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晚想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江晚吟听着这话,心一颤,眨巴着清澈的双眼,声色有些抖。
“什么……名分?”
他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男人的眸色有些沉了下去,他盯着小姑娘微张的湿润唇瓣,带着些控诉。
“差点把我吃干抹净,不想认账?”
江晚吟看着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我哪有……”
明明每次都是这个狗男人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怎么在他嘴里就变成了她是那个玩弄的人呢。
纪景枞叹息一声,俊脸抵着她秀气的鼻梁,眼底全是宠溺。
他深知,和晚晚现在的状态,已经很满足了。
但他内心深处无法忽视的不安情绪,时不时牵动着他,偶尔午夜梦回,他会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他痴爱晚晚,宿醉后的一场梦而已。
他的内心太过自私,还想得寸进尺,将她独占,给她冠上纪太太的名号,让她里里外外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但是她现在执着于别的事。
所以,再等等。
紧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身,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江晚吟却是想到什么,蓦的推开男人,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
她没带好气的看向纪景枞,两手伸向他的脸,捏上去用力扯了扯。
“标本的事,你早就知道我会找你帮忙对不对?”
大剌剌的就让沃克医生送来,一点也没避讳。
男人眼中并没有被戳穿的窘迫,制住了她作乱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有些无奈的笑笑,算是默认。
小姑娘被制住了手,气到张嘴去咬他的肩膀,却被男人顺势倒在床上,她也被迫倒在他的身上。
用手比划成刀刃的模样横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道,
“还不坦白从宽?”
纪景枞无视了脖子前的手刃,低沉的笑意从他喉咙间溢出,笑的有些人畜无害。
“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人发现的。”
“晚晚想要,我自然只能低声下气的找他开口。”
江晚吟一愣,随后又反应过来,故意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念叨,
“纪总低声下气?他那个团队,幕后投资人是你吧?”
不然哪能这么容易就把东西送来了,而且沃克医生的团队还指名要和她们研究所合作,虽然不排除有乔教授的原因,但估计更多的是这男人的手笔。
还有脸在她这里卖乖。
而纪景枞没敢告诉她的是,她所待的研究所和日常研究费用都是他在借着她的名义投资,所以实质上,她才是研究所的最大股东。
她歪着头眯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危险的看向身下的男人。
突然跨坐在男人身上,身体贴近他的,如此近的距离,纪景枞都能闻到她身上所散发的淡淡幽香。
他视力很好,哪怕在这么幽暗的环境,也能借着窗外对面的办公楼所透过来的微光,看清她清清亮亮的眼眸。
“让你还在这装。”
小姑娘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双臂举过头顶,不许他动,男人耐着性子配合她,他倒是想看看,他的晚晚到底能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
觉得腰间有些异样,他低头往下看去,原来是小姑娘在费力的拽着他的腰带。
“需要帮忙吗?”
他好笑的挑眉,换来江晚吟羞愤的拒绝。
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腰带解开,男人黑色的衬衫被她的动作弄的有些微乱,纽扣开了一颗,露出里面硬凸的腹肌沟壑。
她的呼吸一窒,顿时忘了自己原本想要干些什么。
她所有的经验全都来自于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咬了咬下唇,继续大着胆子低下头,对着他的耳际轻轻呼气,小手由着他衬衫的下摆,抚上他肌理分明的腹部。
纪景枞刚平息的欲火,几乎在同一时间像是被重新点燃了一般。
眸光幽深的看向身上的人儿,眼神像只很久未进食的野兽盯紧猎物,蓄势待发。
不同于他身体的炙热与坚硬,小姑娘的手柔软细滑,顺着他的腹部往上滑。
宽阔的胸膛似是比坚硬的腹肌要柔和一些,她的手在衬衫底下肆意留连,四处点火。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衫里她作乱的小手。
内心如同被拉扯磨合的琴弦,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的声响。
温润的唇吮上他的耳畔,声音轻柔,如醉人的烈酒,勾着他的心魄。
“让你欺负我。”
他仰着头,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向他内心极度渴望的人儿,正一步一步引着他跌向欲望的深渊。
江晚吟此时正摸的心猿意马,正感叹纪景枞的身材如此迷人,没注意到男人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后腰倏地被大手箍紧,更加紧密的贴合,江晚吟惊慌失措的抬眸,正对上男人满眼欲色的双眸。
“你你……”
她突然像是失了声一般,话堵在嘴里,什么也说不出口。
艰难的在男人的禁锢下动了动身子,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
可惜,为时已晚。
纪景枞压抑的喘着粗气,声音哑的不行。
“晚了。”
江晚吟嘴唇微张,还没等她说出个所以然来,男人就压着她的小脑袋,含住了嫣红的小嘴。
他吻的肆意,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江晚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只能缴械投降。
这次没给她换气的机会,略带薄茧的手掌已经透过薄薄的衣衫,轻轻划过后背。
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重重的抚摸,说不出的酥麻。
江晚吟贴在他的身上,双手被迫撑在他的身侧,想要起身挣脱,却被男人一个用力翻滚,换了姿势。
趁着纪景枞亲吻她颈侧的空隙,江晚吟音色娇柔中带着些颤抖,审时度势在他耳边求饶。
“哥哥,饶了我,不敢了。”
男人直接忽视了她的求饶,撕拉一声,是她的衣衫破裂的声音。
江晚吟双臂交叉,抵在他的胸前,完全没了将才的胆大,羞的不行。
纪景枞垂眸,看向身下一片莹白,猩红的双眸里理智全无。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有些邪气的勾唇,粗粝的喘息声让江晚吟心尖儿颤的不行。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今晚你叫什么,都不行。”
…………
纪景枞最后的克制底线是没能捅破那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