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听到这话,张民升满头雾水。
不是,你都这样了,还需要我帮忙?
“您等着消息吧,我先给你通通风。”一声轻笑,何志永也没有解释。
“那好……”
想着何志永现在的地位,也不至于坑他这个院长,张民升于是点头答应了。
只要不是太麻烦,他都同意了。
“张院长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学生,不会坑你的!”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话太模糊,何志永立马补充。
听到对方有些期待的声音。
张民升也是把提起的心给放下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
与此同时,沙俄那架神秘偏转航线的飞机,一头扎进了华国西北的大漠之中。
在某个不知名的无人区之中。
存在着一处军事驻地。
沙俄的飞机缓缓的降落到了这里的跑道上。
放眼望去,此时的机场周围,到处都是各种隔离防护措施。
“弗戈涅夫,我们到了!”安德烈透过窗户,看到了下方武装到牙齿的士兵。
“他们还真是谨慎的过分啊!”
冲天的水柱淋洗着降落后的飞机。
等到既定的十几种检测消毒措施全部走了一遍流程之后,运输机的舱门才被允许打开。
“你们好!”背着供氧机的士兵冲进了飞机的仓库,拉着钩锁将锁扣紧紧的勾起。
同时冲过来的运输车,拉动绞盘,将被气闭箱封锁的‘病毒容器’给缓缓的装车。
这一系列动作极为熟练。
显然这里的士兵们已经演练很多次了!
“病毒容器”将会从这里被运往实验室。
那是茫茫荒漠中的一处人防工程。
几个月前,一座负压实验室在里面被秘密建成。
吴议员在知道枯萎病毒的存在后,迅速的就盯上了它。
威胁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才能感到放心。
毕竟无论是放在沙俄手里,亦或是放在米国手里。
吴议员怎么都放心不下来。
这两货真上头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病毒放在这两个货的手里。
他还真担心沙俄当成大号烟花,投到战场上给炸了。
毕竟沙俄和乌国的战争现在可是极为焦着的。
以他们莽夫的性格,吴议员还真怕他们来这一出。
……
“弗戈涅夫,我们走吧。”
最后深深的望了一眼身后的军事设施。
对整个机舱和身体消完毒的安德烈扭头,毫不停留的走上了运输机。
“他们已经在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细微的喃喃声从大汉安德烈的嘴中传出,他的眼神中则满是复杂。
他在这个国家身上看到了曾经苏国的影子。
“我们和米国都将被他狠狠的甩在后面。”
“这才是一个伟大国家该有的样子!”
……
安德烈和弗戈涅夫走了。
跟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属于他们心中的那份骄傲。
‘病毒容器’被装车之后,又重新加装了几层气闭装置。
然后才由卡车最后运往沙漠中孤悬的研究所。
598试验室,气闭试验中心。
朱平是598工程试验所的负责人,同时也是病理学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
曾经一直致力于生化试验和生物武器方面的研究。
不要误会。
生物武器是国际社会所明令禁止的。
朱平只是在研究对抗敌国生物武器的方法。
至于最好的防御手段,懂得都懂哈。
自从朱平得知,存在着外星文明的病毒武器之后,他就异常的兴奋!
这可是外星文明的病毒武器诶!
对研究了生物病毒机理一辈子的朱平来说。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激动的了!
因此,他早早的就守在了研究所的门口,在这里等待着。
“哗哗哗!”
试验所外是翻涌的黄沙,朱平不时的对着时间。
“怎么还没到!”他等的有些着急了。
“嗡嗡嗡!”
下一刻,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从远处突然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朱平惊呼一声,招呼着研究所里的同伴,就迎接了上去。
“穿好生化服!我们去检查设备的气闭装置!”
……
同一时间,苏东小罗湾燧人一号堆组之中。
李庙林终于完成了任务。
米国的科研人员已经完全的学会了猴版聚变堆的技术。
这几个月以来,这些科研人员可是吃够了苦头。
李庙林为了保护,专门找了个英语口语不过关的研究员来接待。
搞得米国的人是痛苦不堪。
这些英语单词他们都能听得懂,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将它们连起来,他们就集体傻眼了。
更让李庙林满意的是,这个研究员普通话也不过关!
哈哈哈哈。
于是就连米国科研人员带的翻译人员也傻眼了。
这英语听不懂也就算了,毕竟华国是个非英语国家。
这个时候翻译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
结果,现在翻译连中文也听不懂了!!!
这还只是第一重折磨。
李庙林鬼点子也多的很,他也是想把曾经在对方头上吃过的苦,一并还给人家。
什么偷偷在餐饭里下一点作料,让对方闹肚子啊。
这些小手段他玩的可花了。
什么?你要去医院检查?
没问题,去检查啊!
裁判,组委全是我的人,看你怎么跟我斗!
本来李庙林还不准备用这种手段的。
结果在得知研究人员中有那么几个不友好的成员之后,他也就彻底的放开了,不断变着法子为难。
可惜,欢乐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
这群人终于还是把技术学会了,马上就要离开回国了。
李庙林极为的不舍。
在欢送晚会上,握着米国研究员的手,李庙林不争气的手抖了抖。
他要给这些研究员最后一个礼物。
于是,一丝丝粉尘从他的衣袖里落入了对方的酒杯里。
不着痕迹,没有任何人发觉。
李庙林这一手‘投毒’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一路走好啊!”握着对方有些苍白的手,李庙林拿从托盘上拿起酒杯,递给了对方。
“谢谢你们。”托米尔脸色有些苍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直接一饮而尽。
他想用酒缓解缓解自己身体的不适。
结果怎么好像起了反作用?
“对不起,李,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托米尔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
“我可能水土不服有点严重,失陪了。”
水土不服还是华国人教给他的一个词。
托米尔敢保证,他再也不想到这片水和土让人不舒服的土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