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 Lupin里,太宰曾问过空木哀“哀酱,你从不叫我的名字,但你却叫安吾为安吾,你是不是不爱我爱上安吾了”太宰治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因为我觉得太宰叫起来很顺口,就像太宰管织田作叫织田作一样,安吾也是,比坂口顺口多了”我睨了他一眼,他看不到我眼里的神色,因为我绑着绷带“至于爱不爱的问题,你们两个我都不爱,我们是朋友”
我“看”着太宰治肉眼可见的低沉下来,“我们四个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不是吗”太宰治听完又重新活跃起来,织田作呆毛抖了抖,点了点头“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安吾喝着番茄汁,没有说话,神色莫名,良久,似是心底挣扎了一番,终是点头承认这句话,太宰治耍宝似的提议“我们来合照吧”留下了最后也是唯一一次的合照,没人想到不久后物是人非,死的死,散的散
太宰治试图让空木哀喝酒,但都没成功,空木哀因为六眼的存在所以格外抵触酒精,因为会麻痹大脑,造成六眼运转的卡顿及失误,
太宰治和空木哀并肩走,下班后已经很晚了,最近总是很忙,太宰治与空木哀相遇相识,已经过了四年,朝夕相处,“今晚月色真美”太宰治停下脚步,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说出这句话太宰需要多久的心理铺垫,一年?两年?总归是不会太短,胆小鬼碰到棉花都会受伤,说出这句直白的话,不亚于把心交给我,不,已经交给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拒绝?那这四年我所做的事如竹篮打水,一场空,接受?那我不是在玩弄纯情少男的感情吗?太宰见我沉默良久,垂下了头,“难道不对吗,难得能有这么大的月亮,多美啊,要是能从月亮下摔下来,我就能伴着这美丽的月色共赴黄泉比良坂了”
我知道太宰在转移话题,他刚才在试探,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太宰能直接表露出自己的心意,这很难得,但……
我定了定,思考了一下“太宰,我陪你去喝酒吧”太宰准备侃侃而谈的嘴微张,还没说话就听到我发出的酗酒邀请,背对着我勾了勾唇“上钩了”太宰心里暗喜,如同我了解太宰那样,太宰也同样了解我
刚才确实是试探,太宰知道不会成功,所以紧接着布下了下一步,“没关系,你先招惹我的,你不会离开我的”太宰眼里的黑泥再次翻滚,咆哮
我拍了拍他的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刺激到了这个瓷娃娃,没错,在空木哀心里太宰就是易碎的瓷娃娃,需要用心呵护(被太宰处理掉的人:您的滤镜太厚了啊喂,空木哀:我不听我不看,太宰就是娃娃要我爱)
于是太宰如愿的和空木哀喝酒,成功了灌醉了酒量超级不好的空木哀,沾酒就醉,并获得了一个体验版听话的空木真人玩偶,太宰治扶着空木哀跌跌撞撞的往家里走,
帮空木哀洗漱了一番就和空木哀一起躺在了空木哀的双人大床上,次日空木哀起床“昨晚好多的蚊子,我打死不少呢”太宰治捂着自己的脸有苦难言
太宰治在空木哀死后曾怒斥安吾“连我都放下身份放下利益,将我们四人之间那不合时宜的友谊视为最高,想要救他,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不选择去救他?”
安吾十分愧疚,于是在太宰洗白履历时暗地里操作了一番,帮太宰处理了不少棘手的事,太宰也知道,其实他那么说就是为了利用安吾的愧疚,浅浅的报复一下,暗戳戳给他增加工作量
太宰知道我是故意死亡后很久都不理解,最终叛逃的时候在办公室看到了关于这件事的全部资料,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太宰治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第一次就想这样死去吧(在遇到空木哀之后),“林太郎你太狠心了,就这样瞒着混蛋太宰不好吗,虽然太宰很讨厌,但我还是很喜欢哀酱,哀酱一定不会舍得让太宰这么伤心吧”“长痛不如短痛”森鸥外也有些许的伤心
从此以后,港黑的首领森鸥外凡是有重要场合总会有人看到他戴着一双不合时宜的白手套,为什么说不合时宜呢,因为上面绣了一颗蓝色的宝石(真·宝石形状)
不止太宰,中也,织田作,芥川等都询问过空木哀只穿白色衣服的原因,太宰表示“哀酱你都穿了四年的白衣服了,难道不会审美疲劳吗,你难道不怕变成和蛞蝓一样的审美吧,好可怕好可怕”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装作害怕的样子,我假装没有看到中也暴怒的神色,“抱歉了太宰,我拦不住中也”我在心里暗暗道歉,其实就是不想拦,孩子大了,太宰最近迈入狗都嫌的年纪了,是时候给他一个完整的童年了
看着地上出现的裂缝,我好心情的喝了口茶,接下来由超敬业的二四来解答“用宿主的话来说,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也就是物理办法让太宰看见光明,就是这么简单”
我愿你深陷黑暗中不需回头就能看见光明,
在黑暗中白色永远是最显眼也是最危险的那个,我不愿你成为光陷入危险,
所以我抵挡住黑暗,成为光明,我永远在你身边,光明与我同在,
此后太宰入目皆为光,入目皆为我,
太宰永远摆脱不了名为空木哀的光明,爱,是最扭曲的诅咒
“这是文艺版解释,咳咳,还不错吧”二四得意洋洋“不要做多余的事”我轻敲了敲光屏,二四耍宝似的,不以为然“你就仗着我宠你”二四嘻嘻哈哈的乐着
武装侦探社有了新人,叫中岛敦,是个善良懵懂的孩子,总是能看到太宰脖子上的吊坠,一颗绚丽夺目的蓝宝石,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好奇的开口询问“太宰先生为什么会带这么大一块宝石在身上呢,不麻烦吗,而且我在织田先生身上也看到了一样的宝石,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啊,并没有”看着中岛敦疑惑的目光,澄澈的眼睛一眼望到底“这块宝石我把它叫做‘空木哀的眼睛’织田作身上的那块和我的一样,出自一人”
“出自空木哀吗,毕竟叫做‘空木哀的眼睛’”太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搞怪或者是突然做出自杀的举动“嗯”他给出了回答
“那空木哀是谁啊”太宰治没有回答“那条河好清澈,超级适合入水,我要去黄泉比良坂了,你不用等我了”
“喔喔,耶耶,殉情的话,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喔噢~但是呢但是呢,两个人的话,就行了呀~”中岛敦听着太宰治常唱的殉情之歌,却觉得这次唱的格外悲伤,因为没有人和他殉情吗?
“是哥哥哦”“哥哥?他们的姓不一样诶”乱步回答了中岛敦一直好奇的事“那个家伙是个温柔但又绝情的混蛋”“诶诶?温柔和绝情是可以一起形容一个人的吗”“当然可以啊笨蛋,那个家伙是的十足强大且聪明的笨蛋”中岛敦觉得更疑惑了
“是哥哥”最后他去找了格外靠谱的织田作“空木哀曾说过他是太宰治的哥哥”停顿一会再次开口说到“虽然太宰从没承认过,也没有回答”“那他人呢”“死了”织田作的神色有些悲痛,我知道我说错了话,急忙道歉,织田作并没有说些什么,
我莫名的同情这个名为空木哀的人,到死也没有听到太宰称呼他为哥哥,从来都没承认过吗,为什么呢
“我才没有把他当哥哥呢,从来没有”我想成为他的爱人,太宰治想,但好像再也没有机会了
文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