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牵起南芷的手说:“你哥会找到这里,是因为白若雪的哥哥白若景为了报复我,我一直在找扳倒白家的证据,对不起,连累你和孩子了。”
原本以为自己再次见到哥哥会无动于衷的南芷,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恨自己的心软。
她声音发颤的说:“萧默,他们会不会打晚晚和小意的主意?”
看着惊慌的南芷,萧默肯定的说:“你们先回别墅住,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我哥已经无药可救了,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南芷低声说。
萧默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当天晚上,南芷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别墅,且安排了四个专业的保镖守在院内。
第二天,江城当地的新闻报道,警方查获一家地下赌场的新闻,涉案上亿元,实际控制人是白家白若景。
白家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一次金额巨大,且案件涉及到暴力催收、威胁恐吓等罪行,一时间白家人人自保,大厦将倾。
与此同时,娱乐新闻也爆出了南芷和两个孩子清晰的正面照片,还有南广控诉江城富豪萧默的视频。
未婚生子逼走正室的言论愈演愈烈。
从结果上看萧家的损失了一些名誉,而白家面临着破产坐牢的风险。
院子里忽然多了几个彪形大汉,晚晚和小意很不习惯。
晚饭后,疲惫的萧默回到别墅。
晚晚奶声奶气低问:“爸爸,为什么叔叔们不能陪我玩儿?”
抱着软萌女儿,萧默耐心低说:“叔叔们在工作,妈妈今天好吗?”
晚晚想了想说:“妈妈没有哭鼻子。”
萧默抱着女儿走到二楼,看到南芷正在给小意换衣服。
听到有人进来,她随口说:“晚晚,过来换衣服。”
晚晚紧紧搂着萧默的脖子说:“我要爸爸换!”
南芷回头,看到萧默问:“还好吗?”
萧默将女儿放到床上说:“恩,白家的案子可能要调查一段时间,我把这几年搜集到的证据都交给警方了。”
沉默过后,南芷忍不住问:“我哥他会不会坐牢?”
萧默摇摇头说:“目前警方还没有找他。”
“他逃走了?”南芷震惊低问。
“嗯,你放心,我请了私家侦探,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萧默安慰着她。
南芷点头,开始给女儿换衣服。
萧默笑着说:“我以为你会先问我那些娱乐新闻怎么处理。”
南芷无所谓地说:“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萧默皱眉问:“你不在意,晚晚和小意呢?我不允许别人叫他们私生子。”
南芷淡淡地说:“我会和孩子们解释,至于其他的,总不能挨个去堵他们的嘴。”
萧默愤怒地问:“跟我结婚很难吗?”
小意从床上爬起来,揽在妈妈身前说:“不许欺负妈妈!”
晚晚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张开了胳膊,不过看起来更像是要抱抱。
被眼前一幕搞崩了心态的萧默,伸手将俩个孩子捞起来,缓缓地说:“今天他们俩跟我睡。”
南芷看着三个离开的背影,颓然地坐在床上。
她真的不在意外界怎么评价她,但是她和萧默现在根本不是结婚的最好阶段。
她了解萧默,一旦结婚,她将真正成为他养的一只笼中鸟,彻底失去自由。
而被调查的白家,家族的股东纷纷开始转移财产,办理出国的手续,也包括白若雪。
白若景被带走以后,她找到父母,想一起走。
“若雪,你听着,爸妈可能走不了,公司和你没有关系,你尽快出国,躲一躲,钱已经准备好了。”白母满眼含泪的说。
白若雪哭着说:“妈,为什么我们家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
白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若雪,怪我太溺爱你,从小到大,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想办法给你买来。可是你和萧默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一个老朋友透露给我,对白家不利的证据都是萧默找人递过去的,你哥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就因为曝光了那个贱人?他这是要置白家于死地吗?!”白若雪震惊地说。
“哼!你以为他还是那个任由白家拿捏的萧默吗?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了。”白父缓缓地离开了白若雪的房间。
白若雪带着恨意离开了江城。
冷彦看着网上那段视频,心被紧紧攥着。
晚晚和小意害怕地窝在南芷身侧,南芷被周围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
他的心被煎熬着,可是他以什么身份去帮她们呢,他的出现只会让媒体找借口,继续发酵这件事。
江雨儿敲门进到办公室,盯着冷彦的脸色说:“是不是很担心?”
对方没有回应。
她也不计较,一字一顿地说:“大众的记忆是有限的,只要搞一点其他新的事情压下去就好了。”
冷彦抬头问:“你有办法?”
江雨儿笑颜如花的说:“当然,不过需要萧家出点血。”
“没问题,我也可以出这笔钱。”冷彦说。
江雨儿翻了个白眼说:“你这个备胎真是当的够称职!”
冷彦苦笑着没接话。
江雨儿继续说:“我爸的一个朋友,是文化界的,最近搞什么电影展,很多明星都去,让萧家花钱把活动地点定在江城,视线都转移到追星上就好了。”
一旁的冷彦追问:“你能联系到具体负责人吗?”
江雨儿歪着头说:“那要看你表现喽!”
冷彦无奈的说:“这里没外人,不用演戏了。”
“冷彦,我是真的喜欢你。当然,开始是表演的成分多一点,遇到你这么专一痴情的男人,太难了。所以我决定就你了!”江雨儿认真的说。
被表白地冷彦思考了几秒说:“你很优秀,不该喜欢上我。”
江雨儿也不觉得尴尬,无所谓地说:“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没有应该和不应该。对了,如果你最后扛不住家里的压力,我一定是你最好的结婚对象,你不亏。”
冷彦哑然失笑说:“喂,你就没有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