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梁校长,脑机互联升级暂时无法进行,我们还检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故障”,检测工程师气喘吁吁得跑过来向梁校长说到。
“怎么回事,我们这个系统应该很稳定了,是被猩猩兵团破坏了吗?”,梁老师急切的问到。
“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现在有国家士兵保卫着呢,交火的地方离这里很远,猩猩兵团不可能破坏到的,梁校长,如果还是查不出原因,我看我们可能得延期升级了”,检测工程师回复到。
“不能延期,必须尽快进行”,梁校长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已经尽力了,要不然我们向国家士兵求助解决一下吧”,检测工程师无奈的说到。
“你刚才说到国家士兵是吧”,梁校长若有所思的问到。
“是说了国家士兵,怎么了”,检测工程师很疑问的回答到。
“没什么,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们先继续排查,一旦能够修复就立刻告诉我”。梁校长快速的回答到。
“好的,梁校长”,检测工程师边说边继续干活去了。
“同学们,因为系统故障暂时不能升级,具体升级时间随时等待通知,请大家先回到宿舍吧”。梁校长对同学们说完,匆匆的走开了。
“嘿,马丁,你说这破系统是不是在等你啊,知道你现在的测试成绩低,故意坏掉了”,程旭对马丁打趣到。
“这才不是破系统,都应用了几十年了,很成熟了啊,这事有点奇怪啊”。马丁说到
“也对啊,脑机互联技术都应用71年了。如果从这项技术研究起源算起那就更早了,早在1924年,德国神经科学家汉斯.伯格(Hans Berger)发明了第一台脑电图仪(EEG),它特定的电信号模式与大脑中的某些状态、某个词汇或者某种行为相连接;再到后来聚焦于植入式脑机接口技术,2006年,美国布朗大学在瘫痪病人上实现脑电控制假肢,实现了脑机接口的首次临床应用;2012年,美国西北大学实现了功能性电刺激控制瘫痪肌肉;2015年,加州理工的研究团队通过读取病人手部运动相关脑区的神经活动,成功将病人的运动意念转化成控制假肢的信号,是一位瘫痪10年的高位截瘫病人通过意念控制独立的机械手臂完成诸如“喝水”等较为精细的任务;2016年,荷兰乌特勒支大学的科研团队则成功地使一位因渐冻症(ALS)而失去运动能力乃至眼动能力的患者通过脑机交互技术,实现了其通过意念在计算机上打字,准确率达到95%;而超高带宽的脑机接口系统BMlink公司在2035年在人体上的实验宣告成功;又经过20年反复论证,2055年才最终正式实施,这样一个发展进步史,到了现在应该是非常成熟了”。程旭说起来脑机互联滔滔不绝。
“就你知道的多”,马丁很不屑的冲程旭说到。
“那是,要不然能常年第一吗”,程旭不谦虚的说到。
“你是真不谦虚啊,这个历史谁都知道啊。哎,程旭,你发现梁校长很匆忙的走掉了吗,我感觉这事有蹊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马丁向程旭说到。
“是走的很匆忙,我也感觉有蹊跷,那必须得去看看呀,这么说来,二人组上线?耶”,程旭高兴的说着。
“站住,老师让大家先回宿舍呢,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往外走干什么”,林果突然喊住了他们,这是个化学方向很强的女孩,她瓜子脸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笑起来有一对浅浅的酒窝,但她脾气有些泼辣,总是管教的男生们服服帖帖。他们都是同岁,从小在亲子乐园一起长大,又经历了12年的学校集体生活,既熟悉又亲切。
“啊,我们,我们”,马丁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我们去外面透透气”,程旭抢先说到。
“透透气?我明明听见你们二人组要怎么着,你们到底说不说实话,否则我告诉校长去”,林果假装很生气的说到。
“这,这”,马丁依然张不开嘴。
“哪有二人组,明明是三人组,咱们三个一起去,我们正要邀请你去呢”,程旭立刻改口说到。
“这还差不多,算你们识相”,林果得意的说到。
“三人组出发啦,耶”。程旭喊道。
“这都可以,佩服佩服”,马丁对程旭举起大拇指。
“哎,林果,你怎么不问我们去干什么啊”,程旭问林果说。
“我才不管去干什么,只要跟着他就行”,杨柳俏皮的指了指马丁。
“哼,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什么三人组,还是你们二人组去吧”,程旭假装吃醋的说到。
“哎,别啊。咱们三人组,咱们三人组”,马丁赶紧拉住程旭,恐怕他跑掉。
“先说好了,算你们挽留的我啊,可不是我故意赖着不走的”,程旭说到。
“好好好,算我挽留你啦,快点吧,老师走远了都”,马丁说到。
“哎,记得把校服模式切换了啊”,林果提醒大家说。
“对呀,我们都忘了”,程旭边说边操作起来。
他们按动手臂上的按钮,薄膜衣服由白色校服切换成了迷彩紧身衣,方便他们在学校灌木丛后面跟踪,现在的人类只需要穿一套薄膜衣,可根据天气、场合、心情等变化需要而切换不同的造型、温度、颜色。薄膜衣在手臂处有柔性屏,可方便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