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忧对天都势力并不了解,赵东趁此机会给他进行恶补,孙无忧也耐心的听着,将这些消息全部牢牢记了下来,说不定以后有用得上的一天。
赵东说的很详细,连一些小道消息也都说给了出来,听到其中一则消息的时候,孙无忧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吕剑和柳明嫣一眼。
“嘭.............”
一个巨人般的身影落在擂台之上,砸的擂台一阵闷响。
孙无忧脑海中主动浮现巨人的资料,巨人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莽汉,没有具体名字,只知道外号叫血坦克,是一个力量型的武者。
血坦克没加入鼎圣之前,一直活跃于黑拳市场,替别人或者是为生计打着黑拳,手上已经不下十条人命,这还只是明面上数据,背地里鬼知道背负了多少人命。
血坦克暴力的跳上擂台,对着刘明嫣方向大声喊道:
“流苏的小娘们儿,你血爷爷枪已经ji ke难耐,不怕死的就给老子滚上来..........”
孙无忧将目光放在刘明嫣身上,流苏这次四人参赛,一名男子三名女性,派谁出场,以怎样的方式取胜,这个时候非常考验排兵布阵之人。
没有意外,和猜测的也一样,柳明嫣派出了队伍中的唯一的男性武者。
中年男子身材有些干瘦,一看就知道不是力量型的武者。
世界本就不公平,这也不是国家拳击比赛,不讲究对不对称,不过在场的武者都没有一个人小瞧那位干瘦的中年男子,擂台上的血坦克脸色也有些凝重。
人如其名,流苏参赛者叫瘦猴,资料上对他的介绍很少,记载中他出手记录不到百次,对手无一例外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擂台上没有裁判,两人也没有像江湖比试,行武者之礼。
“杀................”
瘦猴刚一走上擂台,血坦克就大喝一声,一双沙包大小的拳头朝着他的脑袋打了过去。
擂台不是很大,方圆十米不到,血坦克的速度很快,比短跑运动员瞬间爆发速度都还要快。
沙包大的拳头眨眼间出现在瘦猴的面前,这一拳要是打实了,莫说是人,那怕是一头牛,也得当场嗝屁。
说时长那时快,瘦猴的身影突然拔地而起,身影从血坦克头顶一跃而过,出现在血坦克背后,单手成爪,快若闪电向其后颈抓了过去。
血坦克也不是常人,怎能轻易落败,仿佛身后有眼,直接一个鞭腿砸了过去。
两人战斗距离太近,瘦猴撤退已经来不及,只好收回利爪,右脚急速踢出。
“嘭................”
两条肉腿相撞,就像是两辆小汽车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瘦猴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被撞飞出去,两人势均力敌同时后退,然后又同时出击。
“嘭.....嘭.........”
擂台上两人都是经验老道之辈,战斗经验丰富至极,围观的众人也都看得热血沸腾,喝彩连连。
孙无忧暗暗将自己实力与台上的两人对比了一番,心中便有了定论,赵东在他身旁问到:
“你觉得谁会赢.............”
“瘦猴.........”
孙无忧想都不想的回答道,赵东点了点头,证明他的观点与孙无忧一致。
两人话语刚落,血坦克在瘦猴灵活狠辣的攻击之下,便有了败势,已经只能被动防御,连反击都做不到。
“撕拉.............”
十几招之后,瘦猴双手如同利爪,一记利爪抓在了血坦克手臂之上,不只是将其衣服抓破,支架在钢铁般的手臂上抓出四条血痕。
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血坦克看着血淋淋的手臂,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不管手臂上的伤势,反手抓住稍候的手臂,大脑袋如铁球般向瘦猴的脑袋撞了过去。
擂台上两人战斗方式,孙无忧终于知道了瘦猴为什么叫做瘦猴,瘦猴修行武学乃是猴拳,攻击、身形都与猴子攻击是很像。
老虎就是老虎,不会因为猎物的变强变成病猫,血坦克终究还是不敌瘦猴,被抓碎了四肢,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心窝处,落地之后便没了气息。
“嘶...................”
围观的势力除了四大势力之外,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比斗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出现死人,而且还是四大势力中的人。
鼎圣的人虽然愤怒,但并未说什么,走出几个人将血坦克的尸体抬了下去。
赌斗并没有结束,未等瘦猴休息,鼎圣集团再次派出了一名武者。
战斗一触即发,鼎圣派出的武者比血坦克要强上一些,与瘦猴对战了三百多招之后主动跳下擂台认输,以此保住了性命。
第二场战斗,瘦猴赢的并不轻松,疲惫不堪不说,身上也多多少少挂了些彩,名眼人都知道他没有实力再进行第三轮比试。
擂台双方共三人出战,鼎盛若是这一局输了,就等于输了天水台,这时吕剑对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躬身说道:
“王先生,拜托您了”
鼎圣派出的第三个武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并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提着一口大刀。
“快刀王五............”
孙无脑海中迅速出现王五的信息,他在鼎圣中的地位,就如同何先贤在赵东这边一样,只有战斗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出战。
不等比斗开始,柳明嫣清冷的声音传遍一楼:
“这场比试我流苏输了............”
柳明嫣认输,瘦猴不用再战,众人再次将目光看向流苏,想看看柳明嫣会派出谁去迎战快刀王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柳明嫣并没有派人上去,快刀王五只是静静的站着并没有催促。
天都楼顶楼,四大家族之人汇聚于此,白家席位上,一位年近古稀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头对身侧的中年男子问道:
“小海,怎么回事?”
被称为小海的男子立马站了起来走到老者身侧,不知道在老者耳边说了什么,老者听后便没有再说什么。