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逸简直觉得今天的祁画不正常,到他办公室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答应你。”
嘴上说着可以,脸上分明写着不在意几个字,他这态度直接让正在现在怒气中的祁画,认为,翟天逸在轻视他。
没有真正的将他当做个对手,好想笃定他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似的。
翟天逸这幅胜券在握的样子,让祁画心中更是生气,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视他这个对手?
祁画眼中光芒已经渐渐被恨意吞噬,变得充满狠戾。
翟天逸根本没有怎么将祁画今天这番话放在心上,既然他们喜欢上一个女人,公平竞争就好了。
祁画回到公司,周身气场已与往日不同,颜诩一眼看过去就已经看出来他有些不一样。
“祁画,出什么事情了?”对颜诩关心的话语充耳不闻。
刚坐在办公室里,特助拿着文件进来:“祁少,这个文件是我们接下来要和庆一集团合作的项目。”
庆一集团这几个字,成功引起了祁画注意力,翻看了下文件:“这案子合约签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要签约了,已经准备好签约之后需要用的现金和材料。”特
助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既然还没签约,这文件就不用签了,签约仪式我也不会出席的。”他翟天逸如此看轻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合作。
他能在冰凌面前说他什么,他自然也能让公司不在和庆一集团有合作,这点资本他还是赔得起。
特助想要劝劝祁画:“祁少,这案子不光是对庆一很重要,对我们也……”
没等到他说完话祁画直接出言打断:“我说了,这个案子不会和庆一合作,还需要我在说什么吗?”
充满怒气的话语,让特助也不敢在说些什么,连连点头退出办公室。
颜诩在办公室门口,看到特助出来:“出了什么事情?”
“祁少说,这个案子他不会和庆一合作的,还很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和翟天逸之间出了什么事情?
祁画现在心中所想,完全是要怎么让那个翟天逸难受,他越是越是他就越是开心。
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义,顷刻之间在祁画心中当然无存。
这几天颜诩觉得祁画做事比以前要狠绝许多,特别是沾染到庆一集团的地方,更是宁可
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颜诩在也忍不下去了:“祁画,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没有达到你高估预期而已。”
“这已经是最大的错,我手下不养废物。”话语中祁画毫不留情,看着站在旁边几个人,好似在看垃圾似的。
人都出去了之后,颜诩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她熟悉那个祁画了:“你给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不可能完成的,现在还要这么怪罪他们,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只是做了一个企业掌舵者应该做的决定。”
颜诩离开祁画办公室,现在的祁画和之前已是大不相同,就好像是,好像是变了个人。
他之前什么时候对员工如此疾言厉色,做事如此不可理喻过?
让颜诩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还只是个开端,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站在颠覆她记忆中那个熟悉的人。
从祁画身边经过,却闻到了他身上那浓厚的烟味,要抽多少烟身上才会这么浓的味道?
“你吸了多少烟?会伤到你的。”对于颜诩的关心,祁画也只是冷眼相待:“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要多嘴。”
可接下来祁画做出的事情,让
颜诩无法在装作视而不见,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祁画好想是故意的,故意和翟天逸作对,故意让他不好过,也为难着自己。
她说什么祁画都不听,现在能劝住他的也就只有业冰菱了吧!
听到助理说颜诩老找自己,业冰菱马上下楼:“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着急?”
“要是没有事情,我也不会这个时间来找你,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她害怕祁画真的会伤到自己。
她更加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他和翟天逸的情谊要是在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他全部磨灭。
眼见颜诩如此担心的神情,业冰菱在怎么样也不能做事不理:“是不是祁画有什么事情?”
能让她如此担忧的除了祁画,应该也没有别人了。
“祁画最近十分奇怪,他已经准备和庆一集团翻脸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而且总是和翟天逸作对,完全不顾兄弟情义。”
业冰菱安静听着颜诩的话,心中却是疑问连连:“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他不光光是这样,对公司里面的员工更甚,短短几天之中已经开除了好多人,他给他们安
排完成不了的任务,到时间没看到成果直接就……我怎么他都没有用。”
“他现在又开始吸烟,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过,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身上都能闻见那浓厚的烟味。”
要不是颜诩说出来,业冰菱怎么也不会相信祁画能变成这个样子:“事先没有预兆吗?”
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生如此大变化?
“没有,一点都没有,所以我才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是在这样下去,他会毁了他自己,毁了翟天逸的,恐怕这两家公司都会成为陪葬品。”
颜诩不想要看到他们兄弟反目成仇,不想看到他毁了自己,更加不想要看到两家几辈人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
拉住业冰菱的手:“冰凌,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现在变得我都要不认识他了。”
原本业冰菱还认为这只是颜诩的错觉,可能是她太敏感了才会觉得祁画有问题。
事实摆在眼前,公司这几天确实十分忙碌,已经有传言就和祁氏的案子出了问题,让她不得不相信。
“我要怎么帮你?”颜诩的话,公司中的传言已经让业冰菱不得不怀疑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