给你银子才对。”
寒瞳连连摆手,这次他们跟来是帮云姑娘给他们主子找乌心雪莲的,怎好再贪云姑娘的宝贝。
“不要就扔了,反正我不要了。”云靳转身离开。
寒瞳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暗忖:“这么漂亮的水晶石,还香香的,云姑娘为什么不喜欢呢?”
她回到童屹瑧睡房,他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是不是发生危险的事情呢?”
他语气里又担忧又心疼,也有责怪。
责怪云靳为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阿靳,你若没了,我也不会活着,我们回去吧!”
云靳蜷缩在他腋窝里,轻笑:“明天我们出发去玄武国,阿瑧相信我,我会没事的,我亦能保护好你。”
“好!我的阿靳最厉害,你快睡一会!”
童屹瑧闭上眼眸,云靳也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暗夜里童屹瑧静静的看着身侧的女孩,心里无尽的怜爱,他们从初相见到现在,她为他付出太多太多。
“阿靳,天上人间到地下,我绝不负你。”
童屹瑧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次日一早,云靳带着童屹瑧寒瞳他们来到了湫水河边。
一条大船就停在岸边,水手们已经扬起了风帆等待开拔。
“东方将军大恩,小子没齿难忘!”云靳抱拳行礼。
东方濯竟有些舍不得,拍拍她的小脑袋笑道:“愿你们平安归来。”
“谢将军!”
“谢将军对我弟弟的照顾。”
童屹瑧亦向东方濯行了礼,在外面他和小媳妇以兄弟相称。
东方濯看向他竟有些愣神,眉头一紧,问道:“你就是云小子的哥哥?”
童屹瑧不卑不怯的答道“是。”
“哈哈,不错,都是俊俏的孩子,你们爹娘有福气了,媳妇好找啊!”
东方濯看着童屹瑧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想不起来像谁。
一旁胖护卫笑道:“小哥,你家兄弟可是个好样的,为了你的病啊……”
“谢谢东方将军和两位大人帮忙,我们该启程了,告辞!”
云靳见胖护卫要说漏嘴了,急急的拦住话头,拉着童屹瑧就飞上了船。
随后寒瞳他们也飞身上了船。
东方濯回头瞪了胖护卫一眼,看着云靳他们喊道:“一路保重,若有难事派人回来找我。”
船行驶十丈开外,云靳清亮的嗓音传来。
“各位保重,这是感谢将军和各位帮忙的谢礼。”
她的话落,随即一个大木箱从船上飞射过来,稳稳的落在东方濯的面前。
瘦护卫疑惑的看着东方濯,“将军,这小子给的什么谢礼啊?”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胖护卫说着就打开了木箱子,“我的天呐,这么多金银珠宝。”
瘦子在一旁,惊呆不动,瞪着满满一箱子的宝石美玉,这值老多钱了。
东方濯忽的笑开了,“臭小子生错了肚子啊。”
“哈哈,那小子要是从我们嫂夫人肚子里出来多好。”瘦子揶揄道。
“哼!等他回来我定认他做干儿子,绝不让他跑出我东方家去。”
东方濯一脸得意的笑,好似云靳已经是他儿子了。
胖护卫却问道:“我们这娃娃小子的叫,还不知道他的什么名了。”
瘦护卫道:“姓云,云……,云什么,他们没说,我们还真不知道了。”
东方濯气愤骂道:“你们这两个蠢货,连我干儿子叫什么都不知道,养你们有什么用,哼!”
“将军……”
这怎么能怪他们了,胖瘦两护卫委屈的看着将军远去的背影,只好抬着大木箱快速的跟上去。
云靳带着童屹瑧刚上了船,弼牛就出现在船头站着,两眼不舍的看着她。
“天啊,弼牛出现了,快点把刀拿来。”
船长一阵惊呼,大船上的几个船员惊慌失措的拿起武器,一致瞪着弼牛。
“你们别怕,它是来送我们过河的。”
云靳牵着童屹瑧来到船头看着水面上的弼牛。
弼牛听到云靳的声音摇摇尾巴,好似狗儿见到了主人,站在船头一丈外的水面上,大摇大摆的走着。
“我的娘啊!这弼牛竟通人性啊,小公子厉害,竟收伏了弼牛。”
船长惊了一身汗,这会儿看到弼牛给他们开路,欣喜不已。
他们都是水性最好的士兵,奉了将军命令送云公子他们过河。
可他们也怕死,若是遇到成群结队的黑蛇吃了船,哪怕他们水性再好,也不一定能回到文石关。
现在有弼牛开路,他们的心也就放下了。
云靳只是苦笑不语,这弼牛还真不是她收伏的,是它主动亲近她的。
昨日她被弼牛一屁股坐在河底,本以为必死无疑之际,弼牛的大肥臀“嘭嘭”一顿干的稀的拉了她一身。
好在她当时穿着五行衣,又在水里,没有弄的太难看。
弼牛拉完便便,回过身用头蹭着她,小眼神特别腻歪。
云靳洗干净自己后,弼牛把自己的干便便一颗一颗的衔在她怀里,把她送出了水面。
她抱着弼牛的干便便上岸后,脑海里总浮现弼牛黏糊的稀便便喷满身的情景。
唉,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想想弼牛那实打实的稀……,她就忍不住的恶心,“呕!”
“阿靳,你怎么呢?”童屹瑧紧张的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