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李安业喜升副处长这个事儿,易中海今儿罕见的喝高了,喝到最后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个人都遭不住了,易中海还是不肯放他们走,还嚷嚷着要继续喝。
最后还是一大妈亲自出马,擒住了易中海,这才让两个大爷顺利脱身。
而李安业和傻柱两个人明天要早起去帮老向还有向婶搬家,所以也并没有被灌多少酒,不然两个报纸上面的大英雄,高低都要被灌醉的。
第二天李安业和傻柱刚刚吃完早饭,郑师傅就过来接人了,李安业昨天也提前跟郑师傅打好了招呼,让他今天开车过来帮忙载一下东西,毕竟搬家这种事情,靠二八大杠那是不可能的,他跟傻柱两个人累死累活两天都不一定能搬完这么多东西。
此时老向和向婶也将家里的东西都给收拾打包好了,就等着李安业他们过来搬了, 李安业送给老向的黄花梨棋盘,那更是用柔软的棉布里里外外包了十层才肯罢休,生怕路上磕着碰着了。
老向上车的时候,手里面还死死地抱着这个棋盘,死活不肯撒手,李安业看着老向这样老小孩的模样,哭笑不得,也只能由着他去了,只是拜托待会儿郑师傅开车慢些,别让老向抱着棋盘磕着了。
经过一个上午的忙叨,郑师傅开着车往返了五趟才将东西全部搬到了四合院里面,老向和向婶两个人如今坐在重新装修过的屋子里面,看着屋子里面的陈设和摆件也是十分高兴。
不为别的,看这屋子如今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这个干儿子是用了心的,他们两口子到老了能有李安业这么一个孝顺贴心的干儿子,也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以后易中海家也多添了两双筷子,易中海和一大妈也是巴不得老向夫妻俩快点儿搬过来,毕竟乐林乐树这两个皮猴子也看着一点点的大了,更加调皮了,老向向婶来了之后也能一起帮着看顾孩子,毕竟这俩大宝贝可是他们的干孙子,老向和向婶对他们的疼爱可不比易中海跟一大妈少。
中午易中海和宋如章都特意抽空回了家一趟,跟老向还有向婶两个人一起在堂屋里面吃了一顿团圆饭,庆祝老向向婶的乔迁之喜。
饭桌上面,老向和易中海都只被允许喝一小杯酒,老向是因为人菜瘾大,而易中海是因为下午还要到车间上工,所以不能多喝。
李安业和傻柱也没有多喝,毕竟一上午搬了这么多东西,两个人都有累,打算待会儿吃完饭好好睡个午觉休息一下,所以也没有多喝。
而一大妈和向婶两个人则是一个人拿着一个碗和一个小勺子,在喂乐林乐树两个吃米糊糊,刘小花也在喂何朝米糊糊。
家里的小米大多都是供着孩子吃了, 就连李安业这个喜欢吃米饭的一天也只能吃一碗而已。
老向和向婶大张锣鼓搬到四合院的事情,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只不过这会儿四合院里面留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家庭主妇,家里当家的还在厂子里面上班,不然高低就要上门给老向和向婶送乔迁礼物了。
虽然老向这个厂长是挂牌的,但好歹也占了一个厂长的名字,如今搬到他们四合院里面来住了, 跟大家就是邻居了, 只要跟老向搞好关系,到时候还怕年末的评级不顺利吗?
不过李安业早就防了这一手,当晚就拜托刘海中开了个全院大会,跟大家表明清楚,老向虽然是轧钢厂的厂长,但是轧钢厂的事情是一律不管的,让大家如果是厂里面的事情,不要去打扰老向,但如果是邻居之间的走动,李安业和老向都举双手欢迎。
“如今咱们大家日子都好起来了, 所以我相信大家也没有必要搞以前那一套,我干爹他脾气不太好,如果到时候有不听劝的,上门去触了霉头,可不要过来找我舅舅哭诉。”李安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家也知道,我干爹年纪大了, 如果是因为厂里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扯到他那里去了,弄得他老人家不高兴,气出个好歹来,那我也是要上门找麻烦的。”
大家听了李安业的一番话之后,也彻底打消了在老向那里走后门的念头,毕竟人家李安业可说了,老向身体不好,如果轧钢厂里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导致老向出了什么毛病,那可是要找他们的麻烦的。
如今李安业在轧钢厂的地位根本就不用说,说的话有的时候比老向这个挂牌厂长还好使,毕竟人家可是物资处的预备处长,如今已经是副处长了,手握整个轧钢厂的物资,他们可不敢不听他的。
“至于我干爹这个厂长,大家这么多年了也应该清楚,厂里面的事情他是一概不插手,如果大家真的遇到什么困难的话,找我或者找李副厂长都行,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李安业接下来的话,一下子让整个院里的人熨帖了许多,有他这句话在,就代表着他们院里的人以后在厂里面不会遇到什么不公平的事情。
这个全员大会,一下子给老向和向婶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让李安业在四合院的声望更加高了。
毕竟人家李安业如今虽说已经是副处长了,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他们这些邻居的话,毕竟人家李安业也说了,只要不是他们自己主动去惹的麻烦,遇到困难了尽管去找他。
这话就跟一剂定心丸一样安抚住了大家的心。
住在院里的人大多都是正常人,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没事儿是不会故意去欺负别人,他们只怕别人欺负到他们头上,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今李安业这句话就是给了大家余地,让大家知道,他的心还是向着四合院这边的,大家心里面还有什么不满呢?
全院大会结束之后,易中海回去偷偷跟李安业说,“安业,你刚刚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