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瑶当然是知道翟天逸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担心她做出来什么对付业冰菱的事情,但是她有那么傻吗?
业冰菱和她素来不和,要是现在出了什么事情她岂不是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到时候不光光会是一无所有,恐怕还会在监狱之中度过余生,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走到医院走廊翟天逸看着谢瑞龙:“刚才问出什么来了?”一定是问出来什么事之情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的就将他叫出来的。
“他们说是在郊外找到的业冰菱,她自己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昨天被业冰菱带走之后就没了消息,所以很有理由怀疑……”
谢瑞龙的话还没说完翟天逸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所以很有理由怀疑,根本就是谢初瑶将她仍在那里,只是现在没有证据。”
翟天逸早就想到了这些事情,可是谢初瑶做事实在是滴水不漏,现在这些还只是他们的推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这也是谢瑞龙最烦恼的地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谢初瑶露出狐狸尾巴,她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在这样下去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病房内业冰菱的眼睛
缓缓睁开,这里是哪里她是在什么地方?她不是在郊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里是天堂?
刚清醒过来的业冰菱在过了最初的呆愣之后脑子里面马上想到了这几个问题,眼睛开始看向一旁。
谢初瑶看到了业冰菱动了动马上走到她身边,才发现人是真的醒了:“你倒是真够强悍的,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她还以为会在昏迷几个小时。
业冰菱看到谢初瑶马上断定了这里一定不是天堂:“谢初瑶,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将她一个人仍在郊外还不够吗?
“这里自然是医院了,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地方,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好心的回去找你,带你回来吧!”谢初瑶脸上的神情可是得意至极。
业冰菱刚醒过来,只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谢初瑶你想要做什么?”虚弱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你不说出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会做出来什么。”这件事情真的是在简单不过了。
业冰菱就算现在还在生病,但是脑子还是好使的:“谢初瑶,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
这些要求?”她是在做梦。
谢初瑶眼中充满了威胁:“业冰菱你敢不答应我,那谢瑞龙我可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谢初瑶,你到底有没有心,谢瑞龙可是你的亲弟弟,你现在居然用他来威胁我。”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谢初瑶眼睛看了眼门外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才说道:“是我亲弟弟又能怎么样,只要不能帮助到我,他就是一颗随时都可以被清除的废棋。”
“你到底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谢初瑶你还真的是毫无人性。”业冰菱对谢初瑶已经感觉到绝望了。
谢初瑶眼中充满了轻蔑:“我这可是在帮你,说出来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要是帮我保密谢瑞龙就不会在有什么危险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局面了吗?”
听到谢初瑶这么说,业冰菱在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气,颤抖的伸出手指着病房的门:“谢初瑶你给我滚出去,我在也不想要看到你。”原本就生病的身子,更是因为这怒吼变得有些颤抖。
站在门外的谢瑞龙与翟天逸两个人听到业冰菱的声音马上对视了一眼,迅速打开门跑进去。
谢瑞龙直接跑到
业冰菱面前将她护在身后:“谢初瑶,你又做什么了?”眼底的防备之意不言而喻。
谢初瑶见到谢瑞龙这幅样子眼中尽是嘲讽:“谢瑞龙,你好歹也是我的弟弟,怎么就这么想要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我忘了,你就是喜欢,就像是小时候特别喜欢我玩烂了的玩具,就你这种性子,难怪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在妈生病的时候也只会来求着我,怎么现在是不需要了,所以才在我面前装作硬气的样子吗?”谢初瑶脸上那不可一世的嘴脸真是让人看了都觉得讨厌。
业冰菱简直是觉得她对谢初瑶忍无可忍了,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杯子向她身上扔过去,人已经被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翟天逸看了一眼业冰菱:“你好好照顾她。”这句话却是对着谢瑞龙说的。
说完直接拉着谢初瑶走出了病房,现在业冰菱还在养病,她在哪里也只会气她让她的病情加重。
谢初瑶被翟天逸拉着走向门外脚下都有些踉跄,挣扎着想要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翟天逸,你弄疼我了。”
可是翟天逸却好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依旧拉着她向着医院外面走
出去,有几次谢初瑶都险些摔倒了,都不见他停下脚步。
到了一出没人的地方,翟天逸终于停下了,将谢初瑶摔在一旁的凳子上,冷眼看着她:“谢初瑶,你这个时候到医院里面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们都已经确认了就是因为谢初瑶,业冰菱才会出现在那么远的地方,她现在怎么可能会想着来看她,应该躲着都来不及吧!
谢初瑶晃了晃手腕,心中对于业冰菱却是更加厌恶了,要不是她现在翟天逸怎么会这么对她:“我只是来看看业冰菱而已,还能有什么目的。”
“谢初瑶,你现在最好喝我实话实说。”她刚才一定是在病房里面说了什么,要不然业冰菱也不会变得那么生气。
谢初瑶看到翟天逸眼睛中那刺骨的寒冷,眼中充满了狠毒:“我就是来看看业冰菱的,看看她现在有多惨,被病痛折磨她就活该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我只不过是想要来落井下石而已。”谢初瑶的话更是让翟天逸火冒三丈。
翟天逸心中那股火在也压抑不下去了,伸手掐住谢初瑶的脖子:“我记得我说过,你要是在敢做出来什么会让你常常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